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疼痛不已的膝盖和手肘。他愤怒地瞪着那块害他摔跤的石头,弯腰捡了起来,握在手中用力地挥舞了几下,仿佛要将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这块无辜的石头上。
紧接着,只见何雨柱眼神迷离,但手上动作却没有丝毫犹豫,他紧紧握着那块石头,使出全身力气朝着闫埠贵家那扇窗户狠狠地砸了过去!刹那间,只听见“哗啦”一声清脆无比的响声传来,如同夜空中突然炸裂的烟花一般。原本完整的玻璃瞬间支离破碎,无数细小的碎片如雨点般纷纷扬扬地洒落一地,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何雨柱在听到这声巨响后,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脑袋里的醉意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他瞪大双眼,呆呆地望着满地的玻璃碎片和那个破洞,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慌感。
这一刻,何雨柱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下了大错,他的脸色变得煞白,双腿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摇摇晃晃地转过身去,试图尽快逃离这个是非之地。每走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好似脚下踩着棉花一般绵软无力。此刻的何雨柱满心恐惧,心里不停地念叨着:“这下完了,这下可真的闯大祸了啊!万一刚才砸到了人怎么办?这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闫埠贵一家人被玻璃的声音惊醒,他们惊恐地坐起身来,心跳急速加快。闫埠贵的妻子吓得紧紧抓住他的胳膊,闫解娣则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怎么回事?”闫埠贵一边问,一边迅速穿上衣服,准备出去查看。
当他们打开门时,何雨柱早就跑的了。闫埠贵气得咬牙切齿,他决定叫起所有人,一起寻找那个捣乱的人。
此时闫解成和闫解放也出来了:“爸爸,这是怎么回事啊,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砸咱家的玻璃啊。”
闫埠贵和他的两个儿子互相对视了一眼后,目光交汇在一起,同时从他们口中说出了那个名字:“何雨柱!”这三个字仿佛具有一种魔力,让三人的神情瞬间变得凝重而又坚定。
闫埠贵心里很清楚,这段时间以来,自己唯一可能得罪的人就是何雨柱。想到这里,他的眉头紧紧皱起,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之色。
“没错,肯定就是这个何雨柱!解成、解放,跟我一起去中院,我今天非要弄个明白不可!”闫埠贵咬着牙说道,一边说着,一边迈着大步向前走去,身后紧跟着他那两个同样气势汹汹的儿子。
闫埠贵带着两个儿子急匆匆地赶到了中院。此时的何雨柱回到家后,酒劲儿已经渐渐消退,头脑也清醒了许多。他迅速地将自家的房门关上,然后一头栽在床上,准备蒙头大睡。他心里暗自盘算着,等会儿就算闫埠贵找上门来兴师问罪,只要自己咬死不认账,对方也拿自己没办法。
就在何雨柱刚躺下没多久,闫埠贵便来到了中院,并用力敲响了他家的门。那急促的敲门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响亮,就连住在隔壁一向睡眠很浅的易中海都被这阵吵闹声给惊醒了。
易中海瞪大双眼,望着闫埠贵那副仿佛要生吞活剥何雨柱般的狰狞表情,不禁心头一紧,赶忙问道:“老闫,你这到底是咋回事?何雨柱究竟如何把你得罪成这般模样?”
然而此时的闫埠贵仅仅只是漫不经心地瞥了易中海一眼,并未有丝毫想要搭理他的意思。要知道放在以往,闫埠贵或许还会耐着性子跟易中海唠叨上几句。可如今,易中海早已不再是院里备受尊崇的一大爷了,闫埠贵又哪还有心思与他多费口舌呢!
易中海完全没料到会遭遇如此冷遇,刚想开口再追问些什么,一旁的闫解放就迫不及待地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一股脑儿全讲给了易中海听。
听完闫解放的讲述后,易中海转过头再次看向闫埠贵,语气坚定地说道:“老闫啊,我了解何雨柱这孩子。虽说他平日里有些顽皮捣蛋,但像这种缺德事儿,他是绝对做不出来的,你尽管放宽心好了,这事绝不可能是何雨柱所为。”
闫埠贵闻言,也同样死死地盯着易中海,毫不退让地质疑道:“老易,如果这件事真不是何雨柱干的,那他为何到现在都藏头露尾不敢现身呢?”
何雨柱在屋里听着闫埠贵一个劲的敲门,也是上了火气,一下子推开了门:“二大爷,你是不是有病啊,先是弄个冉秋叶,明明人家有对象了,你还骗我,现在又敲我家的门,你是不是有病啊,我是怎么得罪你了啊。”
闫埠贵目光紧紧地盯着何雨柱,他心里其实很清楚,自己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能够证明就是何雨柱砸了自家的玻璃。可他就是想看看何雨柱会有怎样的反应和态度。只见闫埠贵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质问何雨柱:“何雨柱,就因为今天发生的这点事儿,你竟然至于去砸我家的玻璃?这可不是一个爷们儿该干的事儿!”
何雨柱刚张开口准备辩解几句,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呢,秦淮茹就快步走了过来。她脸上带着一丝焦急与不满,对着闫埠贵说道:“二大爷,您咋能这么说呢?您又没有亲眼看到是人家何雨柱砸的您家玻璃,咋就能随便冤枉人呢?”
原来,秦淮茹在前院听到玻璃破碎的声响时,就赶紧跑到窗户边张望。恰巧就瞧见何雨柱摇摇晃晃、神色慌张地往回跑去。虽然她心里明白这砸玻璃的事儿十有八九就是何雨柱干的,但毕竟大家都是一个院子里住着的邻居,而且平日里何雨柱对她们也多有关照,所以于情于理,秦淮茹都觉得自己应该站出来帮何雨柱说话。
何雨柱感激的看着秦淮茹:“二大爷,你有证据证明是我砸的你家的玻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