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没有一张露出正脸的,但无论穿的衣服还是背影侧脸,都跟她很像。
姜芫听到四周一片抽气声。
她气的心脏突突的跳,只好捏紧双手告诉自己冷静下来。
“这不是我,虽然旗袍和发型很像,但我的旗袍是正宗的苏绣,而不是这间劣质的印刷图案,别碰瓷了。”
但哈克的无耻已经突破了下限,“灯光问题,我至今还记得姜小姐甜美滋味。”
人群里,白抒情轻轻笑了一声。
“阿尘,姜小姐真是魅力无限呀,这要是做了王妃,你可不要再担心她了。”
男人一言不发,低头发微信。
这时候,张博源说话了。
“姜小姐,哈克王子是个很保守的人,他的兄弟都有上百位妃嫔了,而他只有一位王妃和两位小妾,现在既然你睡了他,就要对他负责。”
姜芫都想骂脏了,“我再说一次,那人不是我,爱找谁找谁去。”
张博源步步紧逼,“那你昨晚在哪里,有人证明吗?
昨晚?姜芫下意识的看向不远处的周观尘。
他和白抒情站在一起,一脸的漠然,跟这些看戏的人没什么不同。
姜芫嘴角掠过一丝苦笑,她在想什么呢?以前就指望不上他,现在还想他能帮自己?
她深吸一口气,态度强硬,“我为什么要自证?反而是你们,拿着一张看不到脸的破照片污蔑是我。”
张博源没想到她这么刚,一时间语塞。
倒是哈克,直接奸猾一笑,“你胸上有颗红痣。”
姜芫:……她能掀了他的头盖骨吗?
她没有红痣,但总不能脱下衣服给众人看吧。
目光再次落在周观尘身上,他们曾是夫妻,做个证……。
但周观尘没吱声,他只是淡淡看着,目光幽深莫测,拒人于千里。
姜芫闭了闭眼睛,感觉到无助。
难道,真的要脱衣服才能自证清白吗?
姜芫的手放在衬衣上,犹豫着解开了第一颗扣子……
“这么热闹,博物馆门口摆地摊儿吗?”
随着一声亰味儿十足又带着痞气的声音传来,季如冰的人也到了,还带来一个穿着旗袍的姑娘。
姜芫惊讶的看过去,那女人跟哈克照片上的很像。
季如冰把女孩儿往前一推,“羊肉串王子,你逼婚找错对象了,这姐姐才是你要找的人,昨晚姜老师跟我、周大少、盛医生、盛姐姐我们好多人在一起,玩了一宿的麻将。”
那女孩儿立刻露出满是痕迹的脖子和胳膊,“王子殿下,我胸口有红痣。”
眼前这一幕真跟演戏一样,别说观众了,连姜芫这个身在局中的人都糊涂了。
季如冰走到她身边,小声说:“他弄假的我们也弄假的,阴人小爷从来没输过。”
姜芫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强忍着眼睛里的热意,冲他柔柔一笑。
季如冰心神一荡,也跟着咧开嘴。
这时候周观尘才终于发话,“哈克王子,事情已经解决,您是进去聊聊还是带着您的姑娘回去负责?”
哈克没想到从昨晚到现在一直吃瘪,他用伊兰语骂了句,周观尘立刻给骂了回去。
哈克一愣,看着对面肃然冷傲的男人,有种石头碰上美玉的相形见绌,在他面前,他这个王子都水当当的,占不到半点优势。
毕竟在人家的主场,他不敢再闹下去,就带着人悻悻离开。
那女孩看他要跑,立刻跟上去,“王子殿下,您别走呀,我为您负责,就是当个妾我也可以的。”
季如冰勾起唇乐,“羊肉串自己都串不明白,还敢跑来我们华国捣乱,是不是没死过呀。”
姜芫轻轻戳了他,低声说:“别逞口舌之快。”
季如冰冲她飞了个很潇洒的敬礼,“收到”,然后冲人群喊:“老少爷们儿,这些花可不便宜,不要白不要呀,一人拿一束回家送老婆送妈妈送女儿呀。”
他这么一喊,瞬间转移了大家讨论这件事的热度,都去拿花。
这些都是进口玫瑰,一束上千,确实不拿白不拿。
姜芫终于松了口气,她问季如冰,“你怎么知道的?”
季如冰往人群里看了眼,正对上周观尘满是杀气的目光,他挑衅地挑挑眉,然后拉住姜芫手腕,“我呀,就是你的及时冰,专门救你于水火的英雄。”
姜芫给他一句及时冰整笑了,她雪肤红唇,阳光下脸上的细小绒毛清晰可见,季如冰不觉心颤了颤,握着她的手也紧了些。
姜芫不解的看向他,“有事?”
季如冰忙松了手,“我那个……对了,羊肉串王子不安好心,你要小心他。”
姜芫点头,“我这边的工作收尾了,很快就能回亰北去。”
孙教授来喊姜芫,季如冰拍拍她,“去工作吧,晚上一起吃饭。”
姜芫想了一下,“那去我家吧,我亲自下厨。”
季如冰自然是从善如流,哼着歌走了。
他故意走到周观尘身边,撞了他肩膀一下。
周观尘捏紧了拳头,忍住要把他某部位捶爆的冲动。
白抒情在旁茶言茶语,“真没想到呀,如冰跟姜小姐这样好了,唉,现在如冰都不理我了。”
周观尘忽然看过来,目如寒星,“你不是失忆了吗?你记得什么?”
白抒情眼里闪过慌乱,“我没没记起什么,只是想着我以前跟如冰挺好的,他现在都不理我。”
周观尘轻笑一声,也没再说什么,提步往办公室走去,白抒情忙跟上,只是再也不敢乱说话。
姜芫在孙教授办公室待了会儿,姜芫提出等金夏瓷器的工作收尾后要离开,他也没挽留。
这位祖宗能力是没的说,就是招事儿体质,来了海屿后是事情不断,他这把老骨头有点招架不住。
姜芫离开了办公室,看到走廊那头的男人走到洗手间。
她顿了顿,还是跟了过去。
周观尘出来后看到姜芫在门口,不由皱起眉头。
正想从她身边过去,却给姜芫拽住,“等一下。”
他拉开她的手,腕表下露出一排清晰的牙印儿,“别碰我。”
姜芫差点给他气笑了,他占尽便宜现在当贞洁烈男,脑子有坑吧。
“周观尘,我问你一件事,你一定要如实回答我。”
周观尘心头一紧,不知道她要问什么。
「贵宾.周.狗:不是吧不是吧,我再洗手间拿着她的衣服这样那样被知道了?那我就是打死也不会承认,毕竟我被盛医生鉴定过,全身只有嘴是嘴硬的!继续求票票求催更,你们动动发财的小手,是我的动力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