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叙哥,你怎么会这么想?”龙星岚有些无奈。
“淮叙因为试药的原因曾经被人嘲讽过。”顾温瑜放下手中的酒杯轻叹一声,话语中带着丝心疼。
“那天淮叙是替他姐姐参加的宴会,一开始还好好的。”
“谁知在淮叙敬酒的时候,宴会主人扬了淮叙一身酒,嘲讽他不过是个药人,没资格和他喝酒。”
沈卿白收回了和凌屿川抢红烧肉的筷子说道:“这事我也知道,当初闹得挺大的。”
“那人扬了楚淮叙一杯酒,楚淮叙当场给了他一剂毒,之后谁拦他,他就毒谁,根本不管对方是谁。”
“这事闹到最后还是管理层出面让那人给楚淮叙道了歉,楚淮叙才拿出的解药。”
“淮叙哥这么硬气吗?!”黎寻听得一愣一愣的。
“主要是楚淮叙整天在炼丹房里炼药,不怎么和人接触,他不懂那些弯弯绕绕。”
“他的认知里拳头硬的就是老大,所以谁惹他,他毒谁。”
龙星岚听完在心里暗暗盘算了下自己这两天来有没有得罪过楚淮叙。
秦明煦满脸崇拜地看着楚淮叙:“淮叙哥我能和你学制毒吗?”
“不能,你天赋不够。”楚淮叙上下打量了眼秦明煦,直接回绝了他。
秦明煦眼里的光肉眼可见的消失了,他还未来得及难过,又听见楚淮叙说话了。
“虽然你不能炼,但我可以直接给你毒药。”
秦明煦听后眼里的光瞬间亮了起来。
龙星岚有些心动,要是他也能弄些毒药对付龙家大房那群人该多好。
“淮叙哥,我能要点毒药吗?”
楚淮叙转头看向龙星岚:“可以,我也可以给你们定制。”
陆云韶听到这笑着说道:“谁说我们淮叙不懂人情世故,这不挺懂的。”
她的话音刚落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打开一看是王思的消息。
[王思:家主,天野广场的品牌店于明日上午9时上门。]
陆云韶看完消息,暗灭了手机说道:“明天早上有天野广场的品牌店上门,你们每个人多选些服饰。”
“家主终于想起来给我们买衣服了啊,这两天我们都是问他们借的衣服。”凌屿川眸中带着一丝委屈。
陆云韶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她就说忘了什么事。
“那你明天多挑点,给你房间塞满。”
“既然家主诚心诚意地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凌屿川一秒收回了委屈的神色,唇角微扬。
“不用客气。”陆云韶说完便抬步回了卧室。
赵澜之紧随其后,回了卧室洗完澡便敲响了陆云韶的房门。
“进来,门没锁。”
陆云韶刚从浴室出来,随意套了件睡袍。
“家主~”赵澜之耳朵微红,一步步靠近陆云韶。
陆云韶笑着没动,等着看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赵澜之目光充满诱惑,低头贴上了陆云韶的耳朵。
“家主,让我服侍你。”
陆云韶回眸中藏着笑意:“好。”
赵澜之在陆云韶说完后,红唇微动贴着她的耳朵。
陆云韶被他的呼吸弄得有些痒,没忍住笑了一下。
赵澜之信心有些受挫,陆云韶眸中带着笑意贴上他的红唇。
……
赵澜之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他看向还在熟睡中陆云韶,满足的亲了亲她的额头。
陆云韶感到额头上一热,立刻就醒了。
“家主,早上好~”赵澜之感受到怀中人的气息变了,便知道陆云韶醒了。
“早,起床了。”
陆云韶说着便拿开了腰间的手,拿过一旁的睡袍去了浴室。
赵澜之幽怨地看了眼陆云韶:“家主~你都不和我温存下。”
“下次再说,你先回去洗漱,等下品牌店就上门了。”陆云韶的声音从浴室敞开的门里传来。
赵澜之知道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了,便穿上掉落在地的浴袍出了房间。
谁知他刚打开门就看见凌屿川靠在墙上看着他。
“你一大早在这干什么?”赵澜之眸中带着一丝疑惑。
“等家主啊。”凌屿川看向楼梯口回道。
“那你又在看什么?”赵澜之看楼梯口什么也没有。
“我在看沈卿白那个莽夫上没上来。”
赵澜之一听是和沈卿白有关也就没管凌屿川了,他转身回了自己的卧室。
这边陆云韶洗漱完直接从室内的侧门进了衣帽间,换了一身红色连衣裙。
出来时,便看见凌屿川靠在她卧室门口。
“家主你出来啊,我们下去吃早饭吧。”凌屿川看到自己等的人瞬间扬起了笑容。
“怎么没在楼下等?”陆云韶揽着他的腰往楼下而去。
“我想早点见到家主,一晚上没看见家主我都想家主了。”
“人家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与家主那可是一夜不见如隔三秋。”
“家主,你看我想你想得脸色都憔悴了,你有没有想我呀?”
“我等下可要多买点家主喜欢的衣服~以后穿给家主看~”
……
凌屿川不要钱的话说的正起劲,转角就碰到了嘴角含笑的沈卿白。
沈卿白站在楼梯上抬眸看向陆云韶,红唇微勾,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此刻有些妖冶。
“家主,今天晚上是不是该翻我牌子了?”
陆云韶看着这样的沈卿白眸色渐深:“好啊,自己洗干净过来。”
凌屿川暗暗咬牙,刚刚他怎么就没先说。
他眼睛一转,嘴角挂上一丝媚笑,贴着陆云韶的耳朵轻喃:“家主,我也想要~”
“你们自己看着办。”陆云韶眸中闪过一丝坏笑,她倒想看看两个动不动就拌嘴的人会如何处理。
“家主!你先答应我的,你不能因为他,就说话不算话了……”沈卿白试图说服陆云韶。
“家主决定就好,我的感受不重要,我可以为了家主忍受一切,只要家主喜欢~”
“毕竟我是那么的爱家主,家主就是我的全部,为了让家主开心我一切都听家主的~”
凌屿川柔声说着,顺便从衣兜里掏出了一张纸,假意地擦了擦毫无眼泪的眼角。
“凌屿川!你以后改名叫凌茶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