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从游乐园回来的时候，谢浅把对方那大概的模样说了一遍，总得来说，程景枫的第一次网恋会面是相当成功，除了最后没有送人家去车站之外，看起来还算不错。
之后也听说两人一起打打游戏，平时也会发消息。
“爱信不信。”程景枫别过头去，继续扒着手机聊天。
过了一会儿，顾盼兮正拿手机刷着微博后面传来一道声音。
“她说她们班从今天开始提前下晚自习，之前是九点，现在八点就下。”
“我靠，真爽！”
顾盼兮拿手机翻了翻日历，“今天平安夜啊！”
又嘟囔了一句，“难怪看见今天学校外面有一堆摆摊卖苹果的。”
谢浅打开手机看了看，前几天倒是算着这几天就是圣诞节了，只是到了考试这两天一下子又给忘记了。
“诶，那她今天提前下晚自习你要去找她吗？”
顾盼兮望着后面的人八卦道。
“找谁，苏歆吗？”程景枫懒洋洋的看向她。
苏歆就是程景枫“女朋友”的名字。
“找她做什么。”
程景枫不明所以，别也没说约他见面出去玩什么的。
说不通，顾盼兮收回视线来，心里下定决心以后一定不会和死直男谈恋爱，太惨了。
顾盼兮晚自习还期待着他们也能和隔壁一中一样提前下晚自习，结果姜瑜讲试卷讲到了酒店之后还意犹未尽。
早上考的试卷，晚上成绩就出来了，明天就能出排名，又把几个成绩下滑严重的拎出来单独批评了一下，其中就有叶箐。
还有在九班扎根的林深，每次考试分考场他几乎都能分到九班来。
程景枫都分到八班去了，他现在是接替了谢慎之前的位置，并且还引以为荣。
等姜瑜絮絮叨叨完了之后已经是距离下课时间十多分钟了。
刚下楼梯便听见楼道边上有人喊着。
“下雪了！”
“平安夜下雪——”
上一次楼里有这么大躁动还是停电，雷雨交加的时候。
谢浅抬了眼眸往上面看了看，难得的伸出半截手指来，正好一片雪花纷纷扬扬的落在了她的指尖上，一片凉意。
等到学融化后谢浅才将手收回来，刚猪呢比放回口袋里继续揣着，被旁边的人轻握住后放进了另外一个并不温热的口袋里。
谢慎的手掌温度传递到她手掌上，她的手在外面裸露了片刻，沾染上了些凉意。
两个人的手都没有什么温度，可谢浅却不觉得很冷。
走到校门口果然看见顾盼兮说的那摆摊卖的苹果，不少学生过来凑热闹，用红色的圣诞礼盒包装着，看起来格外的喜人。
谢浅在外围看了看，等人稍稍少了些才走到摊贩面前，伸出另外一只手来。
“五个苹果。”
又从旁边挑了五个包装盒，让人包装好，刚准备掏手机扫码付钱，却发现另外一只手被人牵着。
接着一个黑色的手机伸到面前，对着那蓝色的码扫了一下。
“付了。”
一个苹果十块钱，要是在外面单独论斤称的话，五十块钱约摸可以买上几十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