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在外人眼里,我不再到处乱跑了。我常常出现在酱牛肉厂、养殖场,或是在田间地头溜达,一副安分守己的模样。甚至,有时候我还会“得点小病”,到金镶玉的医院去打针挂号。在看病之余,我还会冒充大夫。我运用针灸术和推拿术,义务帮那些得了简单病症的病人治疗。
我在村里承包的那300亩地,我已用戊己灵土改造好了 ,灌溉庄稼用的水里,也经常加入1号催化液。看着这些庄稼、草药和田梦果,我满心期待。它们长势确实喜人,可就是不高产。毕竟我们种的都是很多人都没见过、没听说过的药材和粮食。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们在周围建了铁网和电子栅栏,安装了监控。苗苗和金镶玉还拿着我们种出来的作物,前往相关部门进行检验和备案,成功申请下来特种作物种植许可证书 ,看到证书的那一刻,我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
在养殖场,吴刚提取了大牛犇的精液,准备通过人工授精的方法,提高养殖场良种牛的品质。我站在一旁,看着他熟练的操作,心中不禁佩服。新的品种一个个长得高大强壮,出肉率极高,牛骨头做成的钙粉钙片,补钙功能也很强。想到这些成果能带来的效益,我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金镶玉的父母为她在我们县里建了一个药厂。生产从甜梦果里提炼出来的药物,还有我从妖形界带回来、改良而成的去疤淡疤产品,以及牛骨头和淀粉做成的钙片。金镶玉把甜梦果制成了闭眼笑脸似的小药片,保留了甜梦果香甜的味道。这种药片几乎没有毒副作用,很受精神衰弱、总是睡不着觉的病人欢迎。而那种祛疤淡斑的药膏,更是受到广大爱美女性的喜爱。不过这药使用起来有点特殊,需要在疤痕位置重新划开,才能让药物快速渗透进去。等新的创口愈合之后,原有的疤痕就能被修改,几乎看不到原来的痕迹。每次想到这神奇的药效,我都不禁感叹这其中的奇妙。
那两条牧羊犬,在小黑的督导和训练下,宛如开了窍一般。变得聪明又乖巧,还学会了很多技能。它们会排队巡逻、警戒站岗、匍匐前进、用嘴衔取东西,让叫就叫,让停就停。在月牙沟村,有些外地游客会因为小事产生争执。小黑就会带着两条牧羊犬介入,它眼神凶狠,大声吠叫,把双方分开,成了知名的“调解员”。村干部都说这三条狗比养一队保安都有用。我心中一动,便以玩票的心态,组建了一支全部由狗组成的保安队伍。在陈市和赵庄老叔的帮助下,我还在市里注册了一家保安公司。没想到,后来保安公司的业务越做越大。我吸纳了很多退伍兵当保安,随着社会的发展,各行各业对保安的需求大增,公司发展得越来越好,当初只是玩玩的心思,最后竟然真的挣到了钱,这真是意外之喜。
有一段时间,有两个贼经常跑到我们月牙沟村偷游客的东西。小黑带着两条狗在人群中穿梭,凭借着敏锐的嗅觉和矫健的身姿,成功抓住了两个小偷。这件事被我表哥上报了上去。后来,其他地方再有失窃案子,我表哥就经常带着警察来借小黑和那两条牧羊犬帮忙破案。这三条狗破案有功,被市里的公安局授予荣誉警犬称号。公安部门还提出要买这三条狗,这三条狗在我们这儿已经是明星般的存在,我怎么可能卖呢?我只答应卖狗崽儿,后来,我们专门招了几个从部队下来的军犬警犬训练员,有针对性地训练狗崽基本科目,再卖给公安部门和一些有钱的大老板。当然,训练到一定程度的狗崽也都长到了5个月,所以我们把价格定到了5万块钱。看着这些聪明的狗狗们,我满是自豪。
