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送命题.....
宋木苒浅浅一笑:“安世子,自古以来,婚姻之命,媒妁之言,小女尚未找到亲生父母,暂不考虑谈婚论嫁的问题,更何况,小女与安世子,顶多算朋友”
说着,她便挣脱出来,往旁边挪了一步。
萧策安爱发疯,话说太紧了,只怕下一次他又强迫她。
可是萧策安已经不高兴了,他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最后变得清冷,“阿苒,你确定我们只是朋友?难道你忘了在漠北——”
“小女没忘!”宋木苒连忙打断他:“小女很幸运遇到安世子,否则小女早死了,但小女觉得成婚应当和相爱的男子成婚,更何况小女没有找到父母之前,是不会成婚的。”
萧策安仿佛只听见后半句话,原来阿苒并没有说不喜欢他,只是没有找到父母,而且他没提亲,确实只能算朋友。
是他想多了,阿苒并没有说错。
想通了,萧策安的笑容也回来了:“阿苒放心,我会帮你找到家人。”
沈蕴听明白,质问她:“你要找家人?你为什么不告诉你还有家人?”
“你也没问我。”宋木苒小声说:“更何况,我怕麻烦你。”
沈蕴略显不悦:“你不麻烦我,麻烦谁?”
萧策安心里乐开了花,原来阿苒还是在乎他的,找父母这种重要的事情只给他说。
其实宋木苒想给沈蕴说来着,毕竟人多力量大,但前段时间不是和沈蕴有矛盾嘛。
她就想着等关系缓和一下,再说。
“阿苒自然是麻烦我。”萧策安笑道:“沈世子,你别这样凶阿苒,她都快哭了。”
宋木苒一愣,她哪里哭了?
听见这话,谢怀川也低头看她,有没有在哭,“好了,宋姑娘说了,她尚未考虑成婚,现在要赶紧把人救出去!”
太子出马,其他两个也不吵了,转头忙碌的挖墙。
萧策安话比较多,不停转头和宋木苒说话:“阿苒,你害怕的话就抱紧我,我保护你。”
“我不怕,别说了,快挖墙吧!”
宋木苒忽略他,也加入挖墙队伍。
真想把萧策安的嘴巴封上。
“你饿吗?我带了吃的。”萧策安又继续说。
宋木苒听见有吃的,停了手:“你有吃的?”
“当然。”萧策安欣喜的从怀里拿出一包揉碎的核桃酥。
宋木苒确实饿了,不是非要吃,而是她现在饿得发慌,她真怕待会饿晕了,他们三个为了考虑谁来抱她,大打出手。
万一萧策安一急把他们之前在漠北事情抖出去怎么办?
“吃吧,可能有点碎,等出去了,我重新给你买。”
“谢谢。”宋木苒拿了三块,还留了半块给萧策安。
“殿下,给你,吃点吧。待会好做事,您受伤了,按道理应该休息的。”
谢怀川愣了一下,拒绝了她:“你吃吧,我不饿。”
“还是吃点吧。”宋木苒见他双手都是黑的,直接递到他嘴边,香甜的味道尝在嘴边。
犹豫了一下,谢怀川还是张了口,桃酥有些松软,谢怀川第一次觉得桃酥也挺好吃的。
沈蕴在另外一旁埋头苦干,宋木饿给他留了一块。
“沈蕴,这块给你。”
沈蕴没说话,歪头瞥了一眼,欲言又止的,最后冷冷的说:“自己吃,别晕了,拖累我。”
萧策安心里激动得很,阿苒转了一圈,把最好的一块留给他。
他仔细的盯着宋木苒,下一秒就见她把完整的一块桃酥咬了一口。
萧策安:“我呢?”
宋木苒呆呆的指着他手里的半块桃酥:“我给你留了半块啊。”
“你不懂么?”萧策安微微蹙眉。
宋木苒是真的不懂:“懂什么?”
萧策安俯身下去,低声说:“你为什么不喂我?”
“你有手啊!”宋木苒觉得萧策安也太幼稚了!
她的回答,明显让人不满。
萧策安咬牙切齿,放低声音,靠近她的耳朵:“喂我,否则我现在就强吻你!”
