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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源心里冷哼道:“老不死的,等有一天,我非打死你不可。”

随即魏源看向范小建与财阀,眼中满是杀意。

“两位可愿意与老夫一叙。”

范小建拱拱手道:“前辈想与晚辈闲谈,自然是晚辈的福分,但晚辈无福消受。

晚辈还年轻,还想多活几日,东海宗过去与将来发生的任何事,见过的任何人与晚辈都没有关系。

晚辈也没来过东海宗,还请前辈高抬贵手,让我等安心的回家。

离家多日,确实想家了!”

范小建的话很含蓄,但在场的众人听在耳中简直不要太直白。

话里的意思很明确,你们爱干嘛干嘛,别来烦我,我也不参与,我也不感兴趣。

你抓紧放我走,我一刻都不想留下来了。

魏源自然听得明白,可他的心思却是想要将他们二人挫骨扬灰的,怎么可能轻易的放他们走。

“哎,小友说的哪里话,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你若是想走还有谁能够留得住你?

东海宗,小友来过,看过,经历过,怎么能忘了呢!

我东海宗许多弟子,与范小友可是剜颈之交,你难道不想在见见他们吗?”

呸,剜颈之交?叫你大爷,若不是老子心善,早就送他们见阎王了。

老子在地府可是有关系的,只不过老子被你们困住太久了,都没回去过。

老东西,说话阴阳怪气的,你在暗指谁呢!

“前辈,晚辈确实是脑袋不好使,有遗忘症,很多事,很多人都不记得了。

前辈就不要强留晚辈了,强扭的瓜,不甜。

晚辈还是早些走吧!”

范小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魏源冷哼道:“你想走可以,我东海宗有一枚丹药,对后辈的修为可以起到提升的作用。

只要你服下丹药,接受老夫的好意,老夫自然送你等回家,可好?”

呸,老家伙还想给自己下药,你当老子傻呀!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想毒害自己,你做的不要太明显了。

“前辈,如此珍贵的宝物,还是留着你自己慢慢享用吧,晚辈可无福消受。”

李逍遥冷哼一声道:“听到没有,我两位小友不愿意,你等回去吧,休要啰嗦了。

什么丹药不丹药的,难道还能比我身上的丹药好嘛。

就算是喂狗,狗都不吃!”

范小建和财阀对视一眼,这老头说的什么话?

感觉是在骂人呀!

财阀一咧嘴道:“东海宗的诸位长老留着吃吧,若是不吃,就是狗了。

前辈说了,狗都不吃,你们吃不吃呀!”

一位东海宗的长老一听,顿时来了脾气,拍着手骂道:“放你娘的屁,不服过来,老夫给你数数皮子。”

财阀对着他扭了扭浑圆的大屁股说道:“你是狗,哈巴狗!”

“你……”

一道寒光剑意随即而到,财阀略微闪身,堪堪躲过。

“老东西,给你脸了,你过来!”财阀叫嚣着。

“你等着……”东海宗的长老随即闪身而至。

仅仅是一个呼吸的功夫,他的身体如同炮弹一般飞了出去。

众人皆是一惊,什么情况?

原来是他闪身而至,还未平息气息,便被范小建一脚就踢了出去。

丝毫没有任何的反应能力。

魏源没有阻止自己人出手,就是为了试试范小建等人的实力。

李逍遥拍着手说道:“小友,不错。”

范小建又看向魏源说道:“前辈,我等可以走了吗?”

魏源手握宝剑,将剑柄握的咔咔作响。

“想走?打了人还怎么走?难道不给我一个说法吗?”

范小建冷哼道:“因为他贱,他活该。

犯贱就该挨打,你不教训他,我就替你教育他。”

只见魏源紧紧握住手中那柄闪烁着寒光的佩剑,他的手臂微微颤抖着,仿佛与这把宝剑产生了某种共鸣。

随着他手腕轻轻一抖,一个个绚丽夺目的剑花便如烟花般在空中绽放开来。

每一朵剑花都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和杀意,让人不寒而栗。

与此同时,一股股强大无比的气息从魏源身上喷涌而出,这些气息犹如汹涌澎湃的海浪一般,一浪高过一浪地向四周扩散开来。

它们相互交织、融合,形成了一道无形的气场,使得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凝重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股气息愈发强大,不断地向上攀升。

它所带来的威压越来越沉重,就连原本晴朗的天空也被其搅动得风云变色。

原本湛蓝的天幕渐渐被一层阴霾所笼罩,阳光逐渐黯淡下去,整个世界仿佛都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

范小建微眯双眼,冷冷的看着,与此同时他也在暗暗的调动气息。

惩天尺与地灵珠也在暗中的催动气息。

突然天空中一阵阵的闷雷响起,一条巨长的闪电,划过黑暗的夜空,留下一条明亮的火线。

顷刻间,魏源身旁的数以万计的剑花化作利剑,速度极快的射向范小建等人。

剑花将夜空点亮,如同流星划过夜空。

并且发出“嗡嗡”的振动之音。

剑花化作利剑,来势极快,转眼间便来到了范小建等人面前。

“放”范小建一声咆哮。

同样强大的气息从体内激射而出,一道结界将众人护在身后。

一柄柄利剑射在结界上,发出金属撞击声,一颗颗火花闪现在结界上。

只见那空中划过一道道凌厉的光芒,仿佛是来自远古战场的夺命利箭一般,带着无尽的杀意和威势,铺天盖地地破空而来。

这一批批的利剑闪烁着寒光,如同一波波汹涌澎湃的箭雨,密密麻麻地从天穹之上倾泻而下。

它们划破长空时所发出的尖锐呼啸声,响彻云霄,令人胆寒心惊。

范小建一阵冷笑,就这么点能耐。

突然范小建猛地吸了一口气,围在头顶的结界,突然变换了形态。

如同粘稠的液体,将射向结界的利剑,消失的无影无踪。

如此绚丽的斗争,叫人如痴如醉,但气息的波动完全不逊色于方才李逍遥与财阀的争斗。

只不过他们二人,皆受了内伤,帮不上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