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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毛贼,被酒梨和桃香的混合双打打得头尾顾不得,血吐了一地,软趴趴的趴在地上,手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瞪着云苏月不服气:

“你···你你你到底在这屋子里点了什么?为···为什么我身上没有一点力气?这不是软筋散。”

云苏月啃了一口手里的小吃说,“当然不是软筋散,这是我新调配的软骨散,就是药效短了点,才八个时辰。”

毛贼:“······”

完了!遇上变态了。

云苏月:“等有空我再研究研究,看能不能研究出药效十二个时辰的。”

毛贼:“······”

完了!他命休矣!

云苏月开始审问,“你们的计划是什么?”

毛贼还想挣扎,“什么计划?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云苏月:“酒梨?”

“是。”

下一秒,酒梨的剑刺进毛贼的手背。

“啊!”惨叫惊醒了旁边的人,隔着房门云苏月都能听到隔壁的惊慌失措。

云苏月再问,“你们的计划是什么?”

毛贼咬紧牙关,摇头,“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云苏月:“桃香?”

“是。”

“呲!”桃香的剑穿透毛贼的琵琶骨。

“贱人···啊···你杀了我吧?”

云苏月阴冷的眸光扫向门外,“可惜,你在坚守,你的同伴根本没有想过要救你,坚持有意义吗?

再不说,下一剑抹的就是你的脖子。”

突然:“砰!”

房门被劈碎,一伙三人提刀闯进来,“美人不必逼他了,他是不敢说的,不如问我们?”

“嗤!”酒梨的剑刃一斜,就此抹了毛贼的脖子,迅速和桃香退居云苏月的两侧,随时准备对战。

云苏月看着三人,视线里划过如冰的冷意,沁人心骨:这三人是她上楼时坐着吃饭的人,现在装都懒得装了,身上的衣服都没换。

三人中并没有那个俊俏的掌柜,看来是分了两批,而且杀人抢劫藏尸这样的事情没少干,不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惊动楼下的掌柜,以及其他住客。

看来,这架势是铁了心要拿下她三人了,死的这个毛贼只是他们的先锋探路人。

想到这,她冷笑:“刚刚各位就应该这样闯进来,也不必多死个人了,我猜你们是控制了他的家人吧?否认你们的关系没有铁到他一个字都不说。”

中间带头的男人已经等不及了,双眼紧紧地盯着云苏月不放,口水都要快流出来了,“你这样的美人,又聪明伶俐,是老子平生仅见。

我们呢,也不想闹出人命,你们也只是三个软乎乎的姑娘。

这样吧,你们初来乍到不知道,这滨州城啊,很乱,带着值钱的东西不安全,都交给我们吧。

再就,你们是姐妹三人,我们是兄弟三人,刚好配对,一陪一一夜,我们也就不为难你们了。

不过有一点你们放心,我们绝不让你们给我们生孩子,放心陪就是,事后的避子汤钱我们出了。”

“畜生,宰了你们。”酒梨和桃香气得拿剑的手隐隐颤动,两人拔剑就要冲,被云苏月拦住。

她拉着酒梨和桃香退后,“既然你们早就计划好了,也不需要做无谓的斗争了,那就进来关门吧。”

她退的很快,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甚至脸上还带着笑,拉着酒梨和桃香坐在了床沿上,然后对着三人笑得越发的勾魂摄魄。

三男人当然不是傻子,并没有听话的进来关门,而是两人把住门,一人检查整个房间以及毛贼的尸体,“你们是如何杀死他的?”

云苏月气息一弱,“别提了,他色胆包天,进来就要就要···三对一他当然没有胜算。”

那三人很谨慎,根本不信云苏月的话,把毛贼的尸体拖到门口用银针试毒,奇怪的是银针并没有发黑,“没毒?”

三人不相信的看向云苏月,审视不说话。

隔了几个呼吸之后,三人突然大笑着关闭房门,同时对着云苏月三人撒出一把味道怪异的香粉,在被香粉弥漫的瞬间,云苏月眼疾手快对着三人撒出一把无色无味的药粉,

然后,坐在床沿上纹丝不动的等着三人来非礼她们,嘴里还悠闲的数着数:“一、二、三···倒!”

“啊,怎么回事?我的身体为什么软了?”

“对,好像身体突然被抽光了力气。”

“贱人,是你下了无色无味的剧毒!”

三人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这个时候才后悔,然而晚了。

酒梨去栓门。

桃香堵住其中两人的嘴,只留下那位带头老大的嘴巴。

云苏月手里拿着一瓶药,慢悠悠的站起身,倒出一颗问带头大哥,“现在呢,我想杀他们俩中的一个来平息我的怒火,你说先毒死谁好呢?”

“呜呜!”

“呜呜!”

两个被堵嘴的男人争先恐后的对着老大“呜呜叫”,可欢快了。

老大谁也不想杀,两个都是他过命拜把子兄弟,一时间难以抉择。

云苏月开始数数,“我只识三个数,一、二、三!”

“右边黑衣服先死。”老大着急大吼。

“呜呜···呜呜?”黑色衣服的绝望了,不敢相信地瞪着自己孝敬的大哥。

“一路走好。”桃香接过云苏月手里的毒药丸塞进黑衣男的嘴里。

老大受不了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求你给我们一条生路,我可以把这些年掳来的宝贝都给你。”

云苏月单刀直入:“栖霞山这几年可有悍匪盘踞打劫?”

男人答的麻溜,“没有!我们哥仨就是滨州人还不知道吗?自从十年前那场劫掠军需之后,就再也没有发生过一件这样的事情。

不仅如此,当年被荡平得寸草不生的栖霞山已经郁郁葱葱,头三年是没有的,后来那里因为光秃秃的不挡风雪,滨州又地处北方,冬天很冷,知府就让全城的人去栽树了。

足足栽了三个月的树才消停,但我躲懒,提前偷溜出了滨州城,去隔壁城池入室抢劫去了,三个月之后才回来。”

云苏月反问他,“就看一件打劫也没有吗?”

那位老大频频摇头,“没有,一件也没有,我敢拿我的脑袋向你保证。”

云苏月冷着脸思忖,就凭那个色痞守门芝麻官敢在城门口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调戏酒梨,滨州的治安不言而喻,绝不可能不出一件拦路抢劫的事件?

反而太平了十年,这太诡异了,皇城的治安够好了吧?可偏偏有人敢当街刺杀太后,更别说是滨州这样一座有着黑历史的边陲小镇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