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当着我们的面损坏别人的财物,老太太你跟我们回去一趟吧。”
可是听到保卫科的人这话之后,聋老太太不仅不害怕,反而是高兴的说道。
“好,我跟你们回去。我看你们能怎么着我。”
说完她就被保卫科的人给拉走了。
这下看的何大清也是莫名其妙的。“这个聋老太太是疯了么?怎么连保卫科的人都不放在眼里了呀?”
何雨柱倒是想到了点什么,但是却没告诉他爹,而是跟着摇了摇头。
何大清也没管那么多,而是也摇了摇头回了屋子。
第二天何雨柱也是照常上班,他爹何大清则是找了一个国营饭店的岗位,也早早的去上班了。
就在中午打饭的时候,何雨柱正在食堂里面巡查的时候,就听到马华跟刘岚还有另外一个帮厨在那小声的说着什么?
何雨柱走到他们跟前,猛然的开口问道。
“好徒弟,你跟刘岚在这说你什么悄悄话呢?”
他的突然开口吓了他们三人一大跳。马华回了回神之后,这才心有余悸的说道。
“师傅,您这突然出来吓人一跳。”
“我吓你们一跳?我看是你们三个在这商议什么鬼鬼祟祟的事情,是心虚了吧?”
刘岚听到后,立马反驳道。“何副主任你可别乱说啊,我们才不是鬼鬼祟祟的呢。我们是说小赵的事情呢。”
听到这里,何雨柱又看向了一旁的年轻帮厨。
何雨柱也是回想起来了。这个帮厨原先是通过某一个领导进到了轧钢厂,但是一开始是在搬运队里面扛大件的。
本来身子骨就弱,再加上有点关系。所以搬运队的领导也是不喜欢他。
后来那领导又找到他的办公室,说是想把他给换到食堂后厨来。
当然也不是白换的,而是给了一个搬运队工作的岗位,外加上两百块钱。
而那个搬运队的工作,何雨柱也是转头卖给了阎解成。
想必阎解成此刻正在搬运队里面搬大件呢。
所以现在看着面前瘦弱的年轻人,何雨柱也是点了点头。
“小赵我记得他呀,他不是刚来咱们食堂么?你们俩又怎么欺负他了?”
知道何雨柱误会了是在欺负小赵,马华连忙开口解释道。
“师傅,您看我像是那种会欺负人的人么?是我们刚才听到外面工人的谈话,这才在这聊天呢。”
“哦?外面的工人说什么了?”何雨柱好奇的问道。
“您还不知道呢?那人我听说也是您四合院的呢,阎解成您认识么?”
“阎解成?认识呀怎么了?”
“怎么了?”马华有点犹豫说道。“我这么说您不会去举报我封建迷信吧?”
听到这话何雨柱踹了他一脚。“你是我徒弟,没事我举报你干什么?往自己的脸上抹黑么?赶紧说正事。”
被踹了一脚的马华这才唯唯诺诺的说道。
“我们正说着幸亏小赵换到了咱们后厨呢,不然出事的就是他了。正说着让他到哪去拜拜呢。那个进到搬运队的阎解成他出事了,刚才我们听到那些工人说被砸的血肉模糊的呢。”
“你说什么?”何雨柱听到这个消息也是非常的惊讶。
“你说阎解成被砸了?是怎么一回事,你跟我详细讲讲。”
见他这么好奇,马华也是立马把他听到的给说了一遍。
“听说好像是那个阎解成喜欢偷懒耍滑,经常被搬运队的大队长罚去搬大件的东西。本来都是几个人搬一个的,没出什么问题。可是今天那阎解成不知道是因为肚子饿了,还是说分神了,在搬运的时候竟然摔倒了。”
“然后他就被那零件给砸了?”何雨柱着急的问。
“对。因为他这突然一脱手,其他人那里也就变重了,拿不住了。零件就朝着阎解成那砸了下去,听说刚好砸到了胸口。”
“那人怎么样了?”何雨柱追问道。
马华不确定的说道。
“听那几个人说,人当时就血肉模糊的了,但还是送到了医院。至于后面怎么样他们也不清楚了。”
“哦……”听到这里,何雨柱也是长长的哦了一声。
“你们继续干嘛,别总一直聊天的。”说完之后,何雨柱就离开了。
离开后厨之后,何雨柱就找到杨厂长的办公室那。
本来他是打算来看看情况的,因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肯定会通知厂长的。
但是当他来到门口的时候却看到锁着门,估计杨厂长也去了医院了吧。
何雨柱这才作罢。
等到了下班的时候,何雨柱也是照例骑着自行车回家。
到了四合院门口的时候,这才发觉好像少了点什么东西。
扫了一眼之后,才发现门口的竟然少了阎埠贵这个门神。
再转头一看,阎家的大门口也都是紧锁着的。看样子阎解成真出事情了。
很快就一个吃完饭的工夫,四合院内就传遍了。有的邻居也在轧钢厂上班,隔壁院的人还有就在搬运队工作的。
所以消息传的是非常的迅速,就连何大清都跑过来问何雨柱。
“柱子,我听说前院老阎家的阎解成在厂里面出事了?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么?”
何雨柱想了想说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没看到过。听说是今天搬东西的时候摔倒了,人被砸了。至于后面人怎么样,怎么处理的我就不清楚了。”
一直到了晚上,阎家人都没有回来。还是前院的其他邻居锁上的四合院的大门。
第二天早晨,何雨柱来到轧钢厂后厨的时候,就听到杨厂长喊他过去。
何雨柱到了杨厂长办公室之后,也是开口问道。
“杨厂长,您找我有什么事么?”
杨厂长抬头见到何雨柱来了,也是冲他招了招手,然后示意他关上门。
“柱子你来了啊,今天是有个事情要麻烦你。”
“什么事情呀您说。”
“那阎解成是你们四合院的对吧?他爹是红星小学的老师叫阎埠贵?”
“对啊。阎老师还是我们四合院的二大爷呢。”
杨厂长听罢也是苦闷的揉了揉脸,有些郁闷的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