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你们可不老,而且以后还要继续操心,再说父母为儿子操心那是天经地义的事。
妈,我发觉您也是非常喜欢这迎来送往的事情,以前打算是给您在青城市开一家快餐店,我看你们就在这里住下得了,等饭店开业了,您负责收钱,管理也不需您操心,你只需安安心心当您的大掌柜。”
肖改凤听到李阳的话,显然还是有些心动。
但还是问了一句,“我给你收银,那你爸能干点什么?”
李阳似乎是早已经给父母做好了打算,胸有成竹的直接脱口而出道。
“我爸做的事情那可是太多了,关爷接下来主要就是负责给我打理地下室的那些古董,有时间的话还会出去捡一些漏,我爸完全可以跟在关爷的身边学一学看一看,我相信我爸很快会爱上这一行。
而且这里也有他不少的战友,他闲暇的时候可以约战友喝个小酒,钓钓鱼,这小生活该多么的惬意。”
这倒不是李阳直接就让他父亲安享晚年。
而是在前世的时候,他们村子拆迁之后,父亲就非常迷恋那些文玩,还有养花养鱼,所以李阳这样的安排,这就是为自己的父亲量身定制。
李阳说完,肖改凤和李伟平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对视了一眼。
而好一会儿过后,肖改凤却是说道:“你说的这些事儿不着急,毕竟你现在饭店还没影儿,你先陪水清出去走一走看一看吧,她估计有千言万语要对你诉说。”
母亲这话一出口李阳顿时就会意,显然父母这是想商量一下,至于拿乔水清说事,这不过是一个借口罢了!
而一旁的乔水清听到干妈的话,直接喜上眉梢,她来四九城可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来看望李阳。
可自从来了这里之后,李阳一直在陪家人说话,她可是一句话都没有插上,她早就感到寂寞难耐,可是又不能进行催促,也只能在一旁默默的等候,可现在终于是迎来了两人独处的时候。
李阳自然明白乔水清的心思,而且他也很想和乔水清单独待在一起,说一说两人之间的小秘密,谈一谈人生的小理想,做一点儿对身体有意义的事情。
虽然两人没有进行过鱼水之欢,但李阳还是非常留恋乔水清那香甜的唇,香温玉软的肌肤。
两人彼此之间心意相通,互相一对视,立马就心领神会,随即站起身子,下意识的就是十指相扣。
“爸妈,那你们聊,我们就出去了。”
“干妈,干爸,我和李阳出去了。”
“嗯嗯。”
肖改凤和李伟平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不约而同的脸上都是挂起了幸福的笑容。
作为当父母的人,也许最希望看到的就是儿子们过得幸福,而对他们而言,幸福的标准就是有一个让他们非常满意的儿媳,显然乔水清就让他们感到非常的满意。
“水清,想去哪儿?”
“随便。”
只要能和李阳单独待在一起,即便是在臭水沟边走一圈也是非常幸福的,所以去哪儿无所谓,只要能跟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就足矣。
而李阳自然知道问也是白问,之所以多问一句,也只是为了尊重乔水清。
而现在好不容易两人有独处的时光,他自然不会带着乔水清去往人员稠密的地区,而是哪儿偏僻往哪儿走。
此时李阳的心中所想,就像是司马懿之心~路人皆知。
而作为当事人之一的乔水清,她根本就不在乎这些,只要李阳和自己开心,即便是在闹市区,她也许都会全身心的付出,根本就不会在意那些世俗的目光和眼神。
要不说当一个人深深的爱上另一个人,可以为他死,为他疯狂,现实中确实有这样的人。
出门右转就是什刹海公园,这就是天然的幽会地。
两人十指相扣,出了院门之后,乔水清的脑袋不由自主的就靠在了李阳的肩上,这热恋之中的一对,一个剑眉星目,一个皓齿明眸,行走在公园的小道之上,总是会不停的吸引着漫步行人的驻足观看。
此刻公园的美景,都比不上这眼前的一对。
“水清,喜欢这里吗?”
“嗯嗯。”
“你知道我问的是哪里吗?”
“就这里啊!公园。”
李阳之所以多问一句,就是觉得她猜错了地方。
“我不是问公园,我是问你喜欢四九城吗?”
“嗯嗯。”
“怎么喜欢?喜欢这里的什么?”
这样的问题,对于乔水清而言,简直就没有挑战力,也许根本就没有思考就回答道。
“只要是你待的地方我就喜欢。”
听到乔水清的回答,李阳直接就在脑海中冒出一个词语。
“恋爱脑。”
这乔水清就是标标准准的恋爱脑。
李阳算是看出来了,还是别问问题了,直接说明吧!
“水清,你也知道,我现在已经被清华录取,现在又在这里买了房,而我现在已经在为这里的事业在铺路,以后大概率也会在这里定居。
所以接下来你一定要努力学习,争取也来四九城上学,我这不是给你压力,而是在给你注入动力。
只要来了四九城,我们就依旧是同学,如果那样的话,我们两也将成为一段佳话,初中三年,高中三年,大学四年,十年的同学生涯,这是多么低的概率,如果在我们的身上发生,这必定成为一个美丽的爱情故事。
也许到了耄耋之年,这也是我们值得一生去回忆。”
李阳好像在给乔水清描述了一个美丽的爱情故事,乔水清不由自主的就在脑海中开始幻想了起来,慢慢的嘴角也是挂起一抹娇媚可人的笑意。
李阳说话的时候,始终在观察着乔水清,此时看到乔水清这抹笑意,他也是嘴角微微勾起,有一种阴谋得逞的意味。
李阳现在可谓是煞费苦心,乔水清心态极度脆弱,前有她母亲的去世,现有奶奶的去世,所以李阳说话就要注意很多的问题,他尽量不给乔水清制造压力,而让乔水清重整旗鼓,不出现厌学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