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飞将野鸡处理干净以后,就打算将野鸡放在火上烤,这时,温玉走过来,说道:“主人,我来烤鸡吧。”
“你烤?”白云飞问道,他在想难道这公主还会做饭?
温玉看出来了白云飞的疑惑,说道:“我以前做过饭的,我这里还有调料呢。”
白云飞看到温玉这么有自信,就将野鸡给她,温玉用匕首将野鸡身上划了几刀,将身上的调料拿了出来,将野鸡抹均匀,又从山洞里挖了一些泥土,先用大树叶将野鸡包住,最后用泥土将野鸡裹起来,放在柴堆里烤着。
这野鸡烤了将近三十分钟后,已经烤得差不多了,香味都已经散发出来了。
郭樊也醒了,只是他脑袋还有点胀胀的,不太清醒,他慢慢坐起来,看到自己在山洞里,觉得很疑惑,自己这是死了还是没死?
他记起来了,自己正在和高棉冥火坛的人打架,而且将精气血耗尽了,那这里是阴间?
突然,他看到那三个高棉冥火坛的人坐在那里,立马吓得跳起来。
他们在这里,难道自己是被他们抓到这里来的?他连忙悄悄往后退,他是活过来了,可是他现在实力非常弱,身体也很虚,而且心尖蛊也死掉了,现在的他就和一个普通人差不多,可能连一个普通人都打不过,更不要说和高棉冥火坛的人打了。
只是,这么一会儿,那三个人竟然没管他,只是瞟了他一眼,没有任何的动作。郭樊更疑惑了。
这时,他才听到什么声音,他连忙转过身看去,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温玉竟然坐在那个野人旁边。
郭樊两眼一抹黑,怒气直冲天灵盖。他连忙大喊道:“你不准对我公主做坏事!”
若是有实力,他立马就打人了,可是他现在蛊虫也没了,体力又不支,但是他还是抡起拳头对着白云飞就砸过去。
温玉听见郭樊的说话声,一激动,连忙爬起来,看到跑过来的郭樊,高兴道:“郭樊,你终于醒了。”
郭樊快速冲了过来,对着白云飞头就要给一拳,虽然他实力不如以前,可是他原本力气就大,这一拳力量还是十足的。
温玉连忙拉住他,说道:“郭樊,你住手!”
郭樊没料到公主竟然会拦住他,立马说道:“公主,你干嘛拉住我?我要把他杀了,他竟然敢碰你。”
“郭樊,你不可以打他,我现在是他的女仆,他要怎么对我都行的。”温玉说道。
“什么?”郭樊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抓着温玉摇晃着说道:“公主,难道你吃了什么毒药?你可是我们白苗派的公主啊,你怎么当他的女仆呢?不会的,肯定是他蛊惑了你,我打死他!”
温玉连忙摇头,无奈道:“郭樊,就是这样啊,我没吃毒药,他也没蛊惑我,是我们被高棉冥火坛的人追杀,你又被他们打晕了,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幸好他们两人赶过来救了我们,当时你快要没了,我才求主人,让他救你,只要将你救活,我就当他的女仆。”温玉连忙将事情经过说明。
郭樊听完以后,内心也很愧疚,如果自己实力再强一点,那温玉就不会给这个野人当女仆了。
郭樊深吸一口气,他依旧非常生气,而且眼睛都气红了,他盯着白云飞吼道:“你混蛋,竟然趁人之危,我就是死都不让你玷污公主。公主,你跑吧,让我杀了他,这样你就不用给他当女仆了。”
能为公主死,他感到荣耀。只是温玉站着不动。
郭樊连忙说道:“公主快跑吧。”
温玉拉住他说道:“郭樊,你不要说了,我发了誓,还用我的心尖蛊咬了他的指尖,吸了他一点精气血,我不可以反悔,后果你是明白的。”
“啊?!”郭樊脑瓜子嗡嗡的,感觉自己被雷劈了一样,他也是养蛊人,知道温玉说的是什么后果。
既然她这么做了,那就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了。
苗区发过誓的都要遵守,若是违背誓言,那后果就是各种惨死。但是温玉是白苗派的公主,和郭樊从小青梅竹马,感情深厚,郭樊就是跟着温玉一起进入白苗派的。
可如今公主却变成了其他人的女仆。
这件事情对于白苗派所有人来说都很难接受,而且不能容忍。
郭樊死死地看着白云飞说道:“你竟然敢让她做你的女仆,你完蛋了,现在你是我们白苗派的敌人,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温玉说道:“郭樊,不可以,我如今就不是白苗派的公主了,你回去以后,就当我消失了,求你别将这件事告诉他们好吗?”
“公主,你忘了还有个办法吗?那就是把他杀了,这样你发过的誓就不做数了,我们可以回去地。”郭樊说完,想去牵着温玉。
温玉却拒绝了他,说道:“郭樊,他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啊,你要我当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吗?”
郭樊还想说什么,突然感觉脑袋痛了起来,脸色一变,他发现他的身体里有了蛊虫。
肖小璃说道:“干嘛?这是农夫与蛇吗?我老公拼了命救了你们,你醒了竟然就要杀恩人,那你就当我蛊虫的食料算了,免得你要打死我老公。”
郭樊已经痛得不行了,不停的哀嚎着,在地上滚起来。
温玉立马说道:“不要杀他,主人,求你了,我和他好好聊聊,行吗?”
白云飞抿着嘴唇,他是不喜欢杀人,可是这郭樊却想杀他,还说让白苗派的人来对付他,那这个隐患实在是大了点。
“老公,行行好吧,求求你,我肯定可以让他不想着杀你了。”温玉跪着,拉着白云飞的裤腿祈求着。
“行吧,温玉,给你一次机会。”
白云飞看了一眼肖小璃,肖小璃冷哼一声,打了个响指,那蛊虫就从郭樊的脑袋里出来了。
郭樊不再打滚了,温玉立马牵着他走到洞口去,两人在那里说了好一会儿,郭樊刚开始特别抵触,后面慢慢地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