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斗很快出了结果,二王子呼桓鸿险胜一招,利用巧劲儿把阿提哈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修屠王大喊一声,“呼桓鸿胜!”才终止这场比拼。
场边围了一大圈观战的人,此时不停地呼唤着,赞扬着。
呼桓鸿骄傲的站起,举起双手围着场转了一圈,满脸都是得意。
阿提哈则羞愧难言,他最近真是太不顺利了!
他受不了周围人的眼光,一怒之下转身就走。
修屠王看着阿提哈的背影,不悦的皱了一下眉头,之后端起一杯酒,站起来声音洪亮,
“呼桓鸿,这是一杯敬给勇士的酒!”
呼桓鸿顿时十分尊敬的上前,双手接过这杯酒一饮而尽,全场响起欢呼声。
能得到修屠王称之为勇士,可以算是十分骄傲的荣耀。
萧玉河看呼桓鸿的眼光更热切了,而呼桓鸿也用眼角余光留意着萧玉河的动静。
气氛又热闹起来,大家都寻找着自己相熟的人豪迈的饮酒聊天。
而呼桓鸿与萧玉河则越凑越近,简直到了头挨头的地步。
趁着众人没注意这边,呼桓鸿拉着萧玉河向阴暗处走去。
偶尔有看见他们的,也以为两个人是去解手,并未在意。
等阿提哈调整好了心情回来,却没看见萧玉河的影子。
仔细一看,呼桓鸿也不见了踪影,他顿时有不好的预感。
这个时候,已经离开个把时辰的萧玉河和呼桓鸿终于回来了。
两个人状态自然,可是阿提哈一眼就发现有问题。
自己这他妈是被绿了!
无他,萧玉河的外衫绑带居然系串了一格……
可是他看得清楚,之前明明好好的,做什么事情要解开外衫,再明显不过了。
而且,呼桓鸿满脸的志得意满,萧玉河脸色又格外红润。
被自己的亲兄弟戴绿帽子,这滋味绝不好受!
阿提哈差点一口血吐出来。
正在这时,有个人是真的吐血了……
修屠王今天兴致十分好,喝了不少酒,下属见他高兴,也不停过来与他敬酒,修屠王来者不拒。
结果,刚刚一碗烈酒下肚,修屠王突然胸膛一阵翻滚,喉头一甜,吐出一口血来,喷了对面的下属满头满脸。
下属整个人被吓傻了。
这下可不得了,别人很快关注到了这边,也都吓傻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阿提哈,他立刻让人去喊巫医,又上前扶着修屠王,
“父王,你怎么了?”
修屠王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他虽然体格强健,但常年征战,身上受伤不少,偶尔也会有些内伤和不适,但从来没有吐过血。
众人也都七手八脚的过来,有的嘘寒问暖,有的端水让他漱口,有的拿着布巾帮他擦拭身上残留的血迹。
浑邪见到这个情形也是一怔,走了几步站在外围,却并没有上前,那里太拥挤了,没有他的位置。
彦白也站起来抱着红毛九尾狐,面无表情,只偶尔轻轻抚弄一下小狐狸身上柔软的绒毛。
不一会儿,巫医来了,众人立刻让开位置。
一位年过半百的萨满巫医上前,之后彦白就见识了传说中的萨满驱病仪式。
修屠王被郑重地送回蒙古包,而萨满巫医,则带领几名年轻的萨满围绕着蒙古包舞蹈、击鼓、歌唱和祈祷,意图驱赶邪灵。
彦白看着热闹无比的场景嘴角微抽,
“九尾狐,你这个邪灵他们都没看见,真是驱错了地方。”
九尾狐在他肩膀上看热闹,
“没想到萨满治病还是个力气活,这要是跳上三天三夜,不得累脱力呀?
但是魔尊大人您安全了,修屠王现在这个样子是不可能洞房的,更别提同时御一男两女了。”
彦白……
他看着帐篷外围修屠王的几个儿子。
长子阿提哈,二子呼桓鸿,三子乌籍,四子呼揭,五子反派浑邪,还有太子萧玉河,全都站在那里。
还有几个女儿,以及一众小阏氏也都赶了过来。
众人神情都很紧张,窃窃私语。
小阏氏们各怀心思,甚至有一些人已经开始蠢蠢欲动,试图帮儿子联络一些人脉和资源。
而他这个大阏氏因为还没有举行正式的仪式,此刻的身份不尴不尬,实在有点名不正言不顺。
自然也不好往上凑,这也正如了彦白的意,他知道修屠王没那么快死,那药至少折腾个三五天。
别人爱站着就站着,不关他的事儿,他可得找个地方好好休息。
彦白直接让手下亲信找到修屠王这边的管事,询问萧玉河和他的住处在哪里。
萧玉河的帐篷肯定早就先准备好,但彦白因为要与修屠王同住的关系,之前并没有安排他的住处,此刻就有些尴尬了。
管事的人也十分精明,自然不会说这些,立刻为彦白找到了个住处。
只不过位置偏远了些,靠近外围,彦白全不在意,带着九尾狐和两名亲信去休息了。
萧玉河还做样子陪了一会儿,后来受不住也去休息了。
他长途跋涉,又加上颇多运动,此刻也是十分劳累,真耗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