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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山虎骑兵紧随其后,专门偏移了些许道路,从都尉身边掠过,一只佩戴着银灰色臂甲的手掌猛地抓住了都尉的脑袋,将他凌空拎起,然后狠狠地扔向了大门前的空地上。

“砰!”伴随着一声巨响,阳雨举着祈年兽骑兵的战旗从阳山虎的后背上跳下,重重地将战旗拄在都尉的肚子上,此时浑身浴血,看向周围的士兵时,仿佛一只从尸山血海之中杀出的恶鬼,身上的血迹伴随着热浪升腾而起,使得周围的士兵惊恐万分,连连后退,不敢上前与之为敌。

“大胆!竟敢伤害都尉!你们这些逆贼,胆敢掳掠军官,简直是目无王法!”何篙看到都尉在阳雨的旗杆下痛苦哀嚎,脸上虽然交织着惊喜与惊恐,但仍强作镇定地出声警告道,“你们的人还在我手上,小心我要了他的性命!”

“我杀了他!你当都尉!放我们离开!”阳雨毫不畏惧地反驳道,手中旗杆再次用力三分,狠狠地插进都尉的肚子中,恶狠狠地盯着何篙,“如此无能之辈,你恐怕也不甘心久居人下吧?”

听到阳雨的建议,何篙心中突然闪过一丝动摇,但很快便意识到周围众人的目光,以及军中还有两位将军在场,连忙变换脸色,义正言辞地喝道:“都尉大人若真身死,那也是为国捐躯,你休要在此胡言乱语,污蔑于我!”

“那t.m就都别废话了,你我都不是君子!”阳雨暴喝一声,高举祈年兽骑兵战旗,再次狠狠砸下,金属质地的旗杆在都尉惊恐的眼中不断放大,最终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都尉的脑袋如西瓜般炸裂开来,红白之物四溅,场面触目惊心

“杀!”

“杀!”

“轰隆!”

一声爆炸伴随着阳雨和何篙的喊杀声落下,叶桥也终于完成了炸弹的起爆装置,将其扔进了敌军之中,火光冲天而起,伴随着血肉横飞,现场瞬间陷入一片混乱。

虽然御甲营的士兵能够减缓飞来物体的速度,但炸弹却非依靠动能伤人,而是利用内部能量的急剧膨胀产生声光热浪和冲击波,让众多士兵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个锥形圆柱体停留在自己身边,然后瞬间爆炸,连躲避的机会都没有,就当场毙命。

阳雨大腿上的伤口已被血红色的丝线缝合完毕,此时已不影响行动,双手中各自捏着一枚雷闪和火球,冲向何篙,而何篙则将手中的长枪平举,对着阳雨冲锋而来,枪尖上还挂着北冥有鱼。

就在两者即将交锋的一刹那,“嗖嗖”两声破空之音传来,白虚狼骑兵早早就潜伏在战场四周的阴影之中,此刻瞄准何篙的双眼射出弩箭。

“无耻之徒!”何篙怒骂一声,本以为阳雨会与自己正面交战,没想到对方的骑兵竟在此时偷袭,释放暗箭。

“彼此彼此!”阳雨大喊一声,趁着何篙分神躲避弩箭之际,则身让过长枪的攻击,一手火弹射向何篙的面门,另一手的雷闪则拍向对方的手掌。

“滋啦!”紫色的电蛇在何篙的手臂上游走,虽然他成功躲开了弩箭和火弹,但终究没能避开阳雨的雷闪,瞬间僵立当场,被短暂的麻痹所困扰。

然而阳雨并未趁此机会冒进贪功,而是转身夺过何篙手中的长枪,连同上面的北冥有鱼,一起扔向了正在投掷炸弹的叶桥。

“我自己能行!”看到叶桥想要过来帮忙,北冥有鱼连忙制止,示意叶桥继续投掷炸弹以击退敌人,并自己强撑着站了起来,握住昼启剑,利用锋利的剑芒切断了腹部前方的枪头,然后背过手抓住后面的枪杆,用力一拽,将其抽出。

“我能行……我能行……”北冥有鱼此时有些失血过多,意识有些模糊,咬着牙跑向宫鸣龙的方向,利用剑芒再次割断了束缚他的羽箭,将对方从困境中解救出来。

祈年兽骑兵在叶桥投掷炸弹制造的混乱中,如同猛虎下山般冲进人群,大开杀戒,阳山虎骑兵则专门挑人多的地方冲锋,手中长戈挥舞,下手残忍血腥,开膛破肚,让敌人见识到什么是真正的恐惧,那些没有被一击毙命的敌人,也只能躺在地上哀嚎,等待死亡的降临。

