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东方昱宸不知道凤知歆要给自己看什么,但是他还是对这凤知歆应了一声,随后便大步的向着自己的府邸走去。
“殿下,这些是七殿下在朝中的势力,以及他们做过的坏事儿,您安排人就照着这些去查,一定可以查到证据的!”回到了东方昱宸的釜底,凤知歆伏在桌案上,写写画画了很久,才将写的满满当当的五大张纸,递给了东方昱宸。
东方昱宸很是迷茫的接过了那五大张纸,低头看着上面娟秀的小字儿,那些内容简直让他叹为观止。
“你能不能告诉本殿,你是如何知晓这些事情的?”将所有的内容都认真的看完东方昱宸才惊讶的抬起头对这凤知歆问道。
“殿下,您又何必非要知道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呢?您只要知道这些都是真的就可以了。”
凤知歆听到东方昱宸的问题简直无奈了,她怎么解释这些东西怎么来的?这是自己上一辈子的记忆呀!
可是她总不能告诉东方昱宸,自己是死过一次又重生的人吧,即便是她真的说了,东方昱宸也不会相信,肯定将她当成失心疯的疯婆子抓起来。
“你真是让本殿越来越好奇了,你就如同一本好书,本殿现在越看越上瘾基于的,想要翻到最后一页,去看看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但是又怕错过了你中间的精彩,你说这该如何是好呢?”
东方昱宸没有对凤知歆继续逼问这些情报是怎么来的?他只是挑着眉头看着凤知歆,表露出了自己对她极大的兴趣。
凤知歆无论是跟传闻中,还是跟他属下所查出来的都大相径庭,越是跟凤知歆接触,他就越觉得惊讶。
就是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小女子,竟然比她培养了很多年的下属都要强很多。
“殿下连小孩子都知道,书要一页一页的看,既然您拿到了一本好书,自然是要慢慢看,基于翻到最后一页,可不仅仅是会错过了其中的精彩,很有可能您还会失去这本书呢。”
东方昱宸话中的威胁,她自然能够听得出来,不过凤知歆已经是两世为人了,她会害怕东方昱宸都这点儿威胁么?东方昱宸不相信,他尽管去调查好了,她能够保证这个家伙什么都查不到。
“很好,希望你不要让本殿失望。”东方昱宸对着凤知歆点了点头,没有再继续追问什么,只是拿着那写得满满当当的几张纸转身离开了。
“凤小姐,这边请,殿下请您先在府中等一等!”很快,东方昱宸府中的管家便走了进来,很是客气的引着凤知歆向外走去。
凤知歆最终被管家安置在了东方昱宸府邸中的一间客房中。
客房很是干净,不过凤知歆不能够出去,一直闷在屋中,也是觉得无聊至极。
“砰!”就在凤知歆纠结,到底要不要去东方昱宸的院子中走一走的时候,她的门却是突然被人撞开了,一名女子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
凤知歆有些好奇的看着这名女子,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不过这名女子长得倒是标志的很,身上穿的也不是粗使丫头穿的衣服,反而穿的都是名贵的布料制成的衣衫,看起来应该不是做府邸中的婢女才对。
“你就是那个所谓的凤大小姐?看起来也不怎么样,跟我们府邸中的婢女长的也没有太大的区别。”女子开口便是言语不善!
“我倒是没想到,堂堂四皇子殿下的府邸中,竟然也有这般没有家教的无礼之人!这位姑娘,你的父母没有教你,进别人屋子要敲门吗?”
虽然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但是是看她对自己满是敌意,凤知歆大概也能猜得到,这个恐怕也是东方昱宸的烂桃花。
“跟你这种不知道廉耻的女人还谈什么礼数?我也没想到堂堂靖安侯府的嫡女,竟然跟没见过男人一样,自荐枕席!”那女子听到凤知歆的话,顿时冷笑了一声,随后对着凤知歆说道。
“自荐枕席?这位姑娘说话可真有意思,我与四殿下是有婚约在身的,是皇上亲自下的圣旨,说起来,你我之间,谁自荐枕席?姑娘应该比我清楚吧?”
两世为人凤知歆,绝对不会对这种无理取闹的泼妇退让半分,她挑着眉头看着那女子对着她反问道。
“你……你在找死吗?你以为旁人都不知道吗?根本不是殿下选择你的,是你死皮赖脸赖上殿下的!当时殿下让你选择七殿下,你却是不肯!”
女子听到凤知歆的话,好险没被她一句话噎死,她皱着眉头对着凤知歆继续说道。
“选择谁是我的权利,怎么就叫做死皮赖脸的赖着不放了呢?你我之间到底是谁死皮赖脸的赖着四殿下不放呢?”
凤知歆听到女子的话更加觉得好笑了她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名女子,怎么感觉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自己在给自己挖坑,她是想要将她自己给活埋了吗?
“我不跟你说那么多,我警告你,你尽快取消跟四殿下的婚约去找你的七殿下,否则的话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女子没想到凤知歆是周末,伶牙俐齿的一个人,她的脸色有些发白,随后对着凤知歆说完,便准备转身离开。
“不好意思,我不会取消跟四殿下的婚约。”凤知歆根本就不打算退让半步,像这样的女子,虽然不知道她到底是东方昱宸的谁,但是如果一开始就软弱,那么即便将来嫁给了东方昱宸,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你既然自己找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那女子似乎是真的生气了,听到凤知歆的话,直接拔出了腰间的长剑,回身变对着凤知歆刺了过来。
凤知歆眯了眯眼睛,紧紧的盯着长剑,见长剑到了自己面前,她一个转身,躲过了这一击,擦着那女子的身边,换到了门口的位置。
到了门口,她没有丝毫的迟疑,转身就向外跑。
她没有武功在身,刚刚也不过就是趁着那女子对自己没有防备,所以才侥幸躲开了这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