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沉魅惑的嗓音咬着她的耳朵传过来。
“在古时,那是要拉去浸猪笼的,妹妹。”
谢浅的拳捏的紧了紧,转眼瞪向他。
仅仅一瞬的功夫,面上那抹凶狠便被一道和煦的笑容给替换。
手腕轻推,潇洒的两根手指拎起放在一旁的书包。
“为了不让我亲爱的哥哥浸猪笼,日后妹妹我一定会和哥哥你.....”
“保,持,距,离——”
嘴角弯起的笑容露出一排白色的牙龈来,手指提溜着书包一转,踢跻着自己粉色的毛绒拖鞋转身往楼上去。
谢慎坐在沙发上,一手撑在旁边的靠背拖着半边下颚,蓦然嘴角溢出一丝笑意来。
......
外头天寒地冻,南城公园的空地上难得排上了空档,平日那拿着两球和一把撑开大红扇的爷爷奶奶终于退了场。
公园门卫室的老大爷看着又从门口进去六个戴着帽子手插在上衣和裤子口袋里的人,还疑惑了一下。
难道今天公园有什么活动不成,怎么这大冬天的一下子来了两批人。
刚想拉开门去看看,可是看那前面几个人被风吹得东倒西歪的还是顶着风往前走的样子,,还是决定老老实实在保安室里待着。
那些小年轻的活动,他这身子骨还是不去掺和了。
公园两条长椅上。
“林深你搞什么,拉屎拉没了?”江弋一只手插在兜里,一只手还捏着电话对那头的人喊道,“要不要兄弟我去捞你?”
程景枫戴着帽子,视线只能看清面前的一块地。
裤腿被风灌的嗖嗖凉,他抬眼看了看对面几颗被刮弯了腰的梅树,觉得自己答应跟过来当什么公证人真是脑子被门夹了。
等别就算了,说是什么要比约定的时间早来,提前占场子的人优势比较大。
在风里吹了十多分钟,林深就说自己回家吃了东西被风一吹肚子凉了跑去蹲小厕所了。
程景枫踢了踢脚下的石子,皱眉看了旁边的人一眼。
“他中午吃的什么,再拉肠子都拉出来了。”
江弋直接将电话给按了免提,里面传来一道虚弱的声音。
“枫哥——我可能不行了——”
“你别不行,我还等着你一战成名呢。”程景枫对着手机道。
林深痛苦流泪:“不是哥,我真不行,我妈中午给我加餐里面估计是有什么毒,我要死厕所了——”
五个人盯着那手机屏幕,皆是厌嫌的别过头。
“得,你慢慢拉吧,对面来人了。”
江弋挂掉手机电话,对面走过来五个穿着花花绿绿的袄子的人。
程景枫从长椅上站起来,看着对面的五个人。
“怎么也少一个。”
不是说一边有一个公证人吗?
“兄弟,来的挺早啊。”
对面为首的人走到几人面前来抬了抬头。
江弋:“兄弟你们来的挺晚啊。”
这可比约定的时间晚了十分钟。
活络活络了手腕,两帮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你打量我,我打量你。
程景枫不耐烦的看了一圈,“还打不打?隔空对招式,你以为你是任我行呢?”
这群人不冷啊,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