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啥？”方万山用小拇指挖了挖耳朵，好像刚才没听清蔡花说什么一样。
蔡花四下看看，凑到方万山的身边，扭捏说:“子隆才是我生的。”
“……”方万山顿时好像被雷劈了一样，头发都竖起来了，他大声又问，“你说啥？啥？”
蔡花一副小女儿羞涩的做派，红着脸偷眼看他，点了点头。
方万山当即抓住她的手:“回老家时，你换了？”
蔡花点头肯定。
徐慧琴的心好像被人攥在手心里狠命捏鼓一般，她顺着门缝滑坐到地上。
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想方设法换了别人的女儿，原来自己的儿子也被人换走了。
然而让她更受不了的还在后面。
“那孩子呢？”方万山自然关心自己的儿子。
既然章程不是自己的种，那只有蔡花才知道儿子在哪里，毕竟那个时候徐慧琴只有他这一个男人，这一点方万山非常确定。
蔡花不出声了，方万山看出她有事瞒着她，立刻变脸:“说！孩子呢？”
“干啥？”蔡花突然怒吼，“你为了娶那个臭婊子，抛弃了我。你当时怎么跟我保证的？你说你娶她都是为了前程，只要让你娶她，随我怎么样都行！
现在一个孩子罢了，我没给你生儿子吗？我弄死她的儿子了吗？你这么凶干什么？你个王八蛋今天打了我多少个耳光，你变心了！
呜呜呜呜……”
“行了，别哭了，我又没说你啥！我知道你委屈，我也没想到徐慧琴根本就没用！
早知道她根本就派不上用场，我娶她干啥？现在就是个野鸡！玛德，年轻的时候没给我挣到前程，现在得让她给我把本钱赚回来！
那孩子怎么说也是我的种，我问问又怎么了？你也是个胆子肥的，老子的种，你也敢！”方万山的口气明显就是根本就不怪蔡花。
“呸！”蔡花啐了一口，“徐慧琴那个臭婊子，明知道咱俩要结婚了，还设计睡了你。她做初一，老娘就要做十五！让她给老娘养一辈子儿子！让她这辈子也见不得她自己的孩子。”
方万山沉默了片刻，还是问道:“那孩子……还活着吧？”
“你聋啊！老娘不是说了没弄死她儿子！”蔡花现在气质硬了。
“说了半天，那孩子呢？”方万山也是脑壳疼的厉害，自以为风流倜傥一辈子，到老了这么多糟心事。
“我扔了！”蔡花瘪着嘴。
“扔哪了？章有才能肯？他肯娶你不就是为了孩子？”方万山大叫。
“你吼啥？”蔡花现在气质正硬，狠狠瞪了方万山一眼，还顺手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我丢在几个县城交汇口了。
我再恨徐慧琴，也不至于弄死个奶娃子。那里外地人多，我是在暗处看着有人把他捡走了，我才离开的。
后来我也打听了，没听说谁家捡孩子了，应该是被人捡走带回去了。”
方万山默不作声，蔡花说完了，呼了口气，徐慧琴坐在门外，眼睛通红……
而看着监控的莫城垣和方子媛，再加顾凯，现在是全体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