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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的流逝,被唐婉柔救治的人并没有好转,反而病情愈发严重。这不得不让百姓们开始怀疑她的身份。人群中传来了不满的声音:

“死人了,这唐神医怎么还把人治死了。” 一个满脸皱纹的老者,眼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

“这哪里是救人,这是在害人呐。” 另一个中年妇女,声音颤抖,眼中含着泪光。

唐婉柔脸色苍白,她的手微微颤抖,她没想到在京城能轻松医治发烧发热的人,怎么到了这里,人就被治死了。她紧咬着下唇,心中充满了恐慌和不安,她不能承认这是自己的错。正当她不知所措时,她的目光落在了人群中的沈望舒身上。

她急匆匆地向沈望舒走去,沈望舒眉头微挑,眼中带着不解。等唐婉柔说完后,她才知道她想干什么。唐婉柔柔柔弱弱地问,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这位姐姐,你为何要害我?”

见沈望舒没说话,她更加刻意地表现出自己的无辜,她红着眼眶,眼中闪烁着泪光,质问道:“你前些天说让我加其他药材,我听你的加了,人家就死了,你为何害我?”

住在镇上的大娘看向沈望舒,她知道她是新来的沈府,是施粥救济他们的人,她不敢相信地问:“什么?是沈小姐害的?”

那些偏听偏信的人开始议论纷纷:“没想到沈小姐是这样的人。”

一个穿着华丽的青年公子,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公子,他皱着眉头,语气严厉:“沈小姐,给我们大家一个解释吧,你为何害人。”

跟着青年一起的人喊道:“对啊,唐神医在救人,你却害人,叫官府把她抓走,这种人就该五马分尸。”

沈望舒拍了拍手,啪啪啪,她面上带着一抹冷笑:“精彩,精彩,真精彩,唐姑娘花了不少钱请这些人吧,真是难为你了。”

唐婉柔眼神闪躲,一脸无辜:“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沈望舒冷冷地说:“我是提醒过你,你的药治标不治本,还有一句我没说,那就是会加重病情,体质差的人——会死。”

她继续说,语气坚定:“你的药方子只是能治普通的发热症状,而现在是鼠疫,传染性极强,死亡率高,你在没有诊断病情的情况下胡乱用药,还怪我提醒你。”

沈望舒指着地上被称为死人的人,眼神锐利:“既然你是神医,那现在就把这人救醒,让我们看看你的医术,听说你有一种针,扎几次就好了,正好我们想见识见识。”

唐婉柔一脸鄙夷:“这人都死了,还让我救,你何居心。”

沈望舒问,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你确定他死了?”

唐婉柔鄙夷地回答:“不然呢?大家都看得清楚,人都躺地上了,脸色发白,不是死了难不成睡着了?”

沈望舒:“哦!那要是他醒过来呢?”

唐婉柔一脸不信:“怎么可能?”

路人也开始议论:“这不能吧,都死了如何醒过来?”

“小姑娘怕不是吓傻了吧,开始说胡话了。” 另一个路人摇着头,眼中带着同情。

沈望舒没管那些说风凉话的人,她从医药箱里取出口罩戴上,再取出一次性使用注射器和抗生素。她的动作熟练而迅速,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她的专业和冷静。

路人指着注射剂,眼中带着疑惑:“她想干什么?那个是什么?”

“不知道。” 另一个路人摇了摇头,眼中充满了好奇。

沈望舒一步一步将注射器取出来,掰开抗生素,用注射器吸出里面的药,撩开那人衣袖,用棉签酒精擦拭后扎针。她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一丝犹豫。

“伤风败俗。” 一个老人皱着眉头,眼中带着不满,古人就见不得这般男女不注意大防。

衙门的人过来,身后跟着县令和萧宴瑾,衙役问:“是谁报官。”

青年指着沈望舒,语气急切:“大人,我们报的,她谋害人命。”

衙役上前准备拿下沈望舒,语气严肃:“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沈望舒:“怎么?现在的官都是见人就抓,证据呢,你查过吗?”

青年说,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我们就是人证。”

沈望舒说,语气中带着一丝讽刺:“你一个收钱办事的,做得了人证吗?人还没死呢,你们急什么?”

跟着青年的男子说,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人就是你害死的,还说没死,唐神医都在这你还胡说。”

沈望舒道破,语气中带着一丝轻蔑:“别急着下定论,唐神医这么着急,是怕等下收不了场吧。”

唐婉柔看到萧宴瑾走过来,急忙跑过去,脸上带着委屈:“瑾哥哥,你来了,也不知道我哪里得罪这位姑娘,总抓着我不放。”

萧宴瑾没有看到戴着口罩的沈望舒全脸,厉声吩咐,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还愣着做什么,没看到有人欺负唐神医吗?”

沈望舒悠哉悠哉,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唐神医急什么,等人醒了不就什么都解决了。”

唐婉柔心道,这小贱人真难缠,不就知道贱民,死了就死了,还抓着本姑娘不放。

这时,以为死了的人突然咳嗽起来,他的动作虽然微弱,但却清晰可闻。

路人惊讶地喊道:“醒了醒了,没死,真被她说对了。”

“难不成真的能把死人救活?” 另一个路人瞪大了眼睛,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躺地上的人慢慢地坐起来,他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充满了惊讶:“我怎么了?”

路人:“小伙子,你真命大,死了还能被救活。”

他说,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我死了?我早上起来感觉特别的痛苦,突然高热、咳血、胸口疼痛不已,呼吸困难。可现在觉得特别舒服,胸口不痛了,也不高热。”

路人听后震惊,语气中带着一丝敬畏:“你,你说你好了?”

他点了点头,眼中带着一丝感激:“对啊,我不难受了。”

中年男人问沈望舒,语气中带着一丝敬意:“难道你真是神医,那个一针救治整个庄子一千多人的神医?”

绿萝叉腰瞪了一眼唐婉柔,语气中带着一丝自豪:“那当然啦,我家主子就是救庄子上的人,这不是被某个不要脸的盗取别人的劳动成果来这里炫耀呢。”

福勇也不甘示弱,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就是,我们家主子医术了得,哪里是这种小喽啰可以冒充的。”

一位大娘问,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你是沈家姑娘?”

绿萝:“正是我家小姐。”

大娘兴高采烈,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光:“没错了,大家不知道,这沈姑娘可是神医,前天给我们贫民窟的人治疗鼠疫,好了,都好了。”

“看来是真的,沈神医,给我看看吧,我觉得我也感染鼠疫了。” 一个满脸焦急的中年男子,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我也是我也是!” 一个妇女挤上前来,她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期待。

“还有我,我我……” 一个小男孩挤在人群中,他的声音稚嫩,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坚定。

沈望舒被众人争抢着,她微笑着,一边安抚着众人,一边耐心地一一为他们检查。她的动作温柔而专业,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她的专注和关怀。

唐婉柔在一旁看着,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她被气得肺都要炸了,再看看萧宴瑾一脸欣赏地看向沈望舒,她嫉妒得要发疯。

她要哭不哭,假装柔弱,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瑾哥哥,我……我不是故意的。”

萧宴瑾转过头,看着唐婉柔,他的眼中带着一丝失望:“婉柔,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但你的医术确实不如沈姑娘,你应该向她学习。”

唐婉柔低下了头,眼里闪过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