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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平拿着布包仔细捏了捏,感觉里面有好几样东西,一个细长细长的,还有一个大概i是椭圆的,慢慢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根金簪子和一块玉佩,还有十多张银票。

他展开银票细看,发现面额竟然是一百两的,这十多张就是一千多两。这个时代一般三口之家一年的花销大概是十两,按照这计算这笔巨款和金簪、玉佩的价值足以让胡新华一家过上多年的舒适生活。但看着胡新华家里家徒四壁的样子,怎么都不像能让一千多两银子放着落灰的人家,难道是隐形的富豪,思想清奇,就喜欢把银票摆着看,坐等未来的升值?

这金簪子的样式十分精致,显然是女子所用,不像平常百姓能有的东西。胡新华家中能够将东西放到房梁这个位置的是胡新华,但他将东西藏匿于房梁,究竟是何用意?难道是在暗中转移财产?林子平一边思索,一边摩挲着手中的玉佩。

半晌又觉得不对,胡新华正常情况下的武力值远远高于勤娘,这么遮遮掩掩地藏私房钱不太符合常理,那会是勤娘以前放在这上面吗?

林子平摩挲着玉佩突然感觉异样,玉佩上雕刻着的花纹有点像字。屋内光线太暗,不太能够分辨出玉佩上的是什么。拿着玉佩到院子里面对着光仔细辨认,好像是个“杨”字。

杨?林子平心中一震,莫名杨小宝的姐姐杨大丫,她曾在顺化十五年元宵节时与林子平一同遭遇不幸,虽然最终安然无恙,但仍被父母送往他乡。后来杨小宝到莫山书院读书,林子平曾与杨小宝四处寻找,却始终没有她的下落。难道,勤娘就是杨大丫?

林子平虽然觉得从面容上分辨不太靠谱,但仍然仔细回想勤娘的样子,与杨小宝进行对比,想找出两人的外貌上相似点。

有些事情越是努力,越是挫败。

尽管林子平知道仅凭面容难以确定,但他还是努力回忆起勤娘的面貌,试图与杨小宝的相貌进行对比。然而,越是努力回忆,记忆却越是模糊,一会儿觉得两人相似,一会儿又觉得毫无关联。

林子平环视院子一圈,胡新华的屋子没有几间,堂屋的门进去左右两侧便是卧室,堂屋左侧一间屋子是厨房和饭厅,右侧是杂物间,杂物间旁边有一扇小门,通向后院。

胡新华和他女儿的尸体就在厨房和饭厅发现的,心中对那里仍有畏惧,其他几位衙役还在堂屋里搜查没有出来。杂物间自己刚才已经细细搜索过,除了那个布包暂时没有发现其他有用的东西,林子平将布包放进怀里,准备一会儿给其他人,推开杂物间旁的门准备到后院看看。

后院比较宽敞,有一口水井,一块地,地里长时间没有人打理都是草,地中间可能因为有人常走,有一条小径,后面搭了三个简易的棚子,从棚子里残留的东西可以看出有两个棚子曾经分别是猪圈和鸡棚,另外一个是厕所。

可以看出胡新华家整体布局合理,房屋功能完善,在建造的时候是花了心思的。

这时隔壁传来一阵嘈杂,林子平侧耳倾听,原来是两口子在吵架。

“张二顺,你还有没有心了,我嫁给你二十多年,给你生了个儿子继承你张家的香火,伺候你爹娘,这家里哪样事不是我做的……呜呜……”女子凄厉的声音传来。

张二顺?胡新华的邻居是张二顺?自己这两天来平顶村直接就往胡新华家来了,对胡新华旁边的邻里关系一点不了解,不知道石勇和老黄知清不清楚这件事了。

隐隐传来女子的哭声,林子平没打算听墙角,准备离开,刚迈出两步又听见女子说:“张二顺我就知道你惦记隔壁的狐狸精,不然他们修房子的时候你跑前跑后的帮忙,还让儿子对那胡新华多加照顾,那女人腿好的时候我就看出来是个不安分的,果然后面被他男人打断了腿……”

“你乱说什么,现在官差就在旁边,你不要命了!”男子喝道。

“呜呜……我就要说,那女人杀他男人那天你去隔壁干什么,你和那女人是不是早就看上了?张二顺啊张二顺,你要点脸行不,那女人比我们儿子大不了多少,现在还是个残废,你都能下得去嘴……”

林子平被两人话语中的信息震惊了,不管真伪,张二顺作为胡新华的邻居,知道的事肯定不少,也顾不得什么两人后面争论什么,急急忙忙地向张二顺家跑去。

“林子平,你干什么去?”出胡新华家的门就遇见了石勇,见林子平匆匆忙忙的往外跑,石勇连忙问道。

林子平停下脚步说:“这隔壁住的是张二顺,我刚听他媳妇说案发那天张二顺到过胡新华家,这和案子会不会有关联?”

石勇沉思了片刻说:“我们和你去看看,他儿子张小虎是否教唆勤娘购买砒霜,这事还得核实。”

几人走到张二顺的屋子前“邦邦邦”地敲门,并朝里面高喊:“张二顺,快开门!”

过了一会儿,里面传来脚步声,回应道:“来了,来了,是谁啊?”

打开门的是张二顺,他不耐烦地打开门,见门外站的是石勇,转眼便挂上谄媚的笑道:“石爷啊,你怎么在这里,快进来,快进来。”

说完将一边将两扇门打开,一边朝屋里大喊:“老婆子,快烧水,家中来客了。”

石勇推开张二顺,径直走进屋内,开始打量四周。张二顺则缩着腰,满脸堆笑地跟在石勇身后。

林子平随着石勇进屋,院子里面鸡鸭相互追逐,尘土飞扬,几人未作停留直接进了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