反正宋木苒是他的,他早想吻了。
有病啊?
宋木苒咬牙磨齿,将手里沾了口水的桃酥硬塞到他嘴里:“快吃吧,你!”
萧策安反应过来,一口咬下,还舔了舔她的手指。
宋木苒羞愤收手。
变态!
她急忙往旁边看,好在他们俩都在干活,没有看见。
“别玩了,赶紧挖!”宋木苒驱赶他。
萧策安意犹未尽,低笑了一声:“阿苒给的东西,真香。”
香你奶奶!
从沈蕴角度,能清楚看见宋木苒羞红的脸,说什么话,能让她这样脸红?
一时间他的手几乎把簪子撸断。
“宋木苒,自己站好,墙快挖通了。”
“好。”
宋木苒连忙避开萧策安,往太子旁边挪了一步,以保证待会能和太子殿下在一块。
谢怀川扭头盯着她,以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你很喜欢吃桃酥?”
“还好吧,一般般。”主要是这桃酥有家乡的味道。
谢怀川又问:“你喜欢安世子?”
宋木苒一机灵,急忙否认:“不是,我没有,别胡说!”
她看起来有些炸毛,确实不像是心口不一的,让谢怀川心里有些愉悦。
萧策安拔出匕首,狠狠的往墙上挖。
砰,砰,砰!
水声越来越大。
萧策安提醒:“墙要破了!”
宋木苒往太子身边挪了一下:“别管,挖吧!”
谢怀川身子一硬,不等萧策安走过来,猛的打破墙壁,
霎那间,湍急的水流冲进来。
他们四人之间被大水冲进洞里。
混杂的水中,宋木苒被冲得好远,连抓住太子的机会都没有。
水太猛了。
她拼命的往太子身边游,与此同时,萧策安在水里大喊:“宋木苒,到我这里来!”
来个屁!
“你别过来!”宋木苒大喊。
他们三个听见的是:“你快过来!”
水流下一刻就将他们冲出墓穴,顺着瀑布掉了下去...
.......
再次醒来,宋木苒感觉天昏地暗的,她一伸手摸到个人手,顿时惊醒了过来。
看见是谢怀川,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
看样子是有人救了他们,连太子殿下的脚也包扎好了。
她刚想下床,一个身穿布衣的姑娘正端着药走进来,看见宋木苒醒了,先是一惊,很快又恢复过来。
“夫人,你醒了?我叫簪娘,我丈夫在河边打鱼救了你和你丈夫。”
宋木苒一阵羞红,连忙解释:“夫人,他不是我丈夫。”
簪娘不信,当时她丈夫把人救回来的时候,两人躺在一块,这明显就是为爱殉情。
但是他们不说,簪娘是不会多问的:“我懂嘞,你好些了吗?夫人。”
宋木苒:“.....”
“簪娘子,你叫我苒姑娘就好了,我想问问他什么时候醒?”
“你丈夫受了伤,腿刚固定好,应该快醒了。”
宋木苒看了看脸色惨白的谢怀川,接过簪娘手中的药碗。
“簪娘子,我来吧,麻烦你了。”
“好嘞。”簪娘子见二人郎才女貌的,般配得很,明明很在意还说不是夫妻。
宋木苒给谢怀川喂药,突然想起来什么,连忙问:“簪娘,我想问问,你看见我其他朋友吗?是两位公子,很高,一个穿白衣,一个穿黑衣。”
听起来有点像黑白无常.....
这话传入簪娘耳朵可不得了,天嘞,三男一女殉情。
她仿佛听见什么大秘密一样,惊讶极了,但又不敢多问。
“我问问我丈夫。”
“多谢了。”宋木苒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簪娘子不打扰他们,听见回家的丈夫。
急急忙忙跑出去,抓着男人往墙角走,低声把她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男人笑而无奈,握着簪娘的手:“娘子,你想多了,哪里来的三个丈夫,我朝只有一夫一妻。”
簪娘不信,刚才听那姑娘说,他们肯定是三位公子和一个姑娘殉情,话本里有这种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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