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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师父,你最疼子遇了对吗?

黎裳初于心不忍,但为了职责,厉声道:

“你将妖母藏在了何处?!快将她交出来,或者将她杀了!否则,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见救兵已到,无须再忍,凤樾也站了出来,笑道:

“容且衔,丧尽天良干尽肮脏事。如今还以下犯上,做出师徒乱伦这种有违常伦的龌龊事,血债血还是应当的!这里已经被提前布置好了诛煞阵,你便是想逃只怕得有九条命!”

一时之间,容且衔成为了众矢之的。

诛煞阵,是由数万名怨灵组成的阵法。

需由九个渡劫期修为的修士,站在九个方位上,阵中翻腾着的怨灵将吸食阵中人的血肉及修为,反哺给九个阵眼上的修士,将阵中人绞杀。

阵散,代表阵中人也死了,九个修士只是堪堪损耗了些许精血。

对于正义一方是百利而无一害的阵法。

因为渡劫期修士较少,一般不轻易使用此阵法,彼此互相牵制。

似乎剧情已经到了最后面,结局即将呈现在桃枝面前。

桃枝上前想要靠近容且衔,却被他手一挥,送到了百里之外。

桃枝眼眶微润,冷着脸喊道:“容且衔,若是今日你死了,我....”

忽然间,她发现她威胁不了他什么,她对他不好,他若是死了也不会有半分留恋。

眼泪最终还是溢了出来,散在风中。

容且衔没有再看桃枝一眼。

魔尊见是桃枝,想起了她牵制容且衔的作用,便朝手下一挥。

魔族便分出一支出来追赶桃枝。

容且衔抬袖召出饕餮剑,朝追逐桃枝的魔族挥出杀意凛冽的一剑。

只一瞬间,那批魔族士兵便被拦腰折断,阵阵腥风闻之作呕。

众人皆不可置信,容且衔的修为何时这么高了?

还有那是什么剑?!如此恐怖!

紧接着修真界四大宗门之一的长风宗掌门站了出来,是渡劫后期,近飞升期。

那掌门仙风道骨,长相周正,眉眼尽显正义之气,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提剑:“魔头!还不速速就擒!”

紧接着他凌空朝容且衔跃去,提剑攻之。

容且衔冥神,将饕餮剑置于空中,瞬间剑身裹着红色剑光发出阵阵啸鸣朝掌门天灵盖刺去。

那渡劫后期的掌门身体竟在空中分尸了!死不瞑目的眼中充满不可置信。

“掌门!”有弟子悲痛欲绝,抱着尸块痛哭。

魔尊瞳孔骤缩!没想到容且衔的修为已到了飞升期,那他必然留不得了。

桃枝从远处赶来,见黎裳初和凤樾准备攻之,桃枝抬手将缚妖阵施了出来。

缚妖阵范围极大,霎时间就将妖族给全部束缚住无法动弹。

现在只剩修真界和魔界的人。

容且衔没有看桃枝,不紧不慢道:“一起上吧。”

有人喊:“别废话了,快布阵!现在长风宗掌门已死,而妖族被限制了,我们修真界带了三个渡劫期,少了一个渡劫期,魔界五个,还差两个,还有谁是渡劫期?!”

魔尊以及其他人迅速飞至阵眼上,还剩西北两个阵眼无人。

凤樾忙喊:“元虚宗第一弟子呈遇之是渡劫初期了!呈遇之快替上!”

呈遇之微微愣了一会,而后目光坚定,毫不犹豫走向其中一个阵眼。

只剩最后一个阵眼。

呈遇之捂着胸口,看着桃枝,目光带着乞求:“师父,你最疼子遇了对吗?”

黎裳初立刻意识到了桃枝也是渡劫期,她站在缚妖阵中大喊:

“桃枝真君,这便是你教出来的徒弟,他如今罔顾众人的性命,残暴不仁,你还不快将他降伏了!”

修真界的人皆喊:“桃枝真君,你若还有半点良心就不会任由这魔头为祸四方!若助我们铲除这魔头,我们定会帮你重振元虚宗!”

元虚宗幸存寥寥无几的弟子,神色哀戚道:“真君,我们只剩您了,其他的师兄,都没了....”

桃枝有些无力,原来她做了这么多,还是没法阻止最终的结局。

她抬眼看向容且衔,月色落在他眼中有些许冰凉。

容且衔目光并没有其他人,只望着她,显然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要么他死,要么众人亡。

他不杀魔尊,魔尊也会杀他,这一战无可避免。

冥冥之中早有定数。

系统说的一点都没错。

她改变不了剧情。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杀了他,或者,被他杀了。

容且衔仿佛置身事外般,定定站在阵中,也不反抗,只是那一眼望来,让桃枝疼得心口窒息。

现在阵法未开,他完全可以先将所有人一一斩杀。

“做不了决定是吗?那我便替你做决定罢。”

说完他毫不留情杀了一个弟子,那个弟子只瞬间便雾化了,容且衔眼都不眨一下。

众人大惊:“这魔头疯了!桃枝真君!你当真要助纣为虐?!若是如此我们便将你一同击杀了!”

桃枝看向容且衔,颤着唇,怒道:“你为什么要逼我?!”

他竟然是将刀递到她手上让她杀!

就在容且衔再准备动手击杀下一个弟子之际,桃枝飞身过去,抱着他准备将剑贯穿两人心口。

“师父!!!!”呈遇之大喊。

“桃枝!!!”凤樾神色大惊。

容且衔眸光微动,唇角溢出血丝,抱住桃枝,薄唇微动:“不是...我死师父才能活么?”

他的话凉过萧瑟的月色,让人肝胆俱裂,明明声音就在耳边,可仿佛人在很远很远,远到浸在冰冷的湖底。

桃枝眼眶一片滚烫模糊,神色悲痛,声音颤着:“你竟是...猜到了。”

“阿衔很高兴,师父终于选择了我一次。”

她摇着头否认,又垂头看向挡在她胸口上的手,血液浸湿了两人衣裳,模糊成一片。

可她清楚的知道,那都是他的血。

她颤颤巍巍抬起手,慌乱地捂住他流血的伤口,可怎么也捂不住。

这情景竟和他八岁受重伤时重合了。

可那时她是要救他,这次她却要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