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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时辰差不多了,陶颜言将二公主送出宫门,又哄睡了小锦安,才见清风神神秘秘地过来:“婕妤,陛下好像在怄气呢。”

陶颜言狐疑道:“怄气?他不是走了吗?”

陶颜言一心就跟两个孩子说话,等她一抬眼,就发现原本在一旁的皇帝不见了,她还以为他走了。

清风摇摇头:“在您屋里,也不要人伺候,都关在里面快一个时辰了。”

陶颜言:“……”

“知道了,书房有被褥,今夜我睡书房。”陶颜言转身朝书房走去,清风嘴角一抽,连忙跟上:“那陛下那边……不用管吗?”

好心慌是怎么回事?清风的心在颤抖。

“管什么?他都二十六了,是个大人。”陶颜言懒得理,进了书房就开始写写画画,一副很忙的样子。

贺临璋洗漱好,左等右等都不见小婕妤回房,只好先躺下等她,不知道是床太软还是太暖,竟然一不留神就睡着了。

等他再度醒来,已经是半夜,而身边空空如也,哪里有小婕妤的影子!

他瞬间清醒,披了衣服便出来寻。守夜的小太监说陶婕妤睡在书房,贺临璋瞬间气得完全清醒了。

直奔书房,进了屋却下意识放轻了脚步。

借着微弱的烛光,贺临璋看见书房的榻上隆起一个小丘,走近些躺下去,轻轻将人拥进怀里,贺临璋这才感觉,心里空荡荡的一块,瞬间被填满。

也顾不上拥挤,贺临璋把人搂紧,就在书房睡了一夜。

陶颜言睡梦中,觉得像是被一个高温火炉所拥抱,热得她喘不过气来,最后是被热醒的。

陶顔言醒后嫌弃般微微退开些,就想起身,无奈纤细的腰被手箍住:“再睡会儿。”贺临璋眼睛未睁,声音慵懒低沉。

陶顔言把他的手无情掰开,也不说话,自顾自起身穿衣,很快就出了书房的门。

贺临璋这才睁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小妮子脾气是真大,看来这回是真的难哄了!

陶顔言回屋之后快速洗漱,她今日还要去皇庄,昨晚想着要查出之前被贪掉的粮食和银子,又写了几条监管的章程,算着如果贪墨的都被追回来的话,就全算进今年的产量里,那么按照之前增收部分她可以提成百分之十的约定,说不定她又能有好几千两的进账。

一想到白花花的银子,陶顔言就跟打了鸡血一样,让清风去把小锦安叫起来,让彩云早点摆早膳。

贺临璋也没赖多久,起身后回到她的屋,陶顔言已经换上男装,准备吃早膳后出发了。

“朕都已经知道了,你做的很好。京兆尹那边朕会关照他好好彻查,皇后那边也会去查一查国公府有没有内鬼,等这件事情办妥,你想要什么赏赐,朕都依你。”坐在餐桌前,贺临璋开口道。

陶顔言喝完一口粥,轻轻“嗯”了一声:“无需赏赐,之前说好的,超出二十万两的部分,臣妾能有一成提成。臣妾为了提成,也会尽最大努力,把皇家的产业整改好,降本增效,提升利润,陛下放心吧。”

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贺临璋都要误以为眼前人不是他的娇软小婕妤,而是他的臣子。

“天冷路滑,路上注意安全。要不要朕多派一些人跟着你,方便你差遣?”贺临璋很贴心地问道。

陶顔言给小锦安夹了一个煎饺:“不用,李总管带够人了。若陛下真的觉得臣妾来来回回路上不方便,就允许臣妾直接住在皇庄两日,把事情办完再回来。”

“不行!”贺临璋严词拒绝,又发现自己声调有些高,担心她误会,解释道:“皇庄里住房简陋,还是回宫住吧。”

陶顔言一顿:“喔,知道了。”

气氛有些不对,贺临璋看了一眼小锦安:“孩子还小,皇庄条件艰苦,天又冷,住在那边容易受凉。”

小锦安吃煎饺吃得满嘴流油:“我不怕艰苦,我还是小宝宝的时候破庙住过,桥洞也住过,不怕苦。”

陶顔言放下筷子,狠狠瞪了一眼贺临璋,转而温声对小锦安道:“锦安以前受苦了,不过现在我们苦尽甘来,没必要没苦硬吃。来,这个虾仁饼再吃一个,能增高的。”

贺临璋摸摸鼻子,小婕妤终于肯看自己一眼了,还怪开心的。

“说起皇庄的住房,臣妾倒是有个新的想法。我觉得如果庄子只是种植粮食,那只能算是最初级的用途,我想着,不如在那边建个粮食加工的作坊。昨日我看了,庄子很大,重新规划规划,把作坊建起来,以后可以做豆制品、米制品、面条厂,都可以。一旦深加工,便不止是卖粮这点收入,加工产品能卖出更多银子,还能创造更多岗位,安排更多人就业。”

贺临璋听着,越听越感兴趣:“你,什么时候想的?”

“昨晚啊。房间被人霸占了,便去书房办公,夜深人静思维活跃,便想到了许多。”说完,让清风去把她的手稿取来。

贺临璋看小锦安埋头在啃虾仁饼,便低声道:“你还说呢,朕等了你许久,你都没来,朕都等睡着了。”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陶顔言睨他一眼:“陛下那么多宫苑,随便哪里不能去?贤妃娘娘那儿又舒适又宽敞,还能跳舞助兴,让您大饱眼福,何必在臣妾这里挤书房小榻。”

贺临璋:“……”

“朕……有朕的苦衷。她小产后身子不好,若真打二十大板,怕是就再也养不好了。”贺临璋伸出手,轻轻握住了陶顔言的手:“朕知道你心里有气,这次就算了,嗯?”

陶顔言看向他:“赵氏再也不能说话了,她才二十几岁。不是我非得要为赵氏讨公道,是贤妃给人下毒的手段太阴狠了。这样一个狠毒的人,谁不厌恶、不害怕呢?谁能保证她将来不会故技重施?我与锦安的命也是命,大家都头一回做人,也只能做一次人,我无法跟这样的人相处,看她一眼都感觉脏了眼。”

深吸一口气,陶顔言又道:“既然陛下无法对她狠心,那么臣妾只能丑话说在前头,若日后她再对臣妾动手,臣妾为了自保绝不会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