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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墨见状,只见他手臂青筋暴起,手中的鞭子如一条毒蛇般瞬间扬起,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又带着破空之声狠狠地落下。

春菊猛地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凄惨叫声,那声音仿若从她的灵魂深处迸发而出,充满了无尽的痛苦与绝望,这凄厉的叫声在牢房中久久回荡着,如同一曲悲凉的哀歌,仿佛是她破碎的灵魂在痛苦地悲鸣。

玄墨面无表情地将鞭子收回,定睛一看,只见鞭子上已经沾染了殷红的血迹,那血迹一滴滴地滴落在地上,如一朵朵绽放的红梅,鲜艳夺目,却又刺眼而惊心,给这阴森的牢房更添了几分恐怖与惨烈。

“我既然将你带到这里,必然是已经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你觉得你此刻闭口不言还有什么意义吗?”玄墨的声音中带着压抑不住的怒意,那怒意仿佛要喷薄而出,将春菊吞噬,他的眼神如利刃般锐利,直直地刺向春菊,仿佛要将她看穿。

春菊看着玄墨,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如同风中的落叶,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这里根本就不是内务府,也不是慎刑司,让她意识到,恐怕来人是皇上身边的暗卫。

她不敢想象,如果自己不招供,将会受到怎样非人的折磨,那种痛苦她简直无法承受,更让她感到绝望的是,她很可能今天连这牢房门都出不去了,她还不想死啊,她觉得自己的人生还有很多未完成的事情,她还没有活够啊!她的心中充满了懊悔和无助,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不敢让它们流下来。

春菊在玄墨的逼问下,犹豫了许久,她的身体止不住地微微颤抖着,那颤抖是如此明显,仿佛风中飘摇的落叶,她紧紧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力度之大,几乎要将下唇咬出血来。

终于,她似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艰难地开口说道:“我……我和小海子是对食的关系。”她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恐惧与无奈,仿佛每一个字都用尽了她的心力。

玄墨听到春菊的话,眉头微微皱起,两道剑眉紧紧拧在一起,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与怒意交织的神情,他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仿佛要将春菊的内心看穿。

玄墨接着追问道:“那他给皇上下药是受你指使吗?那药又是从何处得来的?”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充满了质问的意味,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让春菊更加感到恐惧和无助。

春菊紧紧地拽着衣角,那衣角在她的手中被揉成了皱巴巴的一团,就像是她此刻内心那团混乱而纠结的思绪,她的手指用力地揪住衣角,仿佛想从那上面寻得一丝力量和慰藉。

她声音颤抖着说道:“是,是我让的,我也是奉命行事,是纯妃娘娘让我干的,药也是纯妃娘娘给的,是她让人从宫外偷偷弄进来的。”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惶恐与无助,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她颤抖的灵魂深处艰难地挤出来的。

她的眼神中满是惊慌与迷茫,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盈盈欲滴,却又倔强地强忍着不让它们滚落下来,那噙满泪水的眼睛,就像是两颗即将破碎的水晶,折射出她内心无尽的痛苦与挣扎。

玄墨静静地看着春菊此刻那副模样,他的心中竟没有泛起一丝怜悯之意,他的脸庞依旧是如寒冰般冷峻,毫无表情,然而,他的眼神中却隐隐透露出一丝鄙夷与不屑,那目光仿佛在审视一个卑贱的蝼蚁。

玄墨继续逼问道:“那小海子服毒自尽的毒也是你给的吗?”他的声音冰冷而低沉,仿佛从幽深的谷底传来,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威压。

春菊轻轻地点了点头,她缓缓地低下头去,不敢与玄墨对视,她的头低垂着,就像是一朵即将凋谢的花朵,失去了所有的生气与活力。

她的声音中满是懊悔与自责,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是娘娘让我这么做的,说是为了以防万一,必须要死无对证,小海子没有亲人,即便查到他,也就查不下去啦!可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查到了小海子,还查到了我。”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尽的悲哀与无奈,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她破碎的心灵深处流淌出来的。

她的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悲惨的命运在前方等待着她,那恐惧就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她紧紧地束缚其中,让她无法挣脱,无法呼吸。

玄墨皱着眉,眉宇间迅速闪过一丝不悦的神色,他冷冷地开口道:“他甘愿替你赴死,结果……,你竟然如此对他,简直是枉费了他对你的一片真心!”那冰冷的语气中,满是对春菊的指责。

春菊愧疚地低下头,她那张脸上写满了痛苦与自责,声音轻得如同一缕微风,说道:“可我不这么做,死的就会是我,如果我们两个之间注定只能活一个的话,那我宁愿那个人是我……”她的话语中满是无奈与悲哀,仿佛在诉说着命运的不公与无奈。

玄墨听了春菊的话,便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毕竟,每个人在面对选择时,都会有各自不同的考量与结果,这也是人之常情罢了。

玄墨转而又问道:“那诓骗景阳宫安答应去偶遇皇上一事,你可知情?”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探究之意,眼神紧紧地盯着春菊,仿佛想要透过她的表情,看出些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秘来。

春菊的心中充斥着矛盾与挣扎,那感觉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她的内心肆意啃噬,让她痛苦不堪,她明白,自己已无法再隐瞒下去了。

于是,她缓缓抬起头来,眼神中满是无奈与绝望,“是我做的,那字条是我写的,也是我亲自送去景阳宫的!但此事都是纯妃娘娘指使的,我是奉命行事。”她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无力与悲哀,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