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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南栀一直觉得,能得很多人喜欢,表明这个女人一定不简单,段位极高,但宁知醒在这方面也不差啊。

宁知醒已经不在意了,耸肩笑笑:“没出息就没出息,我又不是找不到男人。”

陆南栀很多话到了口边,最后化为一声叹息:“或许你们分开挺好的。”像她这样,要是真的在这段感情中用了心,结果若不好的话,那才是最痛苦。

宁知醒上前,在她的脸上又猛亲了一口:“乖南栀,姐姐以后住在你这里,给你做好吃的。”

陆南栀冲她假笑,是半点都不相信:“你现在工作狂,不用我给你做饭就不错了,姐姐你还是先把自己照顾好再说。”

先前听闻清雅别苑房子着火,真把她吓了个半死,反倒这位正主,没事人一样。

在宁知醒从公寓搬离之后,薛宴情绪很快稳定下来,没有让司机来接,自己开车去了公司,大小会议一个接着一个,还要去下面公司查看运营效益情况,让薛宴没时间去想别的。

可公司下属与薛宴接触的,没有一个不觉得他心情极差。一个部门主管,不过是出了个极小的差错,也没造成公司的损失,就被叫进办公室里训斥了一通,出来的时候,得到被停职处罚的结果。

这搞得下面人战战兢兢,真是连大气都不敢喘,有圆滑的人跑去找徐楼打听情况:“徐特助,薛总今天是怎么了?到底是谁惹着他了?”

徐楼也想找人问问,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但他也找不到理由,索性故弄玄虚,露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总之,你们都小心点就是了。”

夜里,一个公司合作的老板邀请薛宴去参加晚会,薛宴是早就拒绝了的,可临下班的时候,又说要去,愁死了徐楼,只能临时给人打了电话。

五星级饭店的包厢走廊外面,正是吃饭应酬的时间点,来往人和服务人员都挺多。

徐楼紧跟在薛宴后面,小声提醒:“薛总,今天饭局上的人各个都挺能喝的,您待会注意一些。”

薛宴嘴角上扬着,眼底凉薄,什么话都没说,冷笑了声,往那边包厢走去。

这次能邀请到薛宴,对方花了大价钱,包了最大的那个包间,在走廊尽头。

可刚走到一半时候,路过的一个包间内发出男女哄笑喝酒的声音。

这本来没什么,可徐楼在那隐约谈笑声中听到了“宁知醒”三个字,他忽然有种预感,大事不好。

走在前面的薛宴也立刻停下了脚步。

有服务员在里面送酒上菜,包间的门被打开,说话声音更明显了。

“哈哈哈,宁知醒那个女人,长得是比江城其他姑娘有味道些,可是性格太野了,不给她点狠东西,谁能让她臣服。”

话音一个字不落地进入到外面人的耳朵中。

徐楼看到了薛宴的神情冷凝如冰,眼角杀意尽显,漆黑的眸子中酝酿着风暴。

里面的谈笑还没结束,说起宁知醒这个话题,她身上的谈资太多,不论是身材长相,还是曾经的坐牢经历,亦或是薛宴女朋友这个身份,都得说上三天三夜。

一个男人轻佻的声音响起,慢悠悠地道:“那个女人,也就看着野,尝起来没什么味道。”

徐楼紧皱着眉,正要说话,就见眼前的人瞬间似一阵风一样,直接冲了过去。

冯淮安话才说完,他身后忽然出现一个人影,在他来不及作出反应的时候,一个力道猛地拽住他的脖颈,往地上拖去。

他甚至还没看清来人,拳头就朝着脸上直接招呼。

所有人都没来得及反应,眼睁睁看着冯淮安被揍了好几拳头,才上前劝人,也不敢上手。

“薛……薛总,您这是干什么啊?”

徐楼也连忙进来,他上手阻拦薛宴:“薛总!您冷静点。”

冯淮安这才睁开眼睛,眼前血色模糊,隐约能看到薛宴那双赤红的眼睛,他哈哈笑了起来,忍着疼痛咬牙道:“薛宴,你该不会是为了宁知醒报仇吧,那你打的这几拳可不够。”

这句话可是将薛宴又激怒了,薛宴紧紧揪着他的领口,眼神令人头皮发麻,狠厉十足:“冯淮安,你是真的很想死?”

冯淮安挑衅笑着,大喘着粗气,不仅刚才挨得打疼痛难忍,他的双腿在拖拽中,也开始隐隐作痛。

不知道是谁悄悄报了警,周围吵闹不止,聚集了越来越多看热闹的人。

徐楼害怕得不行,阻拦薛宴还想揍人的拳头:“薛总!警察待会就来了!”

打人不是什么问题,但要是薛氏总裁因为打人被警察带走,受害者还是个残疾,这被传到网上,问题就大了。

冯淮安听到,冷冷一笑,他故意离薛宴更近一些,笑道:“薛宴,我知道你为什么一直放不下宁知醒,我也一直放不下,做梦都是她光着身子在我面前跪着的画面,你恐怕还不知道吧?”

他话才落,像雨点一样的拳头只冲着他的脑袋过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喧哗的声音有了变化,有警察疏散了拥挤的人群,几个人一起拉起几乎要杀人的薛宴。

冯淮安被人扶着坐回了轮椅上,头上鲜血淋漓,他也没擦,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得意看着对方,舔了一下嘴角的血迹:“薛宴,咱们拭目以待。”

毫无疑问,这次薛宴言行实在嚣张,在场又有很多目击证人,他打人的事情没得瞒。

徐楼在警局门口愁云满面,到处给人打电话,不仅要找人解决这个问题,也要处理公关问题。

刚挂断一个电话,就见到容瑜着急忙慌地赶过来,神情担忧:“薛宴现在怎么样了?到底怎么回事?”

“薛总他打了人……”这话说话的时候,徐楼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在外人面前,一直冷静自持、矜贵内敛的人呢,会在人前打人,这说出去,恐怕都没人肯信。

容瑜皱着眉,打人这不像是薛宴会做的事情,可事情到了这一步,并非信不信的问题了,她问道:“打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