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逐圣火者,千阙舞、肃绝尘、笑谈、花飘零、微吟。
辰撼阳、辰玉端为首的五大仙尊,顾守暗夜下的灵修,还需要数天才能渡过暗夜。
古黑遵守承诺,退下妖潮没进攻,与锦茗鸾护持,打乱五人追踪圣火。
连锁的退让、古黑是否接受挑战,都在五对二的,圣火争夺中开启。
千阙舞能收取圣火,凡事有一线生机,菊豪院也能掌握北辰;古黑、笑谈之赌局亦成立。
黎明之前,圣火并未到手,最后的时光,则为与妖潮斗到天明,显然这并不符合要求。
五人产生疑惑,锦茗鸾之意,初始为千阙舞独自找寻圣火,她也不会参与进入。
自笑谈说要加入,锦茗鸾许可最多五人后,他俩顺理成章参与,圣火的争夺战中。
难道他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指定要让千阙舞去完成,找寻圣火又有何干系?
行走在暗夜下,没有妖兽打扰,一行通畅无阻,隐约可见,惨绿色的火苗在眼前串动。
他们赶去,一闪而逝的火苗消失去了下个地方,反复数遭,五人往五个方向逮捕。
功成前一刻,圣火化成点点萤光,消失眼皮底下。吃惊不已,连锁哪会主动放弃?
肃绝尘的眼似动非动,圣火的背后是什么,初始听闻此火,分明很重要啊?
分化无果的五人,再度合归一处,往圣火明灭的地方靠近。
试过许多回的,要收此火还得一翻合计。笑谈脸色渐沉:“此火诡谲怪异,寻常之法收之不住,还需要通过特殊的办法;我们别惊动,背后古黑与锦茗鸾可没有放过我们的打算。”
肃绝尘闷声道:“你不觉得很可恨,他们为何专门试探阙舞似的?”
望眼打从闹过阵,对自己漠视的家伙,心都痛了,就不能别那么排外?
奈何明月照沟渠,某人自说过,断绝关系以来,还真没多理会,无论他跳的多欢。
正眼都没瞧过,摆明了划清立场,忽略他的亲近、漠视他的存在、排斥他的作为。
肃绝尘踢到铁板,非但弄的两关系越糟糕,还渐变成陌路人了。
即想抓住,又不得不以当前为重,郁闷在心头绕,一股无名火还是什么的,通压制。
笑谈、花飘零对视,旁观他俩仙尊、嫡传的相处,无非为最大的乐趣。
呆子不撞南墙不回头,还真觉得需要磨他的气焰,绝对不偏帮,能过来时冷眼旁观的好。
微吟到底更精明说:“千姑娘是否有让连锁试探与惦记的东西与宝物?”
嗯?千阙舞略思摇头道:“并无,缘何如此论?”
她娓娓道来:“我亦觉得古黑只是难为与试你的底;首先圣火有灵,更听他的;
凭天选之女及他要把,我们都拿下不可能,而他还如此行下去,必有猫腻。
再者他们与各自背后之主肯定有联系,也能通过死灵进行交谈。
试问两个地方达成一致,依然针对你来布下此局,岂非别有用心?
圣火无法正常收取,他点名为你则必是只有你能完成且找寻,它明灭离我们不远。
只要我们靠近则散,难道不是为了专门针对的?”
千阙舞没什么感觉,惨绿色的火苗即为妖潮死亡产生的,必须有相对的手法才能收取。
只为猜测,并不能证实,更非古黑所论。这片地界即有法阵,死灵圣火狡诈些无可厚非。
以变异的愿力去探,没探出个所以然,无动于衷的杵在那里。
暗夜笼罩中,惨绿色的光华,非常显眼的摆在那处,没谁去打搅,则使劲吸纳妖息。
若有分路而来的灵修,逃得贼快,数个呼吸去了下个地方,稳定后再度泛着盈盈绿光。
跳动的纳妖息,圣火并不能燃烧,为森林里的异宝,净化、归笼死灵怨氛就对了。
余下的诸人得不到相同的结果,也没谁能清楚的晓得圣火有什么用途。
三日的时间,无声于掌中过去,静默里,留心观察惨绿色的火苗有何异途及关联。
笑谈许久叹息声:“可惜云林不在此处,她来必能将妖兽之类的,控制的贴服与温顺。”
千阙舞回眸寻问之意很明显。
哈,他乐道:“妖兽的死灵火苗,当然有妖力之主来才好应对啊,我们以管窥豹可见一斑。”
沉思中带有几许洒脱说:“不然。”悠然白影袭清风,快如闪电一击出手,化愿力光芒。
网罗圣火做最意想不到、快速准确的攻击。嗤啦,一声响,圣火突破愿力的封锁。
从网中燃烧成一个,惨绿色的大口子,又逃出外头去了。
千阙舞收回愿力网,一丝丝破败的绿色,渗人的滴落在脚下的土地,暗夜下还能听到声响。
嗤嗤,那是惨绿液体与森林植被磨擦,产生的。
数人面色惊变,不就是圣火,哪会形成此幕,这得什么等级的,妖孽才能败坏,植被的生机?
花飘零小脸都变成寡白的:“这哪里是什么火,分明为妖灵提升的精萃啊?”
笑谈快速否认:“这是圣火发出的攻击,若不反抗,阙舞姑娘刚才那一击,则能将之收取。”
花飘零快速说:“也太恶心吧,为什么死灵圣火的攻击力度,与草木之力如此像?”
