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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如同沙漏中的流沙,过得飞快。

齐铁嘴看着在香堂帮忙的阿齐,感叹这时间过得真快。这小子刚来的时候比他要矮许多,如今都长得跟他差不多高了。

而阿琬……这几年深居简出,除了红府、张府基本不去其他地方。

四年前张启山曾经跟齐铁嘴提过一次要与阿琬定亲的事情,他当时就把话题扯开了。

没想到过了不到一年,张启山就直接大张旗鼓的在齐家给阿琬办的生辰宴上送了快十车的聘礼,当时因为这事附近还热闹了许久,以为能见到张启山大婚了。

虽然后面张启山也解释过那是给阿琬的生辰礼物,不过齐铁嘴是半个字都不信的。

如今一拖再拖,张启山已经在长沙完全安定下来了,以身作则、恩威并施、同甘共苦的治军之举,让新兵老兵都分外臣服。

齐铁嘴已经找不到理由继续拖下去了,只能瞪着眼睛干着急。

“齐爷,这些年你还没对张启山改观啊?我觉得他对阿琬姐姐挺好的啊。”阿齐把帕子甩了甩搭在了肩上,靠着门框说。

“唉……我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好。可,可是……”齐铁嘴话到嘴边却是说不出口,只能咽了下去,满肚子愁苦。

“那你不如问问阿琬姐姐的意思呗,反正她要是不乐意,咱们要护着她也是不成问题的。大不了我找个理由说是带阿琬姐姐回北平找亲戚。”阿齐提议道。

“可阿琬……”齐铁嘴叹气,他看得出来阿琬也没有要拒绝的意思,也只是让他再拖一拖时间。

“哎呀,齐爷,儿孙自有儿孙福,您那么操心干嘛呀。”阿齐露出了一个极大的笑容,白净的脸上戴着一副大大的墨镜,几乎遮住了三分之一的脸,再加上他这夸张的笑容,看得齐铁嘴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冒了上来。

“对了,阿琬呢?”齐铁嘴望了一眼院子,没看见人,想来又是没出来。

“嗯?刚刚她出门了,齐爷您没看见?”阿齐有些奇怪的看向他。

“啊?喔……我可能真没看见,唉……怪我最近想得太多了,得回去好好睡一觉……”齐铁嘴说着就回了房间。

阿齐觉得这个嗜睡可能是会传染的,先是阿琬姐姐,然后现在是齐爷,在后面不会连他都开始嗜睡吧?

阿齐晃了晃脑袋,把这个奇怪的念头甩了出去。

*

解琬如原本是想去红府的,不过系统却让她往城外走,不出意料,她在一个枯木堆里捡到了个人。

那人年纪不大,像是个十来岁的少年。不过身上却是充斥着泥腥味和血腥味。

“你没事……?靠!”解琬如是头一回被人划破了胳膊,或许是大意了,又或许是太久没有锻炼,反应能力下降许多。

“吼!”已经从小白犬变成大白犬的系统挡在了解琬如面前,快到成人腰部高的巨犬正龇牙咧嘴的看着地上的人。

“这就是你要我来这里的原因?让我受个伤清醒一下?”解琬如连忙抽出手帕摁住了伤口,但是发现这血止不住,忍不住抱怨道,“怎么还在流啊,可恶……”

“抱歉,是我预估错误。请您兑换一下商城里的【特制止血药】,因为在这里您的时间是相当于静止的,所以不依靠外物您的伤口无法自动愈合。”白犬蹭了蹭解琬如的手,暂时给她模糊了痛感。

“啊?那我之前磕到的地方是怎么好的?”解琬如有些奇怪的问。

“因为您给我开通了权限,所以在一定程度上,我在可以小范围使用积分替您解决问题。但是像这种程度,需要您兑换止血药。”白犬说。

“……我要是没受伤,你是不是不准备告诉我这件事?”解琬如有些头疼,只能先去换了止血药。

“之前想跟您提起,但是您嫌弃我吵,后面就……”白犬有些委屈的说。

“那这小子是谁?总不会是吴邪他爷爷吧?”解琬如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少年,觉得不对,吴五爷现在也才八九岁,不可能是这个少年。

她心中多了一个不好的猜测,指了指少年说:“他不会是陈皮吧?”

“是,他因为在汉口得罪了人,被一路追打,没想到被他反杀了。然后又连夜抢了艘船,坐了好几天的水路逃到了这里。”白犬解释起了他的经历。

“然后呢?你不会是想让我把人捡回去吧?啊?”解琬如发出了质疑声。

“……不是,只是因为他再这么下去,预估会丧命,所以想让您来救他一条命。”白犬说。

“……”解琬如沉默了,其实她一点都不想救陈皮,就冲着他往后滥杀无辜的样,她是半点不想救。

可是……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只能祈祷这位少年陈皮别再因为一些事情再滥杀无辜了。

也多亏今天解琬如没有穿着旗袍出门,倒大袖直筒裙也方便了她安顿陈皮。

“不用您亲自动手!”白犬见解琬如愿意救陈皮了,直接把把人拖着走了大半的路程。

把解琬如看沉默了,看见白犬还打算继续拖着人走,她出声制止了:“你再这么拖着他走,怕是用不着我救,他就自己成佛了。”

“不会吧?”白犬松开了他的衣服,让人落在了地上。

解琬如看着陈皮脸着地的样子,就觉得疼。

她给自己的胳膊敷上了止血药,又给陈皮换了一颗药,把人叫醒。

“不准动手。”看见少年睁眼的瞬间,解琬如有了准备,挡下了他袭来的拳头。

她有了防备之后轻而易举的就治住了陈皮的动作,递给他一瓶药。

“这是什么。”少年的声音很低哑,像是许久未喝过水了一样。

“能救你命的东西。”解琬如忍不住皱眉催促道,“你放心,我不至于害你。”

见少年吃下了药,她就转身离开。

“喂!你叫什么?以后我一定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少年的声音在背后。

“我不需要你的报答,只要你往后做个好人便好。”说到这,她又忍不住多说两句,“你年纪还小,若是没有去处可以去城东的善堂,帮忙做一些事情,也能养养伤,等伤好了就可以找份工作安身立命。”

“我叫陈皮!以后等我好了会报答你的!我绝不欠人人情!”少年说的铿锵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