另一边的白虚狼骑兵也无法再安稳地躲在阴影里,战场之上,敌人四处逃窜,面对叶桥无差别的炸弹攻击,再加上都尉已死,无人指挥,士兵们心中只剩下活命这一个念头,白虚狼骑兵的骑手一手握着短剑,一手端着弩机,在人群中穿梭奔跑,带起一朵朵血花绽放,为这场战斗增添了几分惨烈。

深知自己和何篙的力量差距巨大,阳雨因此并没有选择近战肉搏,而是采用游击战术,双手不停地变换着雷闪、火弹、风团和金矢,往何篙身上各种要害扔去,保持距离,绝不和对方近身交战,让何篙无可奈何。

“你奶奶的,怎么跟个跳蚤一样!”何篙此时灰头土脸,原本身上整洁的盔甲都已经破碎不堪,到处都是焦糊的痕迹,一枚金矢穿透了他挡住面部的手掌,鲜血滴落在地上,气恼地叫嚷着,张开双臂向阳雨扑了过去。

“那你自己去问问我奶奶吧!”阳雨此时一手火弹,一手雷闪,交错在一起互相缠绕融合,对准何篙大开的胸膛推了出去。

只听“砰”的一声爆炸响起,何篙没有想到一颗小小的能量团还能被阳雨玩出组合技,胸前护甲被击中破碎,散落一地,露出血肉模糊的胸膛。

趁此机会,阳雨手中捏着一颗不断膨胀压缩的风团冲了过去,试图一举粉碎何篙的胸腔,将对方斩杀当场。

“哒哒!哒哒!”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如同雨点般的马蹄声响起,一队十一人的骑兵从军营大门北面出现,全身披挂整齐,就连坐下的马匹都佩戴着盔甲,马蹄上还带着一枚纯金的圆环,上面雕刻着玄妙的符文。

这队骑兵虽然只有十一人,但是声势浩荡,宛如千军万马一般,后方十人的马匹左右两边分别悬挂着一杆金色的能量长枪,平举向前,而为首一人除了左右两边各自漂浮着两杆金色能量长枪外,在马匹的正前方还同样漂浮着一杆金色短矛。

“金马营冲锋!速速避让!死伤不顾!”

突然出现的骑兵大喊着加速冲锋过来,根本不管面前的是自己人还是敌人,全部都被践踏在马马下,溅起的鲜血染红了马蹄上的金色圆环,血液瞬间渗透进入其中,甚至让骑兵冲锋的速度还加快了两分。

鸣歌鹿骑兵刚刚给宫鸣龙治疗完成,虽然他已经没有大碍,但是脸色苍白、身体虚弱,已经没有战斗力了,此时看到突然出现的金马营骑兵,举起手中投矛飞射过去,手中捏着法印,投矛在空中一化为三,一共九根投矛带着呼啸声,划破空气而去。

“嗖嗖嗖!”

然而还没有等投矛落地,已经休息片刻的贯羽营再度射出了箭雨,凌空拦截住了投矛,双方在空中碰撞粉碎变成一堆残渣飘落地面,没有丝毫威胁到金马营骑兵的冲锋。

“吼!”阳山虎骑兵见到金马营骑兵威胁到阳雨的安全,怒吼一声,转身便扑了过去,骑手从腰间掏出飞斧掷出,但金马营骑兵冲锋的速度实在太快,飞斧竟追不上他们的身影,无奈之下,骑手只能驱使着阳山虎,从正面猛扑上去。

“嗡~!”

空气中传来一阵震动之声,金马营骑兵仿佛瞬移一般,瞬间前进了五丈的距离,当他们再次出现之时,马匹两侧的金色能量长枪已然消失不见,速度也肉眼可见地慢了下来,而原本试图拦路的阳山虎骑兵则哀嚎一声,翻滚着倒地,阳山虎的身上出现了两个贯穿的洞口,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远处金马营骑兵的身影。

金马营骑兵冲锋一次之后,已经失去了瞬移杀敌的手段,立刻遁走,根本不给阳雨任何反击的机会,就在这时,天空中划过一片银白色的流星,贯羽营再次释放了箭雨,箭矢如流星般划过天际,直扑阳雨而来。

“嗖嗖嗖!”

伴随着箭雨落下的声音,阳雨不再约束手中的风团,抬手高举,肆虐的狂风瞬间吹散了笼罩自己的箭雨,将它们钉入周围的泥土之中。

然而,何篙却也在这片箭雨的笼罩范围之中,此刻身上插满了羽箭,没想到两位将军为了不让事态进一步扩大,已经开始不择手段地阻拦阳雨几人,此时“噗”的一声口吐鲜血,眼神中满是哀切地看着阳雨,喃喃说道:“还是第甲军好啊。”

看到何篙倒下,生死未卜,阳雨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和不甘,回头对着叶桥大喊道:“大门能炸开吗?”

