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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我平常干活穿的,等着……我去换干净衣服。”

菜根一溜烟跑回屋,火速换装。

他穿着一身褐色窄袖短打,布条子勒出他纤细的腰身,自以为很帅地吹动额前的碎发。

“哇!根哥你好帅啊!”

徐安满脸写着无语,“这……不明白到底帅在哪儿?”

“兄弟,你看我这身怎么样?”

菜根转了个圈,一脸希冀地看向徐安。

徐安上下打量他,虽说换了新衣裳,但这衣裳的料子也太差了。

很薄,针脚也不齐整,就像现代地摊货一样,有些地方隐隐透出些肉色。

“呵,呵呵~”

徐安不禁摇了摇头。

“不是,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这可是我最好的衣裳了,就成亲那天穿过一回,难道这也不行。”

“不行,绝对不行。”徐安伸出食指摇了摇。

“算了,你去甜甜家之前,先去峦山镇上的店铺里买身成衣,穿得体面点。”徐安从袖口摸出一块银锭子丢给菜根,“对了,也别空手去,买些吃食点心,最好再打壶好酒。”

蔡甜甜从菜根手里接过银子,对着屋外的光看了看,惊喜道:“真的是银子,可是你为什么给我们银子?”

“不为什么,希望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说完徐安要走,回过神的菜根大喊:“等等!”

在徐安错愕的眼神中,菜根跑出门一下子跪在她面前。

“你这是做什么?”徐安赶紧扶他起来,菜根抬起头,眼里热泪盈眶。

“你对我也太好了,自打父母去世后,除了甜甜,好久没有人这样为我打算了。”

“额……”

徐安惊讶间,蔡甜甜也跑出门跪在菜根身边,“是啊,菜根他孤苦无依,你能这样为他、为我们打算,你就是我们的大恩人。”

“请受我们一拜。”

话音刚落,小两口默契地跪伏在地。

“不是……你们……至于吗?”

这锭银子对于徐安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徐安随手就给了,可是没想到,这对淳朴的夫妻,竟然会这般感动。

大梁京都,太阳刚从东边冒出个头。

覃鸣已经候在殿外许久了,被冷风一吹,不自觉打了个哆嗦。

他这个兵部尚书一向做得恪守本分,兢兢业业,不知为何今日下朝后会被单独留下。

正在他胡思乱想间,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监手持拂尘向他走来。

覃鸣赶紧规规矩矩站好,他微微垂头,做出垂耳恭听的姿态。

果然……

“覃大人,陛下让您进去呢!”

老太监声音尖细,听得覃鸣头皮发麻。

但他不敢造次,微微拱手,“是,还请公公前头领路。”

老太监只领他到殿内的一处偏门前就停下了,示意他自个儿进去。

覃鸣悄悄抹去额头上渗出的汗水,深呼吸了好几口,最后才整理了一番衣角才进去。

他不敢抬头,余光瞥向大书桌后头,发现那里似乎有个人坐着,于是赶紧朝着书桌跪下。

“微臣参见陛下。”

等了一会儿,覃鸣动了动耳朵,前方没有半点声响传来,他咬咬牙,提高了声音。

“微臣叩见陛下!”

还是没有声音,覃鸣心里狐疑,正准备悄悄抬头看看,冷不丁从身后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

“朕在这儿呢,你喊那么大声做什么?”

覃鸣赶紧扭屁股转身。

“嗤,你现在知道惶恐了?”

“臣……微臣惶恐。”

覃鸣冷汗直冒,心里把沐宇骂了个狗血淋头。

“微臣知错……”

“嗯……”

梁帝慢悠悠踱步到他跟前,“还不说?”

声音没有温度,却吓得覃鸣浑身一颤。

“是,他在回春堂,犬子重伤,他说要等他好了才回宫。”

“哦?我竟不知宇儿这般会照料人,他是不敢回宫领罪吧。”

覃鸣不知该怎样回答,但是又不能不回话,于是转移话题,“我这就回去,劝三皇子尽快回宫。”

“唉~你知道的,孩子大了,也就越发不听话了。”梁帝苦恼地摇摇头,“罢了,他的错朕就不追究了,人回来就好。”

“微臣定会转达三皇子殿下,陛下拳拳爱子之心,实在令微臣敬服。”覃鸣暗暗松了一口气,朗声拍着马屁。

“呵!你个老东西,回去吧,朕乏了。”

“是!微臣告退。”

刚回到覃府,覃鸣还没来得及歇口气,有下人传话,说那个派去回春堂的管事来了,有要事禀告。

“让他进来!”

“算了,领我去见他。”

覃鸣赶紧喝了一大口茶,跟在下人身后出门。

那位管事姓孙,此时正焦头烂额地在前院假山旁走来走去。

“怎么了,可是默儿出了什么事?”

“不是……”

孙管事见他来了,立马迎上前去,顾不得行礼,附在覃鸣耳边说了几句话。

“什么!你怎么这么蠢,他现在在哪儿?”

孙管事被骂了也不敢辩解,他忧心忡忡地说:“我派了人跟着,可都被他给甩了,唯一能确定的是他已经出了城。”

“蠢货,简直愚蠢至极!”

覃鸣破口大骂,要不是看孙管事是自小跟着的老人,他肯定一巴掌抽他脑门上了。

“叫人,跟我出城去找,要是找不到,我就死定了。”

想起方才在御书房的对话,覃鸣感觉自己的心凉了半截。

“唉,迟早要被这对父子给折磨死,当初真后悔把妹妹送进宫。”

这边,覃府派人四处找沐宇,另一边,沐辰也很快得到了消息。

“出城了?”

他把玩着手里的玉佩,状似漫不经心地问,紧锁的眉头却出卖了他。

“是!”

“去了哪里?”

“属下不知。”

……

“属下立刻派人去找。”

“备马,我亲自去。”

照料了覃默小半个月的时间,看着覃默的伤势慢慢好转,苏漫儿虽说有些拎不清,可对覃默却是真心实意的好。

看着他们每天如胶似漆,沐宇的心如猫抓般的难受,他起初有些不敢相信,慢慢的,他看清楚了自己真实的内心,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如此记挂一个女人。

每天吃饭想她,睡觉想她,这种相思之苦,他算是亲身体验够了。

沉寂了十来天,他发现宫里没有派人来找他,所以他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