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姜苒感觉耳朵没法要了。
男人总是温柔的看着她:“阿苒吃点东西吧,朕让人传了膳。”
“好。”
睡了大半天了,的确有点饿,晚饭的时候,她吃得挺饱的。
只是待会吃饭,看看画本子吧,外面下着雪,也不方便出去。
江淮玉见她吃完了,就上前将她搂抱起来。
想到昨日的场景,姜苒有些后怕,“皇上,能不能让臣妾歇一歇?”
“想什么呢?朕带你去泡温泉,放松一下。”
“你身体的毒朕已经让人去想办法了。”
好几个月没发作了,姜苒都有点忘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李大人给的药的缘故,还是因为其他原因。
“多谢皇上。”
“你我之间,不必这么多礼,显得生疏。”
两人来到玉泉宫,里面云雾缭绕着,很暖和。
换了件衣服,江淮玉就牵着她去进门泡着。
这时宫女送来一些瓜果酒水,还有一个小瓶子。
姜苒好奇打开闻了闻,一股药味。
“皇上这是做什么的?”难道他受伤了吗?
男人脸上染过一丝红润,从后面抱住她:“上药的,消肿的,先备着。”
姜苒听完,只感觉后背热的厉害,紧接着心也跳得厉害。
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然而,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已经被男人推着轻轻靠在墙上。
“阿苒,感觉欣喜吗?”
“什么?”姜苒滞了一下呼吸。
男人一手搂着她的细腰,一手捧着她的脸,轻轻的吻了一下。
“朕是说,你和朕在一起,开心吗?”
“开心啊。”
她现在看着江淮玉就忍不住的心动和开心。
男人脸上洋溢的兴奋的喜悦感,离她越来越近,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鬓边伸进发梢里细细的摩擦。
若有若无的吻着她,先让她上瘾,最后沉沦之际,便强势的吻了上去,几乎要将她口中的呼吸全部占有,直到她受不住的抓着他的手唔咽着。
那布满花瓣的玉泉池泛起阵阵涟漪,垂下来的纱帐不停的摇曳着。
江淮玉此刻心中积累已久的眷念彻底爆发出来,要将姑娘永远的占有。
她是他的,他现在感受得到,她在他的身边。
许久之后,他餍足的拥着几乎快晕过去的人走出玉泉池。
顺便带走那小白瓶,唯一留下的就是那喝了一半就倒洒在池边的酒杯。
酒香浓郁得醉人,这一刻有些让人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一连几日,姜苒感觉她都没离开过寝宫,每日好不容易松口气睡着了,便又被男人折腾醒来。
直到晨光亮起,江淮玉才放过她。
两人小憩了一会儿,听见男人要去上朝,她撑着醒来。
“皇上,今日臣妾想出宫一趟。”
之前江淮玉答应她的,应该不会食言吧?
男人闻言,顿了一下,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有了一丝的杀意,但这杀意随着他的回头又顷刻烟消云散。
“去吧,不过晚一些朕去亲自接你。”
姜苒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说:“好。”
皇上对她的占有欲太强了,可她每每看见他,还是忍不住的爱他,对他心动,上瘾。
.....
离开皇宫,姜苒就被人护送去别院。
这府外都是皇城军,江淮玉是担心她被刺客偷袭吗?
宋祈君早早站在门口等着她,等进去以后,直接拉着她的手往里走。
屋里,李恒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看见男人一脸严肃地样子,姜苒有些害怕。
“小叔,怎么了?”
宋祈君本就还没有消气,看见她脖颈上那些痕迹,更是愤懑至极。
“他对你做了什么?”
姜苒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男人一把拽进怀里。
“宋三郎!你放开我!”
宋祈君生气的低下头去将她脖子上的玉坠扯下,扔给李恒。
“你干什么!”
姜苒抬手想要推开他,下一秒男人扣住她的手腕,将手上的玉链也扯了下来。
“这是我的东西,皇上送我的!”
男人掌着她的头,逼近她的脸,“你根本不爱他,阿苒别被他骗了。”
“你说什么?”
姜苒听不明白,她以为这个男人在发疯。
“不爱他?你别自欺欺人了!”
“自欺欺人的不是我,是皇上!”
宋祈君指着李恒从玉坠里取出来的珠子。
“就是这东西操控了你的心神,你别被他骗了,阿苒。”
他情绪有些激动,他疼了这么多年的小姑娘,偏偏在他生死不明的时候,让两个男人给骗了。
“你说什么?一颗珠子怎么可能?”
李恒解释:“这不是普通的珠子,是迷情珠。”
怕她不信,他还特意找了书籍翻给她看。
姜苒看完之后,几乎有些崩溃了。
江淮玉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为什么?明明他那么温柔的对她,为什么要给她下蛊?
“阿苒,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但他在骗你,你的记忆也被他抹掉了。”
“你说记忆被他....抹掉了?”
姜苒听完之后,眼神变得空洞,身体无力的垂下去。
“你愿意跟我走吗?阿苒。”
“我....我不知道。”
如果没有这迷情珠,她就真的不爱江淮玉了吗?
她不知道,她到底忘记了什么?
“要不我帮你试试看看能不能恢复记忆。”
“李恒!”
宋祈君不想让她再难过了,但迷情珠这个是他不能容忍的。
她可以爱上任何男人,但不能因为这种卑劣的手段。
“不,我要我的记忆,三郎,你让他帮我。”
她一定要知道,忘记了什么。
“三郎,这.....”
男人沉了口气,将人抱上榻,“给她试试吧。”
侍卫霜叙在外面提醒:“将军,这府邸外面都是皇城军。”
“小叔....”
姜苒心悸的抓着他的衣袖。
“别担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李恒给她的脑袋扎针,剧烈的疼痛感让她忍不住的唔咽起来。
“好了吗?”
宋祈君看见她这样,心疼死了。
“快好了,如果这样都不行,那我真的没有办法了。”
李恒扎入脑袋某个穴位,不久后,一段段细碎的记忆涌了出来,几乎要把她的脑袋占满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