“再给我一点时间!”叶桥此时正蹲在大门下方,全神贯注地研究着大门上的防御阵法,此前炸弹引爆失败,都是因为大门上有一个克制法阵,能够阻止爆炸物起爆,而刚才的定时起爆已经被箭楼中的守卫再次加载进法阵中,此时若想再利用炸弹破开大门,还需要更换另一种引爆方式。

旁边,北冥有鱼将宫鸣龙放在蛋壳身上,自己则牵着蛋壳,焦急地看着叶桥,又回头看向阳雨,此时无比希望自己能够快一些强大起来,以保护身边的人。

当看到天空中另一片银白色的流星飞舞过来时,阳雨知道形势已经刻不容缓,转身向叶桥等人的身边跑去,拼命催动魂力,再度凝聚出一颗硕大的风团,狂暴的青色风元素在他手掌之中肆虐,险些压制不住,风团在阳雨的手掌中切割出道道血痕,但他却浑然不顾。

“嗖嗖嗖!”

“嗖!”

两道破风之声上下交汇在一起,阳雨将风团炸开,试图吹散更多的箭雨,然而贯羽营作为有独立番号的部队,实力非同小可,这一次的箭雨力道加重了三分,除了中心位置的羽箭被吹散,其余的羽箭全部都落了下来。

这一次的箭雨如同死神降临,一片血肉洞穿之声响起,叶桥、北冥有鱼,甚至是蛋壳身上的宫鸣龙,都遭受了箭雨的攻击,细长的羽箭钉入地面,将他们牢牢地囚禁在原地,鲜血随着箭杆流淌而下,场面十分血腥且狼狈。

“艹!老大不行你先走!”叶桥的肩膀中了一箭,箭矢直接将他的大腿贯穿在一起,钻进地面中,此时无法动弹,只好对阳雨喊道。

“我来!我来!”北冥有鱼连忙叫喊着,先用剑芒割断了自己身上的箭杆,然后急忙去帮助叶桥和宫鸣龙,全然没有顾及自己的伤势也十分严重。

白虚狼骑兵察觉到贯羽营全员聚于一处营房的楼顶,正紧锣密鼓地筹备第三轮箭雨,心急如焚,迅速攀爬而上,意图打断对方的攻势。

“嗖嗖嗖!”

然而,白虚狼骑兵的身影刚刚显露,便迎来了一片如雨点般密集的箭矢,哀嚎着从高处滚落,身上插满了银白的羽箭,宛如刺猬,再也无法起身。

“哒哒!哒哒!”

远处,金马营骑兵已整顿完毕,骑着战马,身体两侧闪耀着金色光芒的能量长矛,如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阳山虎骑兵虽已拼死拦截了一次,身负重伤后化作星光重新融入祈年兽骑兵的战旗,但面对如此强敌,众人仍感无力回天,目前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对抗手段。

鸣歌鹿骑兵在此时刻回头望了阳雨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决绝,猛地拽动身下的鸣歌鹿,举起投矛,犹如一支锐利的箭矢,毅然决然地冲向金马营骑兵,与他们相撞,成功抵消了金马营的第二次冲锋。

“老子今天,非走不可!”阳雨眼见周围的战友纷纷负伤,无力再战,双眼赤红,怒吼一声,当远处再次升起银白色的流星箭雨时,双手各捏着一颗狂暴的风团,不再顾及狂暴的能量是否会伤到自己,全力催动魂力,踩在一块倒塌的营房残骸上高高跃起,将两颗车轮大小的风团推向空中,瞄准了坠落下来的箭雨,试图阻挡。

然而,就在风团即将与箭雨接触的瞬间,银白色的羽箭竟仿佛有了生命,诡异地扭曲身躯,绕过了风团,继续向地面受伤的三人一马射去。

“我艹你——”

“不准说脏话。”

眼看兄弟就要身死当场,阳雨怒火中烧,张口就要问候一下贯羽营各位弓箭手的家人长辈,此时一道带着玩世不恭的苍老声音突然响起,同时略带责备地轻轻敲了一下阳雨的额头。

四周的一切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就像是一场电影被人突然按下了暂停键,舞动的火焰、流淌的鲜血、即将落下的箭雨,全都静止不动,同时都被定格在这一刻之内。

“师尊!”阳雨看见眼前突然出现的灰衣老者,带着一脸慧黠的笑容,正是他的师尊,晶宸殿殿主,起苍龙簇霁。

“哎呀,真是够惨的。”簇霁打量了阳雨两眼,然后转身从空中缓缓走下,目光扫过叶桥等人,最后停留在蛋壳身上,欣慰地点点头,“嗯!这个小家伙真不错,得好好养着。”

“是!师尊。”阳雨恭敬地回答。

见到眼前熟悉的景象,还有簇霁的出现,阳雨此时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接下来就算不能杀光军营中人,至少活着离开是没有问题的。

