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行走的二百五,顾云山还那么夸奖,贬低自己,顾君书就热血上头,“我这就去杀杀那泼妇的威风!”
顾云山看着儿子远走的背影,笑的嘴都咧到耳朵处。
“儿子,不能怪爹打击你,让你磨砺磨砺!”
叶知南有点不讲武德,不按常理出牌,正适合顾家这一群无赖。
这傻帽儿子,正好是这群蛀虫的下饭菜,太糟心,让儿媳妇收拾儿子正合适,现在都会骂人,果然是近墨者黑。
顾君书像只斗鸡一样,高傲地带着文凌去了隔壁院子。
以前是自己的院子,如今全都被叶知南占了。
叶知南吃了两回,撑得难受,正躺着神游太虚。
一声厉喝在门口传来,“叶知南,小爷要和你对诗!”
叶知南一个惊醒,起身看向门口的顾君书,反应了十多个呼吸,大脑才反应过来,顾君书来挑衅。
“没兴趣,滚蛋!”
就古人这水平,怎么斗得过上下五千年,聚华夏文明于一身的现代人。
顾君书指着叶知南:“你是不是没胆?”
叶知南不耐烦道:“开裆裤的水平,斗个毛线的诗,就你,横竖把你碾压成饼,不是一个档次!”
顾君书被说的一文不值,怼道:“你字识不识都未可知,知不知道怎么用钱?我爹送去的怕是不清楚有多少,难怪一点没带回去。”
叶知南懒得搭理顾君书,嘴舌之快,没意思,天天和菜市场大爹大妈吵,吵架的欲望都没有。
便不理顾君书,自顾自的走进屋里,继续躺平消化。
顾君书急了,张口就骂道:“你这行走的二百五,白出钱不使力,大花瓶,你连花瓶都不如……绣花枕头还不会绣花!”
叶知道被吵的脑袋疼,心烦,起身几大步跨出门,指着顾君书道:“对,立马对,今天你要对不上来,我揍得你爹都拿你当个球!”
顾君书一时没反应过来,没反应过来。
叶知南走过去一脚踢在屁股上,“咋滴?你不是要对的吗?出对子。”
顾君书回过神,高兴道:“好!”
看着顾君书眉开笑脸地高兴,叶知南就不爽,“对可以!你出什么彩头?”
“彩头?什么彩头?”
叶知南:“我白出力没好处,就跟你白白浪费时间?那我干嘛要和你对,没彩头就快点滚!再逼逼叨叨吵得我头疼,现在就打!”
顾君书问道:“你要什么彩头?”
嗯?叶知南都有点不好意思,这娃也太容易上当,一激就不知道东南西北。
叶知南:“我赢了,你答应我两个条件,不论我提什么?”
顾君书歪着头想了一下,“要是你故意为难我,我做不到,或者让我去死呢?”
哟!这傻子还是有脑瓜仁的。
叶知南指着旁边的竹夏,文凌,“他俩能做的,你就必须去做!”
顾君书看着这两个下人,他们最多就是伺候人,没什么好难得,看来没什么,便同意了,“好!”
叶知南问道:“行,你想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