我师傅去了由潘莹经营的军旅文化宾馆。这一下,宾馆的知名度提高了不少。很多人就是为了吃我师父做的饭菜,特地到那宾馆去。潘莹给我师傅开的基本工资,不少于我师傅在部队挣的工资,还有奖金和提成。师傅对环境、工作和收入都很满意,我看着师傅开心,自己也跟着高兴。
那200亩烂泥塘,我们种了糯米稻,还在稻田里养鱼、养蟹、养黄鳝、养泥鳅。温泉温度虽不太高,但我们给那块地建了玻璃暖棚,这样冬天水也不会结冰上冻。这不仅解决了潘莹那里一部分食材的问题,还解决了养殖场一部分稻草饲料的问题。而那些糯米,又是做酒的原料,真是一举多得。我看着这片充满生机的烂泥塘,心中满是成就感。
表面上,我几乎每天都在村里忙着各种事情。实际上,我通过传送法阵,把储物戒里所有的物资,都慢慢传送到妖行界。我还清了欠金母娘娘的灵石,甚至还挣了不少。金母娘娘跟我说,他们的两个工厂和妖仙居的生意都非常好。灵乾大陆的妖王们都来光顾,他们不光买弓弩箭矢、衣服,还为了一饱口福频繁造访妖仙居去一饱口福。让金母娘娘的灵石也真是挣海了去。
胡俏玉围着妖仙居,模仿我们盖的房子,建了驿馆和青楼妓馆。那些妖王们喝酒时,总喜欢叫两只狐族美女相陪。喝多了就去驿馆去住。胡俏玉还开了一家杂货商店,卖各种小吃杂货,后来还把这种小吃杂货铺开到各个集市上,马上就要往灵乾大陆发展了,生意也是越做越大。因为金镶玉和胡娇玉他们开的这些生意,促使了乾坤两个大陆的人员往来。
归伏坛主就在乾坤两个大陆之间建了好几个传送法阵点,专收过路费,也挣了不少灵石。
总之,我与他们悄悄做生意,达到了完美互赢的结果,想到这里,我不禁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在我们月牙沟,苗苗建了一个养老院。在距离养老院不远的地方,又建了一个小型的酿酒厂。我们用奎大牛提供的种子种出来的粮食酿酒,不用再去南方那个酿酒厂了。苗苗妈妈帮我们挖来了几个技术人员,买来了各种酿酒设备,这样我们就可以自己种粮食酿酒。
用奎大牛提供的酿酒方法酿出的酒,实在不敢恭维。我心想,天庭的人居然喝这种酒?以现代人的口感,这酒品质太差了,除了有些灵力和浓郁酒气,酒精度数太低。后来,我们自己慢慢改良,把酒精度数提高到36度、42度、48度和53度。酿出来的酒再兑上灵蜂蜜,窖藏半年以上,几乎能做到透瓶香,那口感和味道没得说。苗苗请人用拍摄的方法,通过一年多的跟踪记录,终于全方位掌握了这种酒的酿造方法。这种酒是我们独家秘制,几乎没人能够模仿。看着酒厂里酿出的美酒,我仿佛看到了未来的美好前景。
奎大牛因为我们造出了这种酒,在上界的地位明显提高。上界很多神仙都开始偷偷接触奎大牛,让他的人脉高涨。奎大牛不光能给我们带来灵石收益,还动不动就给我们拿些稀奇古怪的丹药。
当然,他给我最多的也是培元丹。这种丹药几乎属于万能丹药,主要作用是辅助修炼,让修炼速度更快,同时也能让人固本培元、强身健体。对身体有伤有病的病人,都能起到很好的作用,尤其是对小孩子,能够提早激发他们的潜质,增强免疫力。我给商店老板的父亲吃过两颗,他的身体健康程度大有起色。想到这丹药的神奇功效,我对奎大牛充满了感激。
后来,金镶玉分析了这种筑基培元丹的药物成分,让我告知大哥和二哥收集灵草进行比对。她按照《灵药大全集》,琢磨培元丹的单方配伍。之后,她就用我从妖行界捡漏得来的丹炉,开始着手炼丹。她和我老道大哥,有一段时间特别痴迷炼丹,把我辛辛苦苦挣来的灵石一多半都耗费在这上面。后来奎大牛点拨了一句“常听说那些炼丹大师,会寻觅各种灵火灵焰,用来炼制各种丹。”