“课业嘛,算是完成了。”簇霁重新回到阳雨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略带一丝老年人的顽皮说道,“不过可别偏心哦,你已经掌握了那个老东西的技能,我的技能你也得好好研究。”

“好的师尊。”阳雨点点头,高兴地笑着答应道,晶宸殿的技能说简单也简单,无非就是扔“手雷”,说难的话也很难,因为不同的组合甚至于不同的魂力频率都会造成不同的效果。

“嗯。”簇霁轻轻抚摸着阳雨的头发,将他因战斗而凌乱的发型重新整理好,抹去干渴的血迹,然后满意地点点头,“那就,着甲吧。”

随着簇霁的话语消散于空气之中,阳雨自空中跃起的身姿也戛然而止,平稳落下。

刚刚抬头想要打量一下四周,却惊讶地发现师尊与周遭的一切都已消失无踪,只余下一片深沉的黑暗将他包围,在这片黑暗中,阳雨失去了对自身的定位,既不知自己是脚踏实地,还是正坠入虚空。

“吼~”

一声悠远而缥缈的龙吟自背后响起,震颤着阳雨的心神,猛地顺着声音转身,却发现四周的黑暗已经褪去,自己不知何时已置身于晶宸大殿之内,

四周原本如同玩耍孩童般嬉戏打闹的元素能量团,此刻都安静地伫立,整个大殿静谧得令人心悸,唯有元素能量的涌动声在耳边回响,仿佛再和某种规则交流。

“咚~”

仿佛是大殿内所有元素能量团的共鸣,又似是阳雨心跳的加剧,一声沉闷的震荡之音骤然响起,紧接着,一道道银灰色的丝线从四周的元素能量团中弥漫而出,如同灵动的游龙,汇聚于大殿中央的演武场上。

在这些丝线中,风、雷、火、金四系的银灰色丝线尤为显眼,数量明显多于水、土、木三系。

这些丝线交织缠绕,缓缓编织出一件银灰色的铠甲,与血龙甲的威猛狰狞不同,这件苍龙甲更显飘逸脱俗,虽同为全覆盖式重甲,却显得更为轻薄,少了那些锋利的倒刺,周身线条流畅,棱角分明,闪烁着淡淡的星光,宛如一位温文尔雅的儒将。

当最后一张面甲编织完成,“啪”的一声清脆声响,面甲上雕刻的起苍龙仿佛被赋予了生命,银色的双眼骤然亮起,宛如两颗璀璨的星辰,紧接着,一道起苍龙的虚影自面甲中游动而出,张开了巨大的龙口,宛如一道璀璨的银河倾泻而下,瞬间将阳雨吞噬其中。

在这一刹那,阳雨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四周是无尽的星辰与虚空,而起苍龙的虚影则在他周围盘旋,发出阵阵威严的龙吟。

峰峦昂首云天裂,江河奔腾日月浮。

星辉如瀑银河泻,苍穹似纸任吾书。

一首诗句批文如同天际的符文,镌刻在铠甲之上,熠熠生辉。

与此同时,铠甲的右手位置,一串由某种神秘动物筋脉编织而成的手链缓缓浮现,其长度约莫三尺有余,在臂甲上层层缠绕,下方悬挂着七枚晶莹剔透、修长如剑的菱形水晶。

这七枚水晶中,分别蕴藏着金、木、水、火、土、风、雷七种狂暴的元素能量,仿佛蕴含着天地间的奥秘。

此刻,阳雨终于将晶宸殿的初始技能悉数掌握,步入了修炼的第二个阶段——百里落星河,其辉烁烁落华,其威涛涛泛波。

同样的,晶宸殿的大门石碑上,也随之浮现出了第二句诗文。

游云戏雨礼星河

随风逐月叹长歌

此时的阳雨,仿佛身处于法则的力量旋涡之中,与天空中的星辰余晖、自然界的元素能量相互呼应,洞悉着每一处细节,感受着自然界的韵律与节奏,最终与这些自然力量融为一体,能够如臂使指般轻松驾驭。

而在军营之中,贯羽营的白将军正一脚踩在屋檐上,悠然自得地看着远处即将落下的箭雨,嘴角泛着淡淡的笑意,似乎对这场战斗并不放在心上。

昨夜玩了许久的他刚刚睡下,就被这帮家伙吵醒,心中难免有些不悦,暗骂都尉这个酒囊饭袋,一点本事都没有,被仅仅几个人踏营就弄得如此狼狈。

最后还是自己和金马营的乐将军商议了一下,决定动用雷霆手段,全歼贼子,防止事态进一步扩大,伤亡可以全部归结于对方,到时候向上将军汇报的时候也好说一些。

至于花仙,那个老东西自己都已经位极上将军了,难道还想让这个职位一直留在他们家,当成传家之物吗?一介女流,还是早早嫁人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