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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月淮原本想及时想及时退下去,可看着皇后这副模样,心里头也是十分不忍心。

思虑了许久,她还是开口劝慰:“娘娘,太子殿下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皇后听到这话,好似是抓到了一丝丝的光亮,立刻就握住了她的手。

“阿月,你也觉得阿七不是本宫的儿子对不对?”她的声音都带了几分颤抖。

徐月淮知晓事关重大,并没有轻易开口。

皇后见状,也松开了她的手,声音也带了几分失落:“也是,你规矩守礼,怎么会说出妄议皇家的话来,可阿月,若是本宫的儿子还活着,便是将这皇位让给阿七又如何?”

“本宫只想让他活着。”

徐月淮没有继续说话,而是有眼力见的退了出去。

她明明晓得阿七不是皇后的儿子,却只能隐瞒真相,一时间,她也恨透了自己的懦弱。

……

而另一边,生辰宴结束,赵敏灰溜溜得回了丞相府。

由于自己的计谋被揭穿,当着众人的面丢了脸面,故而赵敏一回家就将自己锁在屋子里,摔着屋子里的茶具。

“徐月淮,贱人!”

“都是因为你!贱人!”

一声声咒骂伴随着瓷器破裂的声音从赵敏房里传出来。

丞相夫人害怕自家闺女被划伤,就趴在门外安慰着赵敏:“敏儿啊,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委屈给母亲好好说说,再不济,找你爹也行。”

“你爹可是丞相,有什么委屈不能替你出头的?”

她半生就得了这么一个女儿,捧在手心里怕化了,如今见她得了这么大的委屈,心里头自然是疼得不行,只能在门外安慰。

谁曾想,这番话并未让赵敏冷静下来,反而更加倍的砸着屋里的东西。

“我爹能斗得过徐月淮他爹吗?人家的生辰宴是今上亲自下旨在宫里办的,我爹呢?我爹什么都没有,什么丞相,不过是虚名!”赵敏怒骂道。

她自然晓得丞相官位之高,可今日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今上责骂,谁还记得自己是丞相府的人。

“你们都没用,如今我就是京城的笑话,别说议亲,只怕那些低贱的下人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

屋里的东西都砸完了,赵敏见没东西可砸,开始用拳头砸着自己。

丞相夫人心疼极了,掩着帕子轻轻抽泣:“闺女,你等着,我去问问你爹,让你爹想个法子,就算再不成,还有你姑姑呢,你姑姑也会帮你的,她平日里最疼你了。”

她说着就指使了下人去赶紧将赵丞相给找回来。

……

赵丞相见底下人这么着急忙慌的,还以为家里头出了什么天大的事儿,却没想到,一回来面对的就是一个哭天喊地的赵敏,和一个只知道哭的夫人。

他自然已经晓得了宫里头出得那么大的事情,偏偏那是今上亲自斥责的,他不能多说什么。

更何况,若是惹恼了镇国公府,他日后的官途也是要受到影响的。

“这……”他甩了甩自己的袖子,重重得叹了口气。

丞相也对自己无法无天的女儿束手无策。

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老爷,你可不能放弃啊,敏儿可是你唯一的女儿,她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看你怎么活。”丞相夫人哭诉着。

赵丞相听到这里,只觉得头大:“她算计的可是皇后娘娘和镇国公府,你有多大脸面,我有多大脸面,要是得罪了他们,你以为送一?”

他根本就无计可施。

“去找贵妃,敏贵妃她一定有办法。”丞相夫人重重得在丞相身上锤了几拳,给你出主意。

谁料,赵丞相一想到自己的妹妹,眉头更加紧皱了。

他当初是为了这个丞相的位子才把敏贵妃送进宫里头,这些年,敏贵妃就算宫里头的日子再难过,也会明里暗里的接济他们,可总不能什么事都要靠后宫里的女人吧。

赵丞相实在是不愿意再低下头去宫里求人了。

丞相夫人瞧见他这副模样,心里头更加着急,连忙催促着:“快去啊,女儿出了什么事你担待的起吗?”

赵丞相只好默不作声。

可家里的两个女人能让他安生?

他拿家里的女人没办法,只好匆匆离开那个吵闹的家。

他徘徊在府门口好久,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他只能随便走走四处散心。

大不了,等到了天黑再回去,这样一来还能交待。

……

日头越来越晚,赵丞相觉得自己万分狼狈。

他满腹愁云,正走着走着,便遇到了宁远侯。

宁远侯看到人,眼珠子转了两圈,立刻下了马,上前去拉住人:“赵丞相,今日还真是凑巧,没想到能在这里遇着你。”

“宁远侯。”丞相拱了拱手。

宁远侯见他兴致缺缺,不用问也知道是因着镇国公寿宴,今上斥责赵敏的事情。

丢了那么大的人,赵敏觉得会闹翻了赵家的门。

“赵丞相,相逢即是缘,不如咱二人去小酌几杯?”他连忙开口。

若是换了从前,赵丞相一定会拒绝这个喝酒的要求,可如今……

他立刻就拱手答应了下来:“请。”

二人说着话,就往醉风楼去了。

这酒楼虽然比不过天香楼,却也是一应俱全。

他们二人说话,自然是不能被天香楼的人给听到的。

酒过三巡。

“赵兄,怎么一脸的不高兴啊,如此美酒都不能让赵兄开心吗?”宁远侯明知故问。

赵丞相原本就心里头烦闷,如今几杯酒下肚,心里头全然已经放松了警惕。

他叹了一口气,才缓缓说道:“无非是家里长家里短的事情,都是我生了个不孝女啊,天天找麻烦,还得让我给她擦屁股,真是生了个祖宗。”

赵丞相毫无防备的说着,丝毫没有注意到宁远侯给自己倒满了酒。

“一酒解千愁,赵兄,喝。”宁远侯的酒杯很快见了底,“我先干了。”

“好。”赵丞相也紧随其后将一杯酒一饮殆尽。

此时他已经头晕目眩,而宁远侯依旧给他倒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