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祁琏墨赶回毫州,祁琏城却是先收到了左腾的来信,看完信后,祁琏城心中也忍不住咯噔一下。
原来,不是二哥,那人是黑鸦,他就说,二哥那么正经的人怎会调教女子房中之事。
看来,该把她约出来试探试探了。
“凤十,去祁王府将那杜姑娘给请来宝月楼,就说本王有要事找她商议,若是不来,后果自负!”
凤十领命前去。
祁王府里头,杜婉儿如今一心扑在了刚出生的儿子身上。
正跟流萤逗着他呢“祥瑞,祥瑞,你可真是个小福星呢!自打娘亲生了你之后,整个人都觉得好生幸福!”
确实,如今在毫州城里,多少官员就里头的家眷都想来巴着自己,只因为这是祁王殿下膝下唯一的男丁。
不料管家的一声传唤把她拉回了现实。
“杜侧妃,外头有人要见您!”
“不见!不见!你没看到我正在逗小世子吗?”杜婉儿以为又是那些官员家眷,急忙推辞着。
老管家想了想,还是将那人交代的话说了出来“他说是城王殿下有事找您!”
听到城王两个字,杜婉儿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他……他该不会是知道了什么吧!不行,她得去探探口风。
“流萤,你好生看着世子,我去去就来!”
想到要去见他,杜婉儿特意从衣柜里找了件显身材的衣裳,又描了描眉,抹了点胭脂,最后抿了点水红色点缀了下嘴唇,这才对着铜镜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凤十等了有一会了,就在他以为杜婉儿不会出来的时候,府门再次打开了。
杜婉儿头戴轻纱斗笠缓缓走了出来,临走时还交代老管家不用将此事告知祁王,自己只是去宝月楼与城王谈点事情。
望着杜婉儿马车离去的背影,老管家心头有些疑惑…这王爷跟城王殿下的关系也算不上亲近,为何杜侧妃还要跟城王谈事情,算了,他只是一个奴才,哪里配得上嚼主子们的舌根。
马车到了宝月楼后,凤十将杜婉儿领到二楼那个不曾对外开放的包间“杜姑娘请吧!可别让我们家主子等太久了!”
杜婉儿只是朝他轻蔑一笑,便推开了朱红色的木门,再反手给拴上了。
祁琏城此刻已经等了好一会,“怎么,今日舍得来见本王了?”
杜婉儿取下斗笠,扭着腰身来到祁琏城身后“殿下说的是哪里话,奴家什么时候舍不得来见您!嗯?”
说完还不忘将双手攀附上了祁琏城的肩膀。
祁琏城却是将她的双手扶了下去“哪次?看来杜姑娘是记性不好,需要本王一一列举出来吗?”
见被他揭穿出来自己的那些小心思,杜婉儿也不恼,确实,她怀有身孕的时候是躲着他的,她还不是怕会东窗事发。
“殿下,可别生奴家的气嘛!奴家也是没法,没人庇佑,总得明哲保身不是,但现在不一样了,奴家可以任殿下为所欲为!”
说完不忘给祁琏城抛了一个媚眼。
尽管身体不受控制的发生了一些变化,但祁琏城还是装作什么事都没有。
“奥!原来黑鸦将军当年就是这般调教杜姑娘的!”
杜婉儿听到黑鸦的名字后,眼神有些闪躲,“奴家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祁琏城将左腾写给自己的信往桌上一拍。
杜婉儿立马看了起来,看完后,她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怎么会,当年明明……
若是这一切都被墨哥哥知道了,那等他回来,自己现在拥有的一切都将不复存在。
不行,不可以,她好不容易才得到的这一切,想到这,她也顾不得羞耻,一把撞进了祁琏城的怀里。
“殿下,求您帮帮奴家,奴家当年也是被逼无奈,但与那黑鸦,就一次,还是在奴家喝醉不知情的时候,真正让奴家怀念的,只有与殿下您的那一次!”
见她哭的梨花带雨,祁琏城这次没有狠心将她推开,尤其是她讲到那一次后,祁琏城连呼吸都紧了紧。
杜婉儿感觉到了他的身体变化,她就知道,男人都会吃她这招的,只要能达成目的,她什么都可以选择牺牲。
“殿下,让奴家再来服侍您一次好不好?”杜婉儿在他耳边轻轻的吹了口气。
祁琏城没有拒绝,他也不想拒绝了。
既然送上门来,岂有白白放过的道理,只是主动权一直要在自己手里。
“好呀!一会……”他按住杜婉儿的脖子,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
杜婉儿听后,脸色立马变得潮红起来,娇羞的搂住他的脖子“殿下,您好坏呀!不过奴家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