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柠没多想,哦了一声后又继续开始闪躲。
萧凌弋嘴角挂起一抹笑容,也紧跟着进入训练之中。
这一次,所有人都不像刚开始那样生疏,即使往前又走了一段距离,依旧轻松自如。
三天的时间过去,没有一个人退出,甚至都觉得自己还能再坚持三天。
第五天时,众人都稍稍有些疲惫,速度也慢了下来,但都咬牙坚持着,直到第六天,北冥夜才把人带回了安全领域。
如今外面亦是只剩下慕清黎一人,北冥夜就那么看着她,仿佛怎么也看不够。
一直到众人的灵力全都恢复,慕清黎依旧在外面坚持着。
萧凌弋眼中闪过一抹战意,朝着后面的几人说道:“黎儿能够坚持那么久,咱们也不能轻易退缩啊,这是咱们比一比谁坚持的更久!”
慕容璟宸立刻回答:“好啊,刚刚我可比你们多坚持了一个时辰,接下来我还要比你们坚持的更久!”
洛昱几人也是跃跃欲试,跟北冥夜说了一声后也加入到训练之中。
或许是训练的强度比较大,不到半个月的功夫,众人又都晋升了一级,他们如今的实力和慕清黎一样,都达到灵仙七阶。
但他们依旧没有放松,慕清黎还没有从第二次的训练中离开,一旦第二次训练结束,不晋级是不可能的。
他们的第三轮训练刚开始不久,北冥夜就把慕清黎带了回来。
慕清黎这一次坚持了七天半,并且没有像第一次那么脱力。
进入安全领域没多久,她就觉得自己浑身的灵力有些暴乱,她顾不得和北冥夜说话,立刻调息理顺灵气。
她之前的实力就压制了,如今怎么也压不下去,只能晋级。
这次晋级还有些没控制住,直接晋升了两阶。
她有种预感,照这么训练下去,最多两个月就能到达灵神境。
紧急完成,她缓缓睁开眼睛,看向一旁的北冥夜,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这对于灵神以上的修炼者没有太大作用吧?”
北冥夜见她这么敏锐的就察觉到了,唇角上扬:“黎儿真聪明,我只打算让你们在这里待到灵神境,接下来要去另外一个地方,至于是什么地方,暂时先保密。”
看着北冥夜神神秘秘的样子,慕清黎有些许好奇了,不过没有去问,有些时候保持一些神秘感还是很好的。
“好,那我非常期待,我继续去训练。”
慕清黎说完,又进行了下一轮。
日复一日,月复一月,慕清黎在接下来的两个月内晋升到了灵神,但萧凌弋几人还差那么一点。
又是一个月过去,慕清黎到达了灵神二阶,而萧凌弋几人也到达了灵神。
北冥夜看着他们训练的速度还算比较满意。
玄魄和白墨二人则羡慕极了,虽然这段时间他们也在跟着修炼,但如今也只是灵神三阶。
如今北冥夜还会让他们在暗中保护慕清黎,可现在的情况完全反过来了。
他们要是上去帮忙,说不定还会让慕清黎反过来保护他们。
想到这,玄魄心里怪怪的,以往那些人都是巴结着他,寻求他的帮助,甚至自己多和他们说一句话,他们就高兴的合不拢嘴。
可自从跟在慕清黎身边,见着她从一个小小的灵士到如今的灵神,他总觉得像做梦一样。
如今慕清黎不需要自己保护,还觉得有些遗憾。
恰巧这时,北冥夜开口喊了他们:“你们两个先回紫霄宫,接下来我带着他们。”
玄魄张了张嘴想要说话,但最终没有说,和白墨一起回去了。
回紫霄宫的路上,玄魄有些伤感的说道:“白墨,虽然以前帝尊也很厉害,但是我对他只有尊敬,我也从没有觉得帝尊会离开这里。
可今天,看到帝后他们的实力即将超越我们,我总觉得他们随时就要离开了,你说要是他们离开了,紫霄宫该怎么办啊?”
玄魄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似乎真的在思考。
白墨看了一眼玄魄,道:“什么怎么办?就算帝尊离开了,依旧是帝尊,我们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
白墨从来不会像玄魄那样胡思乱想,他知道帝尊即使离开也会处理好一切。
紫霄宫除了北冥夜外,玄魄、白墨、银刃、足影四人也都是灵神阶的强者。
他们之所以效忠北冥夜,是因为他们都是北冥夜从地狱中拉回来的,若没有北冥夜,他们早就死了。
北冥夜带着他们创立了紫霄宫,给了他们四大长老的身份,虽然在外人看来他们只是紫霄宫的侍卫,但于他们而言,紫霄宫就是家。
即使以后北冥夜离开了,他们依旧会替北冥夜守好紫霄宫,不会让别人侵蚀。
他们的天赋或许不够高,但也正因为这样,往后的几百上千年,他们也都会待在紫霄宫。
只要有他们在,紫霄宫就永远是帝尊的。
玄魄似乎也想到了什么,之前的那些胡思乱想也渐渐的消失:“该回去训练那些新人了。”
他说完,朝着紫霄宫的方向快速移动,白墨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跟了上去。
另一边,刚结束最后一轮训练的萧凌弋几人丝毫不顾形象的躺在了地上。
慕容璟宸连把凳子拿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虽然躺在地上很狼狈,但太累了,实在是太累了。
反正大家都躺着……不,反正除了慕清黎和北冥夜,大家都躺着,没有谁会嘲笑谁。
“我第一次觉得训练可以这么辛苦。”
洛昱微微喘着粗气,扭头看向一旁的慕容璟宸,说着自己的看法。
慕容璟宸与他相比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手指动了一下,想要抬起胳膊,但实在是没有一点力气,只说了一个字:“累。”
其他人都没有说话,默默的恢复的体力。
慕清黎站在那看着他们,勾了勾唇:“还不是怪你们自己,都要结束了,谁让你们非要比试的?”
慕容璟宸想要回答她的话,但一点力气都没了,张了张嘴又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