这句话一下子点醒了老大和金镶玉。他们意识到,始终炼制不成功,兴许是用的火不对,或者这些火里根本没有灵力。改善这一点后,才终于炼出来了培元丹。
为了炼丹,他俩耗费了大量灵石,我不得已把张波和乔云珍给我的一共60块灵石也用上了。我心里有些肉疼,便跟老道大哥打听一块灵石大概值多少钱。老刀大哥告诉我,现在这价格不好说,只是以前有些书上写着,一颗普通灵石大概价值10两黄金。我便按照10两黄金的价格给算了一下。到时候要给张波和乔英真每人三百万元钱。
苗苗种在大棚里的那些珍稀灵药草药,很多都被她用科学的方法弄出了副本或者子一代。那棵着名的观音兰也开花结籽,让苗苗繁育出了二代。苗苗以神秘人的身份,拿出三株幼苗在南方某着名花卉市场拍卖。我想象着拍卖时的场景,心中满是期待。没想到,这三株幼苗居然拍出了将近100万的天价。
我用六瓣耀日紫光琉璃荷的花瓣,借口天罚大神看不上凡间的一些材料,从房晓辉那里换来了6000块灵石。我心里清楚,不能把九片莲花瓣都给他们,不能让他们觉得太容易得到。要不然,很容易把他们养出坏毛病。
我以10万一颗灵石的价格,让老道大哥帮我出售了60颗灵石,这样我就有钱给张波和乔英珍了。
半年以后,张波来找我了。我把卖灵石的钱给了他,又给了他一颗百疾消丹药。他告诉我,他回到家以后,一开始也有人盯着他,这种情况我们早就预想过,所以他也不当回事。他的家人逼着他结了婚,可他对男女之事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了。于是,他跟那女人达成协议,用人工授精的方法让他媳妇怀孕。只要孩子生下来,一年之后就离婚,把孩子留给他家老人,他给她媳妇200万作为补偿。
我听着他的讲述,心中有些感慨,问他以后想怎么办。他说等孩子出生,交给父母抚养后,就还打算回到妖行界。他觉得那里很好,作为一个普通凡人,能受到妖族修士的尊重,像是找到人生的价值。
我心想,他这是被柳清柔给弄废了呀。我对他说,如果是生理上的事情,我还有些办法帮他治一治。
他微微一笑,摇着头说他是心里不想。
我也没办法了,对他说,让他先回去,等孩子生出来断了奶再说,如果还是这种想法,再来找我。
张波回去了,我便苦苦等着乔英真来找我,可她一直没来。直到两年以后,张波再来找我时,给我拿了一本书。我翻开封面,看到作者是高桥英真。看着这个名字,我心里疑惑丛生。看了这本书,我一下子明白了,高桥英真就是乔英真。
她从父母写起,一直写到从异世界回来,之后去了韩国,找了个二婚男人结婚生子。我从书中得知,她爸爸是华夏的鲜族,妈妈是倭国人。她父亲家在棒国有亲戚,后来举家入籍棒国,后来父亲死了,母亲就把她带回了倭国。一家倭国福利机构始终资助他们娘俩,直到她念到大学,她才知道那家机构原来是个间谍组织。如果她不听话,她和她妈妈就会无家可归,所以她在倭国被发展为间谍,被派往华夏接触那些官二代们。她原本要从徐鑫那里窥探情报,结果阴差阳错随我们去了妖行界。她把在妖行界的故事记录得非常详细,不过在书里,她把我和张波,柳清柔都用了化名。她把人性的复杂写得很清晰,说没有人情味的人真的还不如妖兽,有人情味的妖兽真的要比人可爱和真诚得多。书里还写着,她回到这个世界后,就摆脱了那些监控她的人。因为她的背景经不起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