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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岁岁和顾钧回到小洋楼,彼时杨大娘已经将热乎的饭菜摆上了桌,楼里头的炉子烟囱也都通好了,屋子里烧得暖融融的。

“做这么多菜,辛苦你了杨大娘。”云岁岁笑眯眯地说。

坐在欧式宫廷风的餐厅里,她有种自己真是个贵族小姐的感觉。

怪不得那么多人爱财如命,被金钱腐蚀的感觉真爽!

杨大娘看着她馋猫般的模样,严肃的脸上露出笑容,“我有啥辛苦的,这都是副团做好了带过来的,我就是把能热的热了一下装进盘子里而已!”

云岁岁惊喜地看向顾钧,“都是你做的?”

顾钧也不知是热的还是害羞,麦色的脸上带了薄红,但还是镇定地点了点头。

“好久没吃你做的菜了,今天我可得好好复习复习,不然都忘了!”

云岁岁笑弯了一双眼,圆润了一圈的脸颊也鼓出一坨软肉,看起来一点也不像要当妈的人,多了几分孩子气。

顾钧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伸手捏了捏她粉嫩的小脸。

云岁岁被他捏得呲牙,“诶~疼!”

顾钧瞅了瞅自己的手,明明没怎么用力,可她白皙的皮肤却红了两块,正是他手指的位置。

这皮肤,也未免太娇嫩了些。

不过他早就知道她娇嫩,之前还在军区大院时就知道,娇嫩又爱哭。

不知想起了什么,他眸色微深,帮云岁岁把碗筷汤池摆放好,声音里带着不明显的温柔:“吃饭吧,累了一天,肯定饿了。”

云岁岁点头。

可不是嘛,她都快饿得连拿筷子的劲儿都没有了!

痛快扒了口饭,她才想起什么似的抬头,“你呢,任务结束了?今天在这住吗?”

顾钧垂了垂眸,“王勇在收尾,结束了我们就得赶回去,不能外宿。”

虽然也没抱什么希望,但听他这么说,云岁岁难免还是有些失落,不过她很快就调节好心情,装作无所谓地样子点点头,继续愉快地扒饭。

国家之所以会给军属优待,就是因为大多数在职军人都会将大部分时间和精力放在保护家国人民身上,再决定成为军属的那一刻起,大部分人都已经在心里默默接受了这种情况。

哪怕云岁岁当军属的时间不长,但早在上辈子,她就已经明白这个道理。

顾钧当然也是明白的。

可正因为云岁岁不吵不闹坦然接受,他心里才更加愧疚,“等过段时间队里事情少了,我再来陪你。”

云岁岁善解人意地笑了笑,“王勇都跟我说了,领导罚你两个月不准出来呢,现在能来市区看看已经是法外开恩了,其他的你就别想了,正事要紧!”

看着她弯弯的眼睛,顾钧眸色闪动,心脏像是被什么触动了一般,温热又酸涩,“好,辛苦你和孩子了。”

“净说那些客套话,夫妻之间,这么见外干嘛?”云岁岁佯装生气地嗔他一眼。

本以为再赶着回去,也能好好把饭吃完,可没想到,顾钧刚坐下,王勇就冲了进来。

“副团,队里来电话,程英醒了,政委喊你回去!”

原本他还在政府大厅盯着公安们守夜呢,突然就接到军区的电话,说程英醒了。

顾钧虽然想多陪陪妻子,可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直接起身准备穿外套。

他看向云岁岁,却发现她也一抹嘴站了起来,“我也去!”

顾钧深邃的眼里闪过担忧,“你现在身体情况特殊,要不我先去军总医院看看情况?”

他从始至终没有怀疑过云岁岁,但程英这人脑子不大正常,没人能保证她会不会发疯。

万一她的说辞对云岁岁不利,他先过去,也能提前做好打算。

云岁岁摇头,“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但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冲动的,这件事毕竟和我关系最大,我也想看看,程英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顾钧略一思考,便答应带她一同回去。

一来云岁岁是当事人,在现场的话确实更容易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二来万一其他部门有什么动作,她留在岩市的话,自己反而鞭长莫及。倒不如放在身边,无论谁想调查,怎么说也得给他个薄面。

外头天已经擦黑,三人一同上了车,乘着月色回了红山镇。

王勇的车技已经炉火纯青,一路开得平稳又高速,即便是云岁岁这个孕妇,也没有感受到太多不适。

车子直接开到军总医院门口停下,宋政委的勤务兵已经在门口等着,看到云岁岁时,眼里闪过吃惊。

不过能跟在宋政委身边的人,自然也是个人精,笑呵呵地叫了声嫂子,就把三人带到了程婴的病房外。

云岁岁想进去,他却将她拦住,脸上依旧带着笑,“嫂子,您毕竟是直接涉案人,还是先别进去了。”

云岁岁知道这是正常流程,也没有强求。

顾钧直接把王勇留下照顾她,自己进了病房。

他是云岁岁的丈夫,又是黄秀斌的直系领导,按理说也不该直接参与案子,但因为程英身上还有另一个调换检查结果的案子,所以他可以旁听。

但也只是旁听而已,参与审问或者影响案件进程是绝对不可能的。

宋元看到他进来,点了点头,就示意六团的团长和公安部的干部可以开始审问了。

顾钧坐下,黄秀斌就坐在他身边,也是旁听席。

他下意识看了一眼,就见对方双手捏着拳头,看起来神经高度紧张的样子。

以前倒是没见他这么在乎自己的媳妇,顾钧眸色深了深。

审讯开始,公安部那边先问了程英一些基础信息,以确定她神志清醒,所有的回答都具有法律效用。

紧接着,六团团长熊大志问:“程英,你还记得你流产时的情景吗?能确定你自己是因为什么流产的吗?”

程英刚醒,身体状况还很虚弱,浑身插着不少管子,还带着氧气设备,说话也断断续续的。

“我只记得,我喝了在镇卫生所开的中药,突然就肚子疼……然后,然后我就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