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听君一席话真是豁然开朗了很多。”安夏觉得自己毕竟没谈过恋爱,还是想听听身边的人的看法。
“对了,不说我了,你怎么样啦?”这个话语自然不是问她过得怎么样,而是她的情感上的事。
“我还没来得及和你说呢,我和祁什叙和好了。”嗯,应该算是和好吧,毕竟那天晚上都哭得一鼻涕一把泪的。
“啊?你和师兄和好啦!!!那当年的事,你们都放下了?”
“当年是有一些误会在的,好在解开啦。”宋蓶三言两语说完,等他的任务正式结束了,再和夏夏说这其中的来龙去脉。
安夏大松一口气“那就好,你们重新在一起太好了,我可是你们的头粉,当年是现在也是。”
紧接着听她说“想当年,你俩在一起的时候,我们整个社团都炸了。”
因为实在太般配了!
两人道别后,十分不舍,好在宋蓶也还没有要回去,她说了会在云港工作一段时间,安夏就和她约好了,下一次两人在一块逛街。
宋蓶也回了工位继续工作,虽然这里上班机制和在江城的相差甚大,但多接触几天就好了。
……
傍晚可算是下班了,宋蓶先接到了祁什叙的电话。
祁什叙“下班了,我过去接你。”他终于等到她下班了,一直不敢发信息给她,现在下班了一颗急切的心都想飞到她身边。
宋蓶“我要去局里安排的住所。”她顺便看了眼地址,竹山大道…小区7号,嗯?怎么那么熟悉。
“我知道,我就是来接你过去的,十分钟就能到,等我。”他在电话一头嘴角是止不住的上扬。
宋蓶总觉得这个地址很熟悉,她都有点怀疑是不是他搞的鬼了,她打开外卖软件,地址点了云港,果然以往的地址记录都出来了,那不就是……他家?
她怕是搞错了,发信息问了这边的负责人,想确认一番,五分钟后对方给的回复就是没有错,就是这个地址。
她收拾好东西后,下楼去门口等他,一会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果不其然,祁什叙的车很快就到了。
宋蓶沉着脸上了车,凡是不瞎的人都能看的出来,她生气了而且是很生气。
他看着她先开口“你在酒店的东西,我让人去取了。”
“嗯。”宋蓶淡淡的回了一句。
“生气什么?怪我擅自主张安排和你一块住,嗯?”车子还没启动,他凑近她语气是说不上来的温柔,奈何宋蓶根本就不看他。
“不是……。”
“那是什么?”他欲想把她的脸转过来,见着她楚楚可怜的眼睛和鼓着腮帮子生气的模样,他都觉得好可爱。
“我不想说,走吧。”
“那是因为昨晚的事情?”
宋蓶听到他这么说,眼皮子抬了起来,那眼神就像在说:原来你也知道!!
祁什叙反倒笑了起来,笑得迷人“我还以为你不会吃醋呢。”
“你就是存心欺负我,把我一个人晾在一旁,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有多想把你打一顿。”她越说越气,心里的那股火顺势能够喷出来。
“我怎么会,他们是危险分子,我是怕把你牵扯进来,这一次回国他们就是跟着我来的,昨晚连夜赶回云港,这一次他们不会发现了,上次是在南宫先生的生日会上应该是被人看出来了。”他在解释,他是真的着急了。
“哦?我看着你和那个方莎莎小姐一起进去吃饭挺开心的呀,我怕是不是我不在现场,你都搂着人家的肩膀进去了。”
祁什叙了解她,一般很生气的时候,就会说一些更气人的话来堵他,比如一些不好的画面早已经在她的脑海里上演千万遍,他知道她这是在意极了。
“小脑袋瓜又多想,我和她清清白白,你随便去查。”他把她拉到自己怀里,一般这种时候多亲她,让她脑袋瓜不乱想,她就冷静下来了。
他吻得越来越深入,根本舍不得把她松开,宋蓶快喘不过气了,双手捶着他的肩膀,那力气像棉花一样,打在他身上不痛不痒。
“不是说想打我?今晚上有的是时间,让你出气。”很正常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就是别一番风味了。
宋蓶才不想理他话里的意思“快走啦,我饿了。”
……
半小时后,车子缓缓驶入小区,直到进了房子里,她才回过神。
是的,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儿了,以前大学的时候经常来。
只是她有些好奇,分开的那段时间后,他还没有没再回来过,这间屋子对他们来说,也算是一段美好的回忆。
“分开之后,你还回来过这里吗?还是回外公外婆那儿?”她想知道,因为这里还和三年前的样子差不多,又或者说是没有任何变化。
“没有,你离开云港后,我也走了,昨天已经叫人来打扫过了。”她不知道的是,她走后他也没再回来过。
毕竟这里记录着他们的点点滴滴……
宋蓶没再说什么,她看了看自己的行李在玄关处,她又问“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应该在局里安排的地点吗?”
“这就是局里给你安排的地方。”他弯腰给她拿着女士拖鞋
“快说,不然我就不住了。”也只有在他面前,她小孩子的脾性才会显现出来。
“和我爸说的。”他拉着她走进来
“会不会不好啊,叔叔他一向……”
祁什叙是和妈妈姓的,他父亲是上门女婿,同时也是云港很厉害的警察,又或者说他的丰功伟绩多到数不过来,在云港也算是一把手。
在外面,他不允许祁什叙叫他父亲,也就是这样,那些贩毒人员、犯罪人员想要找到他家人信息都难之又难,祁什叙的出生在云港的一个乡里,那时候他父亲在乡里任职,他母亲也一同过去陪伴,那时候大家都很疑惑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成立姑娘既然愿意来到乡里,后来祁什叙出生在乡里的医院,虽然那个年代设施配置是落后些,但是好在是生小孩,乡里的医生们又都是老手了,他们也就没什么担心的,他在乡卫生院的出生记录都被消灭得很干净,几天大后,祁什叙的外公外婆才把他从乡卫生院接回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