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钱夫人连忙跪在地上,没有之前端庄的之态:“老爷文彦虽然不是您亲生的,他好歹也是老爷您养大的啊,不是亲儿子,感情胜于亲儿子。”
李毓:“.......。...”
“贱人......,你也好意思说这样的话......”
“娘,你骗我的吧,我怎么可能不是爹的儿子呢?”
钱家吵得非常热闹,小名师坐在自己宿主肩膀上,不停吃瓜,就差有一把瓜子。
小守则默默站在自家老爷身后,虽然一身华服,但是该看戏的时候,他也不敢上前凑。
两人一统看着钱三响发火,连踹带骂的,有点尴尬,但是不影响吃瓜,反正又不是他们逼钱夫人出轨的,这个道德伦理,他们不背这个锅。
差不多吵闹到天黑,李毓在拿着官印,在几张纸上面盖章,一个被休,一个被逐出家门。
钱夫人除了嫁妆,其他钱家的东西,一样都不许带走,这个也是钱三响认为的夫妻情分。
李毓怕钱三响想不开,陪着钱三响喝酒到半夜,李毓都喝趴下了,就差没有当众脱裤子。
而钱三响喝醉了,一直骂钱夫人,不守妇道,让他戴了这么多年的绿帽,现在他亲儿子都没有了,也不知道怎么办。
反正两人喝酒后,更没素质和酒品了。
第二天两人睡到太阳晒屁股才起来,李毓也连忙去衙门,然后继续躺在自己的床上哼哼唧唧。
小守这换回之前的衣服,上书院去了。
李毓让小守这几天看着钱三响,有机会开解开解对方。
小守归还之前钱三响给他的钱财,但是钱三响不要,他送出去的东西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李毓也不用去要小守的,是人家钱三响送对方的钱,她总不能说:“我是你主子,你就要把钱给我?”
接下来,李毓处理了一两件重大的案子,其他案子也有,最重要就是其他水患的问题。
也没有看到什么采花大盗,李毓的心慢慢安稳下来了。
一晃眼,都到十一月了。
李毓拿着一个信封,里面的文书都傻了眼,她好像被提干部了?
这一封文书,是让她去刑部协作刑部侍郎秦尚书翻查陈年老案的,她年都准备过了,这一群紧张的钱都捐到位了,还合伙施粥,牌匾上年年都出现他们的名字,现在都成了大善人。
在吃不起饭的年代,富人漏出一点都是穷人的一条命,别小看一文钱,一粒米。
李毓看着文书,发呆了一天,都想不明白自己怎么被提了,也不算是提,只是说协助刑部调查陈案,所以她还是岭南羊城的知府。
李毓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站在刑部尚书前面,不说她是个瘪三,就很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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