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琚冷笑,“我怎么了?就是摸摸你而已,当然,你休想摸我。”
菩萨蛮说了,她最讨厌男人亲她摸她,十分难受。
但菩萨蛮没说不能摸男人,尤其谢玄的身体摸着十分舒服,手感极好。
拽住谢玄,“要么乖乖听我的话,要么我就告诉父皇,你泼我一脸水。”
谢玄一时不知该怎么选择。
不管选择哪个,皇帝知道后都不会饶他。
等他醒过神来,已经被推倒在床上。
被盛世帝国娇宠着长大的公主,双手像是最上等的玉,白嫩得不可思议,漂亮的双目被长睫覆盖,如展翅欲飞的蝶。
赶紧扯过被子,盖住自己身体,不能由着公主乱来。
聂琚隔着被子趴在他身上,“你知道我在榻上有多厉害吗?”
谢玄紧紧掐住手心,“......不知。”
“我能睡一天一夜不带醒的,我是属猪的,特别能睡。”
谢玄:.......
柔软浅香的身体覆盖在他身上轻拱,公主仰着柔润的鹅蛋脸看着他,红唇如花瓣般绽开,像在邀请他。
活了二十二岁,首次有心跳如鼓的感觉。
“哇,外面又下雪了!” 是聂琚惊喜的声音,她扭头看向窗外。
谢玄喘口气,“......殿下是怎么出宫的?”
聂琚得意的告诉他,“我先绕到东宫,再从东宫出来的。”
“殿下这么费心,只为见我?”
“是啊,我想问你有没有喝补药,父皇说你是国之栋梁,他很看重你,那我也得看重你。”
谢玄身上的快感余韵还没散尽,双目有些失神,“......看重我......是吗?”
他抬手,想去摸她的头发。
一道破锣嗓子响起,“将军,公主,太子殿下来了!”
是姜年在外面敲门。
聂琚一抖,糟了!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急忙捂住谢玄的嘴,“......本宫知道了,我们马上出去。”
爬起来对谢玄道:“赶紧穿好衣服!我警告你,刚才发生的事情,不能告诉任何人,明白吗?”
她摸了谢玄半天,生怕他去跟谢太傅或皇帝告状。
谢玄抓住她的手,“殿下得留一样东西给我,做为封口费。”
聂琚双手插进头发里,十分懊恼,被他缠上了,怎么办?
但有什么能信物给他呢?
只得随口应付道:“你先松开,我下次拿我的肚兜给你,好不好?”
话本里那些狗男人,最喜欢藏女人的肚兜亵裤之类的了。
谢玄:“......”
他穿好衣服,匆匆整理一下,来到正厅见客人。
聂行舟一听妹妹出了宫,马上就追上来了。见谢玄带着妹妹进来,略略放心,看来他们在后院并没做什么。
“谢将军,孤的妹妹贪玩,打扰了,孤这就带她回去。”
谢玄素袍玉带,神姿清朗,就是脸微微有些红,“太子殿下客气,呦呦是微臣的未婚妻,何来打扰之说?”
太子暗自磨牙,却笑眯眯道:“谢将军,眼下你们还未成婚,你当唤她一声公主殿下。”
还知道是未,婚,啊?呦呦也是你能叫的?
聂琚看不出他们之间的机锋,只想赶紧回宫,“大哥,我出宫这事,父皇不知道吧?”
太子捏捏她的后颈,板着脸,“我听护卫说你从东宫溜走了,马上来找你,在父皇发现前,你同我回去。”
聂琚拽着他就跑,可不能让父皇发现,他又该对着母后的画像叨叨了。
承庆殿前,爆竹声声中,烟花冲上天。
案几上摆满精致的饭菜,皇帝带着聂行舟与聂琚,贴了桃符,饮着屠苏酒。
皇帝不禁思念起亡妻,“过了今晚,呦呦就是大人了,朕为你选了位好夫婿,也算是对你母后有所交待。”
皇后是在岁旦故去的,自那后,皇帝不再设新岁宴,陪着皇后留下的一双儿女守岁。
聂琚饮了几口屠苏酒,已进入最放松的微醺状态,嘿嘿一笑,“父皇,你选的驸马是不错。”
手感非常好,想再摸摸,都占了个未婚夫的名头,退婚之前得摸够瘾吧?
卢淑妃带着宫女进来,她穿烟霞色长裙,外层罩一层轻纱,戴红宝石头面,妖妖娆娆的走来。
行了个礼,俯身靠近皇帝,因着领口开得低,春光若隐若现。
“陛下,妾来陪你守岁。”
聂行舟没眼看,别过头去。
皇帝眉头微皱,淑妃酒是喝多了吗,这么不懂规矩!
刚要喝斥,聂琚摇摇晃晃起身,盯着卢淑妃看了一会儿,咦,怎么有重影?
大喝一声:“何方妖孽?敢迷惑本公主?”
她拎着桃木剑:“别走!我要降服你!只要你听话,我就让你做我的驸马!”
太监宫女们都惊呆住,他们还以为这是公主新发明的游戏,也不阻拦。
聂行舟则是全程避嫌,用袖子遮住脸,由着妹妹发疯胡闹,将卢淑妃逼到墙角。
次日,聂琚的壮举在后宫中传遍,传言她不爱谢玄,只爱淑妃。
传谣传得最狠的是德妃,平日两人争得跟斗鸡眼一样,淑妃嘲笑德妃年老,德妃嫌淑妃不端庄。
辟谣劈得最狠的当然是淑妃!
面对一众嫔妃别有意味的眼光,她拼命解释,“不不!公主喝醉了!我和公主之间是清白的!我心中只有陛下,公主心中只有驸马!”
德妃嗤笑,皇帝向来只带公主与太子守岁,淑妃偏要去邀宠,也不看看自己都大年纪了,还穿着娇嫩的鹅黄色去勾引皇帝。
聂琚对此嗄嗄嗄狂笑,如谢玄知道此事,会是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