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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淮安真的在这里……

宁知醒对前台说了声谢谢,往电梯走去。

她脑海中不由得多想,刚来津海,这个男人就出现,只是偶然,还是他另有所图。

五年前,她就不曾畏惧过,当然现在也不会怕,但宁知醒更多的是担心齐烟。

知道了冯淮安住在这里,宁知醒几乎整晚都没睡着。

第二天清早去酒店餐厅吃饭,虽然没遇到冯淮安,但她依旧担心,直到看到齐烟已经去了医院的消息,她才安心。

按照约定时间,宁知醒打车去了这次意向合作的建筑材料公司。

“你好,我和你们公司的项经理有预约,请问现在可以上去吗?”

正是上班通勤的时间,大楼里的人来来往往。

前台工作者按照流程,给上面打了电话,过了片刻,抱歉地对宁知醒道:“宁小姐,实在不好意思,我们项经理临时有事,去国外出差了,要下个月才能回来。”

自冯淮安出现出现之后,宁知醒就一直心绪不宁,直到这一刻,那抹不安彻底爆发出来。

“不可能,他昨天才跟我约好的时间,怎么可能突然有事出差。”

再说南山是个大项目,跟宁氏合作只赚不亏,项经理当时和她联系的时候,愿意签订合同的意愿非常强烈。

她不相信,又拿出手机,给项经理拨了电话过去,却听到了暂时无法接通的声音。

前台小姐好意提醒:“项经理的秘书说了,他现在正在飞机上,您若是想联系他,可以过几个小时。”

没有了这条路,宁知醒待在这里毫无用处,只能先回了酒店。

时间紧迫,她等不到项经理从国外赶回来,所以要抓紧时间寻求新的合作商。

但同时,她也必须想办法弄清楚,对方临时变卦的原因是什么。

她满脑子都是这件事,以至于走出电梯许久,抬眸之时,才发现前方不久的男人。

冯淮安就坐在轮椅上,嘴角带着莫名的笑容看着她,男人身材削瘦,面颊也有些凹陷,狭长的眼睛里暗藏疯狂,像是看到了猎物一样的兴味。

“宁知醒……”冯淮安口中念出她的名字,“听说你从牢里出来了,原来是真的。”

再次面对这个人,宁知醒只有满腔的恨意,她和齐烟悲惨一切,全都是这个男人造成的。

她弯起唇角,缓步走了过去:“我当然要早点出来,看看你现在的惨样了。”

冯淮安抬头看着这个依旧明艳的女人,五年的牢狱之灾好像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迹,说话还是有着五年前那样的底细。

这让冯淮安心头怒意翻涌,面色上依旧波澜不惊。

他惨白着脸,自嘲道:“我现在这个样子,恐怕没人能比我更惨了,你还不满意?”

宁知醒更怒,他这种人也有资格说自己惨吗?

对比起其他人受到的伤害,这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死一万次都不足够。

“冯淮安,我这次出来,是想要你的命。”

冯淮安并未因此表现愤怒,反而露出一抹奇怪的微笑:“是吗?你想怎么弄死我?”

未等宁知醒继续放狠话,从侧边走廊忽然冲出来女人的身影,重重地把宁知醒往墙上一推。

宁知醒没有预料到,整个人撞在墙壁上,胳膊传来剧烈的疼痛,瞬间冷汗直冒。

“宁知醒,你还想伤害淮安吗?”

来人正是叶颖,她担忧地在冯淮安身上检查着:“这个女人没对你做什么吧?”

冯淮安此时装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我没事,这毕竟是在公众场所,她要是不怕再坐一次牢的话,是不敢对我怎么样的。”

见冯淮安的确安然无恙,叶颖这才直起身体,冷眼瞪着宁知醒:“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哪里都有你出现。”

宁知醒胳膊疼得才缓过来,气得冷笑,直接指着走廊处的监控摄像头:“叶小姐你刚才出手恶意伤人,我会报警,请你等我的律师函吧。”

叶颖气得脸发红,指着她鼻子大骂道:“你还真是不要脸。”

冯淮安拉过叶颖的手,安抚着她的情绪:“没关系,她并没有受严重的伤,就算是告到法院,也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看样子这几年,冯淮安把法律研究得挺透彻的。

随后,他又对宁知醒认真严肃地道:“现在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希望你也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

这能是他说出来的话,宁知醒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

看着叶颖一直拉着他的手,不愿意放开,看来也只有这个女人,还肯相信冯淮安是个善良的人。

在津海碰到冯淮安,是宁知醒没有想到的。

那天大雨,薛宴送自己回来的晚上,他就问过自己,当初因为故意伤害罪坐牢,究竟是什么原因。

宁知醒没告诉他,那是段难以说出口的经历,而前男友并非一个很好的倾诉对象。

坐在酒店的房间中,回首往昔,她不会再做冲动的决定,扳倒冯淮安,让他身败名裂,也该用聪明的方式。

这一趟津海之行,虽然没有见到合作商,但是把齐烟送了过来,也不算白来,最后终于赶在了陆南栀闭展之前回来。

画廊中,墙上挂着的是花田写真照,色彩明艳欢快,光是看着,就觉得画者的内心充满阳光,让人光是看着也觉得心情明媚。

宁知醒站在画的前面,透明的玻璃画框映照出身后男人的身形。

注意到薛宴的存在,宁知醒惊讶回头:“你怎么在这儿?”

薛宴只穿着浅色衬衫,没了西装的修身束缚,让他多了些落拓不羁,深邃的眉眼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这个男人……实在养眼。

薛宴走在画前,一面欣赏画作,一面回应:“受邀观展,你去津海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是因为南山的项目出差,薛宴知道并不奇怪。

“事情没谈成,只能尽早回来,”宁知醒耸了耸肩。

虽然很不想在薛宴的面前暴露自己的无能,但事实摆在眼前,她躲避不了。

薛宴轻笑:“一个建材合作商就把你难成这个样子?”

说话间,他忽然注意到宁知醒白皙的胳膊上,一道青色的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