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知知听到这里好奇地瞪大了双眼,下意识地询问道:“哦?什么事情?”
谢承晋嘴巴刚微微张开,话还未说出口,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痛苦的哀嚎声。
“啊——”
“我的腿好痛啊!”
苏知知闻声内心“咯噔”一下,顺势望去,结果发现传来哀嚎声音的地方像是自己的家,而发出声音的人像极了苏培之,她内心顿时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虽然她和苏培之感情不深,苏培之这个弟弟确实也当得不称职,但是她也总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苏培之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事自己则装作视若无睹的样子吧?
谢承晋和苏知知对视一眼,便飞速向自己家飞去。
等苏知知和谢承晋赶到的时候,只见苏培之不知为何缘故早已经一动不动地晕倒在房间的门口了。
谢承晋快步走上前拿手探了探苏培之的鼻子道,“无碍,他只是晕了过去而已,还有鼻息。”
苏知知听到这里顿时便松了口气。
还未等二人放松,下一秒,屋内便传来孟氏带着哭腔的声音道:“苏仲淮,你这个畜生,我可是你嫂子啊,你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你对得起你大哥吗?你不怕你大哥的魂魄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来找你追魂索命吗?”
岂料苏仲淮听到孟氏的声音非但没有助手反而更加兴奋了,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嘴上更是一脸猥琐道:“哦?大哥九泉之下要是得知我这样好好照顾你的话,说不定他还会感激我呢!”
“而且我根本就不信什么鬼神,要是大哥非要来追魂索命,那我更得今晚拿下你,这样死之前也可以爽一把做个风流鬼啊!”苏仲淮得意洋洋道。
孟氏见讲仁义道德对苏仲淮没有用顿时内心无比的绝望,而且男女力量上的差异让她也无法反抗。
难道……她今天真的要被这个畜生给玷污了?
正当孟氏整个人都心灰意冷、不知所措的时候,房间的门被人用力一踹给狠狠地打开了。
苏知知和谢承晋看到眼前的一幕顿时怒火中烧。
苏知知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将苏仲淮给狠狠地一脚踹在了地上。
苏知知赶忙拿起一旁的衣服披在了孟氏的身上并且安抚孟氏道:“没事了,母亲,女儿来了,都怪女儿来晚了。”
孟氏整个人惊魂未定,直到她看着眼前的苏知知是真的出现在她面前并且救了她的时候,她才敢放声大哭出来。
“呜呜呜……”
孟氏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似乎要将这些年自己遭受到的委屈和伤害都一一倾诉出来一般。
恰巧此时,苏仲淮还不知死活地对苏知知开口道:“你瞧瞧你这副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了一样,我明明是好心帮你的好吧?”
“俗话说得好,‘国不可以一日无君,家不可以一日无主’,大哥走了那么多年,你们家也没有个男人可以支撑你们家,反正咱们俩差一点就生米煮成熟饭了。”
“依我看不如这样吧,孟氏你就干脆嫁过来给我做个小,二房三房正好也可以并一起,知知和培之我也会当作自己的孩子勉强给他们一口饭吃的。”
苏仲淮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对孟氏说道,其实他之所以敢这样说就是仰仗着苏知知和孟氏不敢将今日的事情说出去,要知道这个年代可是女子的名声比女子性命都重要的年代。
虽然他刚刚和孟氏是想发生什么还没有发生成,但是吧,只要他一口咬定了她们已经发生关系了,那无论发生没发生在大家看来都是默认为发生了。
一旁的谢承晋听到苏仲淮的话顿时变了脸色,毫不犹豫地便是狠狠几脚踹在了苏仲淮的脸上。
“叫你不要脸,叫你不知礼义廉耻,你好大的胆子敢污蔑我母亲的清白。”
谢承晋这几脚并没有让苏仲淮变乖,他反而更嚣张道:“来啊!来啊!有本事打死我,这样我死在你母亲孟氏房间里的事情这样就可以被天下人所熟知了,我不信你母亲孟氏还能清清白白地活下去?”
谢承晋听到这里更生气了,他毫不犹豫地一脚踢到了苏仲淮的下体,“既然你这么喜欢干这个龌龊事情,那我就让你以后再也用不了它,这样就可以从根源上解决问题了。”
“啊——”
“我的、我的……”
“好痛啊……我要死了……”
……
只见刚刚还无比嚣张的苏仲淮立马蜷缩在地上不停地打滚和发出惨叫声。
原本正在啜泣的孟氏听到苏仲淮刚刚厚颜无耻的话顿时便呆呆地愣在了原地不知所措了起来。
苏知知看到这一幕顿时心便悬了起来,孟氏不会将苏仲淮的话给听进去了吧?她可千万不要想不开做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
然而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下一秒,孟氏突然拿起了一旁的剪刀准备往自己的脖子上狠狠扎去,眼瞧着剪刀离孟氏的脖子就不到两公分距离的时候,一旁的苏知知眼疾手快将剪刀给狠狠打落在了地上。
苏知知紧紧地抱着孟氏安慰道:“母亲,你这是要干什么?”
孟氏见求死不成,积怨已久的情绪终于爆发了出来,号啕大哭道,“知知,你让我死,我求你了,给我个痛快吧,这样我还有脸面去九泉之下见你父亲。”
苏知知闻声赶忙紧紧地抱着孟氏安抚道:“没事的母亲,一切都没有发生,你也没有做什么对不起父亲的事情。”
说完,苏知知又给了谢承晋一个眼神,让谢承晋离开留下她母女俩单独聊聊。
谢承晋心领神会,立马拖着在地上哀嚎的苏仲淮离开了,偌大的房间顿时显得安静、冷清了不少。
霎时间,孟氏的情绪也没有刚刚那么激动了。
见孟氏状态稍微好了点,苏知知立马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劝说道:“母亲,我在世上就你这么一个长辈了,大伯二伯你也看到了,根本没有把我们当作一家人的,你要是走了没有人给我和苏培之撑腰怎么办?到时候他们都来欺负自己一个弱女子怎么办?”
孟氏听到这里态度顿时松动了不少,显然,她也是知道家中没有人给她撑腰的苦楚,这些年若不是她没了丈夫,大房二房家的人谁敢这样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