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彤睡了个自然醒,打了个哈欠起身出门。
“喂!都给我出来。”江彤站在客厅传唤几人。
五人这一宿都没怎么睡,因为身上的伤实在是太疼了,起来一看,吓得差点尖叫。
昨天身上还是大片淤青,起来怎么突然消失了,而且身上的疼痛更加明显,这,这也太邪性了吧!
听到江彤传唤,五人心里十分的不满,磨磨蹭蹭的从房间里出来,一脸警惕的看着江彤。
平时这个时候都是江彤早起做饭,经过昨天的事儿,他们现在不敢指挥江彤去做饭。
“喂!你们两个老婆子,谁去做饭。”江彤一屁股坐在江父专座上开口道。
嘿!不说话还好,江老太太脸部顿时扭曲,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你有没有一点教养,什么老婆子,你叫谁呢!。”
江彤靠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不耐烦道:“不是,我是给你脸了,你逼逼什么?”
江母忍不住开口,“小,额......,你怎么和你奶奶说话呢!你,你,真是反了天了,竟敢使唤起我们来了。”
两人张嘴,不敢骂小贱人了,说话确实是比以前客气点,但是说的话还是不中听,不中听就得治疗。
眼神给到他们的大金孙子,江金,“你,去给我掌嘴,一人二十下,”江彤冲着江金挥了挥手中的拳头指挥道。
江金低着头露出狗一般的眼神,他哪里敢揍,那是他妈和奶奶,他下不去手,怯懦的开口道:“我,我能不揍吗?要不,要不你叫江银吧!”
江彤懒得废话,直接起身。
吓得江金搓手求饶,“哎呀!我错了,我说错话了,我重新说行吗?我揍,我揍,求求你给我这次机会。”
江金急的冷汗直流,小心翼翼的看着江彤,对方要是不同意,他干脆跪下来求饶也行,他实在是不想在挨一次打了,这他妈的江彤真是邪门,力气突然变得那么大,还是人吗?
江彤不耐烦的坐了下来,翻了个白眼,“你给我记住,这是最后一次,这次我就先饶了你,下次再给我叽歪,我弄死你。”
江金点头哈腰一顿感谢,“谢谢,谢谢您。”
说着又转头对着江老太太和江母道:“奶奶,妈,对不起了,儿子、孙子不孝,我也是被逼的。”
说完立刻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左右开弓,毕竟江彤就给了他一次机会,不好好表现,他就完了。
“你,你个不孝子,真是白养你了,白给你好吃的了。”江老太太捂着脸不敢置信,这个孙子这是白疼了。
江金一下比一下更加用力了,无视两人的骂喊声,只专心揍。
江彤看着已经老实的两个婆子,“可以了,现在我要吃鸡蛋,炒五个鸡蛋,主食弄两张葱花饼,多放点葱。”
两人现在是一句话不敢反驳,只要不挨打就好,做饭也行。
身后传来江彤的嘱咐声,“别给我玩心眼,好好做饭,我的眼睛就是尺,你俩放啥我都能发现。”
厨房的两人对视了一眼,顿时泄了气。原本想着放几根头发或者吐一口唾沫,现在这个念头顿时被浇灭了。
江彤看了眼屋里的剩下的三人,对着江银道:“你,把我的脏衣服洗了去。”
有了刚才的前车之鉴,江银一个屁都不敢放,乖乖去洗衣服。
江彤又看向父子俩,想着也没啥别的活了,那也不想让二人闲着,“你俩,那就把家里的地板都擦五遍,然后墙面也弄干净了,额......,反正就是家里必须给我弄干净了。”
父子二人对视一眼,老老实实的开始擦地、擦地板。心里虽然十分不满,但是手里的动作也不敢停下来。
二十分钟后,江彤要的炒鸡蛋和葱花饼来啦!
江彤看着桌上金灿灿的炒鸡蛋,和葱香扑鼻的软饼,嗯!不错,食指大动,开造。
其他几人看着江彤享受美食的样子,吞了吞口水,想吃,好想吃啊!
二十分钟后江彤放下筷子,对着江父道:“给我拿十块钱,算了,十块太少了,还是二十吧!”
“你!你,”江大海都震惊了,这个死丫头片子,真是越来越大胆了,怎么还敢要钱啊!
江彤挥了挥拳头,有些不耐烦道:“别给我磨叽了,老头子,赶紧拿二十来,少一分都不行,不然打断你的腿。”
江大富心里十分不满,但是面上也不敢反抗,磨蹭的回到房间里,颤抖着从床底下摸出二十,心里嘀咕,妈的,这个小贱人,真是白眼狼,果然不是亲生的,早知道当初掐死就好了,省的今天讨债。
江彤拿完钱头也不回的出了家门,给父子二人留下一个背影。
“爸,咋办?咱俩还真打扫房间啊!”江金迷茫的看着江父。
“你傻啊!小贱人都走了,还怕个鸡毛。”江大海拍了拍江金的后脑勺,心里在想真是蠢到家了,这个傻儿子,小贱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啊!
出了门的江彤耳朵动了动,听见了江大海的话,哼!等我回来的。
现在江彤的耳力已经不是常人能比的了,只要想听就能听得见。
上辈子自己惨死,江家人是个推手,真正杀死她的还是那一家人。
山里的谷家,配阴婚的那一家,哼!
自己现在就要去报仇。
江彤一路上都在想怎么惩罚这一家人,也不能杀生,毕竟有天道看着呢!
想着想着,就已经到了山里。
这一家住在山的最顶端,江彤凭借着前世的记忆一路寻找!
山路崎岖,一路坎坷,终于在不远处看到了,怎么住的这么偏僻,是生怕别人找到吗?
眼看就要到中午了,江彤站在不远处,望着谷家的烟囱生起了袅袅炊烟。
他们还想吃饭,行,她就大发慈悲让他们一家临上路前吃饱一顿。
起身跳到一旁大树上,远远看去发现堂屋摆了口棺材。
嗯?心里奇怪,这是谁死了,难不成这个时候谷家儿子就去世了吗?
不对,不对,记得前世自己被关进棺材的时候,谷家儿子刚去世没有多久,身上还没有尸斑呢!
那到底是谁死了。
院中一个老汉抽着旱烟,这个男人正是杀人凶手。
另一旁生火做饭的妇人是帮凶。
“当家的,现在儿子死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啊!”妇人一边添着柴火,一边问向老汉。
“还能怎么办,死了就死了,不是还有十个孩子呢吗?”老汉皱着眉头,烦躁的掐灭手中的旱烟。
江彤听到这里,有些震惊,你俩可是真能生啊!死了一个,还有十个呢!牛波一。
那十个孩子哪呢!江彤用精神力探查院子并未发现其他人的存在,那其余十个孩子去哪了?
“先别做饭了,咱俩下山一趟。”老汉起身,对着妇人道。
妇人心中明白,该去买些材料了,家里所剩不多了。
江彤听了半天有些疑惑,这一家子有古怪,等着两人走后,江彤到底要看看棺材中的人是谁。
两位老人虽然年过七旬,但是腿脚倒是很利索。
江彤等人走后,开始潜入院中。
这院子非常古怪,踏进院中的一瞬间就觉得一股冷气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