笑大公子难得显摆,顺便在昭盈思的头毛上敲个暴栗:“笨,肯定与古黑有关呐。”
卟,就在俩对谈正酣时,千阙舞口吐朱红,短暂的交手,耗费的精力不小。
肃绝尘若亘古在侧,忙扶好:“你没事吧,逞什么强,伤及自己很有趣了?”传送灵元。
人如泥鳅滑开,去另边开口:“它认主,有加持,也许你们所说都对,为妖力与草木之力的结合;这一击让古黑与茗鸾姑娘有准备,我等要再得好,恐怕需要从长计议。”
笑谈眺眼师妹;后者扶好姑娘,才开口:“你这张网是什么做成的,即能触到其边。
多来几张或许能让它受戮,更可以就地擒拿;至少我等只为逮捕并非消灭。”
千阙舞将办法相告,五人组成五张网,再一回去找寻圣火。
他们的身后,锦茗鸾、古黑齐现身,来鲜血边,圣火对其不感兴趣,转了圈不在徘徊。
古黑伴天选之女,犹如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更如赖蛤蟆与白天鹅。
再三控制惨绿色的火苗,往鲜血引去都没有反应,才寻问:“有可能么?”
锦茗鸾拂尘一扫,天选之力亲自感应,依然无任何的痕迹:“连锁确定没?”嫌恶的扫开。
古黑摇头:“石伪死的突然,败类死则死矣,还敢将连锁的秘密说出来,哼。
我曾接触过,暗中也试探,并无任何的反应。
魁心怎有可能在弱不禁风的她身上?我们这样试不出来,横亘着迟早会出事……”
她的眉稍动:“出来找寻,陪他们玩玩,能否找到魁心另当别论,让他们中的谁伤亦可。”
古黑的牛眼里有一抹笑意,不凌厉,始终存在,更显狰狞。
始终知晓她的爱与恨,还真不觉得有什么不能做的。
能除笑谈是他所求,退一步不让五人好过。
还有时间真的控制圣火,暗夜的丛林中,与千阙舞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戏码。
前面追赶圣火的数人,压根就不知,背后的俩,正在拿千阙舞做试探……
一片片丛林走过去,别说五张网,就连笑谈都差点重伤,被花飘零带着赶路。
长久下去,必会形成负担,更会将他们全部托垮,别说取圣火,就连影子都会跟丢。
花飘零传送草木之力,护持师兄别成负担,紧跟随前方的脚步。
微吟面色稍白,拦下带头赶路的两:“千姑娘,这样下去不行,找不到的。
解铃还须系铃人,古黑压根就没给过,我等逮捕圣火的机会,我们跟随在后头;无非做无头苍蝇,只恐是个天大的局,我们休息会,再想对策吧?”
千阙舞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北辰国两大嫡传想想。点头就地关心问:“你还好吧?”
花飘零笑道:“我没事,师兄呢?”扶好被死灵圣火伤的笑大公子,收敛往日的活泼。
切,笑谈不跳不是人:“我哪会出事,都是那团绿光,老子见到铁定要把它降服。”
嘭,肃绝尘哪会给他机会?重在其肩拍下去:“你能降服它们,我拜你为师。”
笑谈耸肩:“别,本公子收不来你这号嫡传做徒弟,会变成秃子当和尚的。”
肃绝尘乐道:“你之意阙舞为尼姑了?”
呵呵,笑谈佩服道:“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说师妹可以做证对吧?”舔着脸扭头。
迎面就是花飘零的一拳,打的他鼻子有点歪,凶话也响起:“感情你没事。”
竟敢一路上让老娘扶着,哼,还要担心,不揍死去留到来做什么?
肃绝尘好似,特别喜欢看活泼的姑娘打难兄弟。
最近仙尊不理会,还真看不得他俩那么亲近与互动,总之能打笑谈就是他的快乐:“哈哈”
嗷,笑大公子才回神,又被这混球带歪了:“肃兄,老子咒你一辈子打光棍,得不到所爱。”
肃绝尘笑眼如星:“飘零姑娘,他还有力气,你来打打呗,让他别跳的太欢被圣火攻击。”
哼,花飘零瞥眼他们的胡来,就去了前头问:“你还真要与他划清关系啊?”
千阙舞默不作声。
微吟烧火煮茶时问:“零零发生何事了,最近总见你与师兄担心千姑娘?”
花飘零对她的热切,推也不是,接也不甘,略说数语又问:“你都不知他火气很冲呢?”
拉拽着悠然白衫的姑娘别冷情,停下来说会话儿。
千阙舞叹息道:“此事莫提,就此作罢,先找到圣火,出去圣魁森林要紧。”
唉?花飘零顿时不知应该说什么好。
微吟倒是一笑说:“零零别急,肃公子太冲动了,情啊爱之类的最复杂,千姑娘所言有理。”
花飘零沉住气道:“你没资格说这话。”又去问:“师兄说你瞒着他事了,对吗?”
千阙舞好笑道:“你还真是,我有什么事瞒他,子虚乌有罢,别多担心他们都是打过来的。”
微吟被劝住,有那么一刻,关心两大公子哥们,见他们正抱成团,互殴还是怎么的。
很快扬笑,似温婉又带娇妍道:“每一个用情至深者,都希望走出迷茫。
转来转去无非一辈子受困于一点,就算恰到好处的隐藏了真实;
有意无意间会流露出,深不见底,洞悉岁月人心的情缘。”
千阙舞浑身一震,许久放下戒备道:“微吟姑娘是个通透又识大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