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一眼就认出来了。
这人是许伍德和闫埠贵的进货商。
许大茂曾经调查过,接近许伍德的人,这薛敏果然是一名漂亮国的间谍,所以被他转化了,并且一直在巨港城中给漂亮国提供假消息。
薛敏和许大茂擦身而过,
“薛大头!”
薛敏眼睛一亮,这外号只有一个人知道。
回过身一张纸条塞进他兜里。
许大茂晃晃悠悠走了五分钟,看看四周没什么人,马上把纸条拿了出来。
“十二月十二,地铁庆典,枪手!”
许大茂眼神犀利起来,这种暗杀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他转化的杀手都有二十多人了。
在他房子对面四合院区域就有过十多次。
只不过他在自家房子一千米内都安装了微型摄像头,尤其是房顶。
所有房顶上都有监控设施,也只有爬到房顶才能看到他家的区域。
“真的跟蟑螂似的没完没了?”
许大茂一边走一边琢磨,他觉得也需要好好回击了,不然这种事真的没完没了。
想到这里他已经确定了回去就行动。
来到美食一条街,此时的这里车水马龙,人多的简直是人挨人,这生意要是不好都怪了。
他看到了闫埠贵开的茶叶店,看到了秦淮茹和秦京茹开的咖啡厅,也看到了易中海开的饭馆,还有闫解成开的糕点店。
这些人的买卖都非常赚钱,也是他们赶上时代的红利了。
穿过美食一条街后,他没有再去游乐园,那里没啥可看的,肯定人比这里多。
他走着来到海边。
离着游乐园也就两公里,这里有一个海洋公园。
不过这个公园还没开业,公园里面的动物还没整齐,这些海洋生物收集起来并不是太容易。
尤其是南北极的动物,既要给他们创造寒冷的温度,也要保持水质的同样性,可以说非常苛刻。
在外面转了一圈后,他知道这里明年春节后应该能开业了。
到时候又是一处人们带孩子游玩的好地方。
出来了好半天了,回去时从空间中拿了几串羊肉串,一边走一边吃。
“抓小偷啊!抓住他!”
“那个卷毛小子,你给我站住。”
许大茂正兴致勃勃往家走,听到大街上喊抓小偷。
这一看他还真认识,老熟人棒梗啊!
棒梗急着跑路,手里拿着办慌不择路。
“都给我滚开,不然我捅死你!”
听到跑过来的棒梗凶神恶煞许大茂笑了。
往旁边一让,给棒梗闪了一条道出来。
棒梗大喜刚要加速逃离,结果脚下被一条腿绊住了,整个人四仰八叉的摔了出去。
一脸狼狈的棒梗还没起身,迎接他的是追过来的失主,对着棒梗这通揍。
许大茂也是上去狠狠的踢了两脚,这种渣子不好好收拾都对不起现在巨港市这么好的治安环境。
这巨港市都已经打击了三四遍了,居然还有小偷存在,这棒梗但凡进去都是要受到鞭刑的。
棒梗被揍的已经起不来了,许大茂深藏功与名,他估计棒梗马上要倒霉了。
回到家后他特意让人去看看棒梗的结果是啥?
果然晚上他就得到消息,棒梗接受十鞭的鞭刑,加上罚款两千元,拘留三十天。
可以说贾东旭差点气晕过去,秦淮茹更是不停掉眼泪。
“这棒梗已经没救了,根本就不学好,钱被他嚯嚯完了,我们以后真指望不上他了,还是让他自己过去吧,就当没生这个儿子了。”贾东旭失望的说道。
“不行,这是我们唯一的儿子,以后还要继承家业,我们必须把他扶正。”秦淮茹不干。
“谈何容易!学好难,可是学坏可就容易多了,棒梗天天跟不三不四的人混一块,他能有什么出息,现在还惯着他,那就是害他,让他在社会上好好受受苦吧。”
秦淮茹哪忍心让自己儿子受苦,平时都是照顾有佳,现在不管,那棒梗还不成为街溜子?
棒梗这次是真被打的吱哇乱叫的,在这里没人再去保护他,也没人给他说情,十鞭子下去,棒梗差点没疼死,这记忆犹新的鞭刑让他终身难忘。
这也是为什么许大茂在南洋推行鞭刑的原因,只要受过这刑法的基本都会有刻骨铭心的认识,下回再偷再抢可能就需要慎重了,甚至要考虑偷抢的东西值不值得鞭刑。
不是许大茂有多残暴,而是他必须要刹住这不劳而获的车。
这一年来巨港城的治安环境得到了极大的改善,许多作恶的都被送到矿厂干活去了,他们这里可不养闲人。
许大茂知道棒梗后果很是高兴,至于拘留蹲监狱根本就不是他要的,只有打的这小子哭爹喊娘才能让他心里舒畅,他在本心里是极其讨厌棒梗的。
虽然和电视剧里的棒梗有所差别,但是这个世界的棒梗贼眉鼠眼更让他不喜,是那种一见面你就想抽他的那种。
许伍德今天多喝了两杯,闫埠贵一个劲的劝酒。
要说这闫埠贵哪都没涨,就是这酒量蹭蹭的涨,也是他现在有钱了,买的起38度啤酒了,经常喝这种酒,导致他比刘海中还能喝了,现在随随便便对付一瓶白酒都是小意思。
看着喝的有点大的许伍德,“这闫家老二算熬出来了,以后他闫家也算富裕之家了。”
“哼!什么富裕之家,你没看到今天新娘子那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可是把他老闫家的面子都丢尽了。”
许大茂大感好奇,“这大喜庆的日子不能吧?”
“怎么不能?本来今天记账收彩礼的是闫家小妹,结果闫解成跳出来非要揽这活,娘家人当然不同意。”
许大茂也是知道一些各地习俗的,有的地,比如离婚的长兄是不能参加兄妹婚礼的。
“这闫解成不仅急着揽活,好像这目的不纯啊!”
“是啊!还是闫解放把他赶走的,不然这货指不定要卡多少油呢。”
“这闫解成也太没脸没皮了。”许大茂感慨道。
“谁说不是呢,这闫家看着人口不少,实际上也离分崩离析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