王尚书令道:“王爷,依下官之见,我们当在朝廷中安插更多的人手,暗中削弱张烈等人的势力。”
摄政王点了点头:“嗯,此事你去安排。”
苏秦又道:“王爷,我们还需拉拢一些朝中大臣,许以利益,让他们为我们说话。”
摄政王冷哼一声:“那些见风使舵的家伙,只要有利可图,自然会倒向我们这边。”他的话语中夹杂着几分不甘与愤怒,手中把玩着一枚玉扳指,似在思考着更深的布局。
叶寒说道:“王爷,民间的舆论也不可忽视,我们需派人散播一些对张烈不利的消息,扰乱民心。”
摄政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此计不好,现在张烈刚打完胜仗民心所向不好动摇。”
“张烈此人,不可小觑。”苏秦轻捋胡须,缓缓分析,“他不仅武艺高强,更兼智谋过人,能于乱局中迅速平定太平军,绝非偶然。”
叶寒闻言,剑眉微挑,沉声道:“若非双面狐失策暴露红颜谷,张烈岂能轻易破红颜阵?”
此时,书房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
摄政王喝道:“谁在外面?”
一名侍卫走进来,跪地回道:“王爷,是一只野猫。”
摄政王目光阴冷:“仔细搜查,莫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侍卫领命而去。
摄政王重新坐回椅子上,目光扫过众人:“本王就不信,这天下还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张烈,你等着,我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苏秦等人齐声说道:“王爷英明,定能东山再起。”
随着议事的深入,殿内的气氛愈发凝重而热烈。
窗外,夜色渐深,但殿内烛火通明,映照出众人脸上的坚毅与决心。
大殿之中,香炉轻烟袅袅,散发着淡淡的龙涎香,与殿内厚重的木质香气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庄严而神秘的氛围。
正当众人商议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侍卫匆匆而入,神色紧张。“禀王爷,有紧急情报!”
摄政王面色一沉,挥手示意侍卫上前。“何事惊慌?”
侍卫跪倒在地,颤声道:“王爷,据探子来报,近日城中出现一名神秘少年,其舞姿曼妙,琴声悠扬,却暗藏杀机。昨晚,他曾在城中一家酒楼献艺,一曲终了,竟有三名朝中重臣回到家中离奇暴毙。而据目击者所言,那少年所奏之曲名为《幽魂曲》”
此言一出,书房内顿时哗然。摄政王更是雷霆大发,猛地站起身来,怒目圆睁。“好个大胆的蟊贼,竟敢在本王眼皮子底下兴风作浪!叶寒、王尚书令,你二人速速调集人手,务必将此子擒获,本王要亲自审问!”
“去吧,”摄政王挥了挥手,“记住,此事关乎我大业成败,务必要快!对了,王美人跟皇后生产的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
王尚书:“回禀王爷,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随着房门关闭,众人行礼后退出书房,书房内再次陷入一片寂静,只有那烛光在风中微微颤抖,仿佛预示着更大的风雨来临。
在这看似平静的夜晚背后,一场新的风暴正悄然酝酿……
整个京城顿时陷入了一片紧张的气氛之中。
无数探子、密使穿梭于大街小巷,寻找着那名神秘的少年的踪迹。
然而,真正的幕后之人却如同幽灵一般,始终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叶寒站在王府的高墙上,望着远处灯火阑珊的城市,心中不禁升起一股莫名的忧虑。
他知道,这场棋局远未结束,而真正的胜负,或许才刚刚开始……
六盘水的潇湘渡,清晨的雾气还未完全散去,洛红衣、飞鸿、秦浩天和墨无痕四人登上了一艘破旧的小船,准备走水路经子母江前往寒山古刹与铁面侠楼君炎、白须老者会合。
洛红衣身着一袭艳丽的红衣,身姿婀娜,腰间佩着一柄长剑。
飞鸿则是一袭白衣,背着拜月琵琶,琵琶的侧边藏着一柄可以缩短的剑。
秦浩天,手持一把长剑,包袱里背着师傅送给他的云游四海图。
墨无痕身着黑色长衫,面容冷峻,腰间挂着他的雨滴衣。
望着眼前悠悠江水,他们心中各自怀揣着不同的思绪,却都因即将踏上的征途而热血沸腾。
洛红衣,她轻抚剑柄,笑道:“此去寒山古刹,必是一番风雨,但能与诸位并肩作战,我洛红衣何惧之有?”
飞鸿,眼神中透露出超凡脱俗的淡然:“江湖路远,唯剑与友伴吾身。红衣,我们一同前行。”
秦浩天,爽朗大笑道:“哈哈,有我在,什么妖魔鬼怪都得靠边站!兄弟们,我们走!船家,只要把我们送到,钱不是问题。”
船夫:“好呢。你们坐好。”
墨无痕,面容冷峻,沉默不语。
船夫解开绳索,轻轻一撑篙,小船缓缓离开岸边,驶入子母江。
飞鸿俏皮的问道:“船家,为什么叫字母江呢?”
船夫解释道:“子母江,分为子江与母江,两江时而交汇,时而分离,如同母子相依,故而得名。江水时而平静如镜,宛如慈母温柔之手;有时又如孩子一样顽劣,时而又波涛汹涌,犹如暴怒之龙,变化莫测。大家小心,子母江中多有暗流与险滩,还有水怪。”
“哼,区区暗流,何足挂齿?”飞鸿不屑地撇了撇嘴,“以我们四人的实力,难道还怕这些险滩不成?再说啦,船家,我们相信你的技术和实力。”
洛红衣微微一笑:“话虽如此,但还是谨慎为妙。毕竟,水路往往比想象中更加艰难。”
船夫点了点头:“没错,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咱们先出发吧,路上再做打算。”
秦浩天拍了拍胸脯,大声笑道:“哈哈,有我在,咱们就安心启程!”
“大侠所言极是,我虽不才,但定当全力以赴,护得大家周全。”船夫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