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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陶书愉便禁闭

秦府。

陶书愉被关进了柴房里,柴房阴冷,她脚上从前的伤口泛着疼意。

到如今,她心中彻底涌上了绝望。

大庭广众之下,她推倒了秦夫人,用不来多长时间,就会传出府,也不哥哥知道此事了吗?

陶书愉振作起来。

对,她还有哥哥。

哥哥肯定会来救她的。

陶书愉不停拍打着木门。

“放我出去。”

“放我出去!”

“我要见我哥!”

可门外的人始终没有动静。

陶书愉叫了许久,最后气急攻心晕了过去。

等她再一醒来时,是被凉水给泼醒的。

院中,秦道郅面无表情,“把人拖出来。”

“是!”

陶书愉被拖到了院中,她身上被水淋湿透了,浑身颤抖着,“夫君,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秦道郅目光锋利冰冷。

“陶书愉,你当真是好大的胆子,我留你一命,倒是留了个祸害。”

陶书愉眼中布满惊恐,“你要做什么,你别乱来。”

“我哥哥会来救我的。”

秦道郅冷嗤一声,“从白日到如今,陶书陵从来没有露过面。”

陶书愉尖叫一声就要往外跑,“不可能!我哥不会抛弃我的!”

秦道郅冷声,“做错了事,就要受惩罚。”

“陶书愉残害婆母,从今日起被送到偏院,禁足。”

陶书愉是知晓秦道郅手段的。

说是禁足,不过就成了秦道郅折磨戏耍的对象。

陶书愉缩着身子往后退,“你还不如杀了我!”

秦道郅眼眸冷冷眯起,“杀你?陶书愉啊,活着总比死了好,我要你活着,亲眼看到你自己成了什么模样。”

陶书愉泪流满面,“夫君,求求你了,不要这么对我,我只是太着急了,想要让茂霖回来,才会与婆母吵架的,我不是故意的。”

陶书愉不停朝秦道郅磕头。

“夫君,你原谅我,求求你了,或者你休了我,你把我赶出府都可以,别把我关起来……”

陶书愉额头很快就嗑出了血。

秦道郅面无表情看着这一幕。

他缓缓笑出了声,“陶书愉,当初你背叛舟舟时,可有想到过如今的下场?”

陶书愉浑身一僵。

她颤抖着身体,抬眸,崩溃大哭道:“我错了,夫君,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背叛***,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陶书愉如今是真的后悔了。

如果萧舟薏没死,她现在还会是风光得体的公主府属官,是萧舟薏的心腹。

可一切都晚了。

“我错了,我不该贪心,我不该贪心去勾引你,是我错了,你饶我一命,求求了。”

要是陶书愉被禁足,她不死也会疯的,与其屈辱,没有体面地活着,她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秦道郅看了许久,他喃声:“一脸丑态,当初我为何会看上你的?”

陶书愉磕头的身形一僵,她眼中布满仇恨,如果她这次能活下来……

秦道郅见状,抽出一旁护卫的剑,随手一晃,那剑便砍伤了陶书愉的肩膀。

“还是不老实啊。”

秦道郅冷笑着,“送去偏院。”

“是!”

-

秦府乱成一团,陶书愉杀人一事也传遍了京城各个角落。

从前京中有两个明珠。

一是京城第一才女之称的凌若然,在胡乱构造才女之名,与男子公然吸食五石散后,便彻底形象破灭,如非还是凌家女的身份,京城世家圈子中恐怕都容不得凌若然了。

二是曾经英勇举报护国***萧舟薏私藏兵器的陶书愉,曾是京中女子典范,而如今因谋害秦夫人,成了街头巷尾的笑料。

温薏睡醒之后,从冷舫那打听到了外面的传闻。

今日走秦府这一遭。

陶书愉的事情实属例外。

陶书愉久居后宅,温薏要做的事情还多着,没有功夫单独去找陶书愉算账。

秦家一旦倒了,陶书愉同样跟着遭殃。

只不过,没想到,还没等到温薏出手呢,这陶书愉就先自乱阵脚,差点杀了秦夫人。

温薏摇了摇头。

她回了自己院子里,正沐浴完打算睡觉,谢肇厌就仿若无人地来了。

温薏一出盥室,就见谢肇厌正穿着中衣躺在她床上。

门窗都被紧紧关上了。

温薏觉得这样不好。

“谢大人,万一咱们这被别人看见了……”

传出靖亲王爷和谢肇厌同榻而眠的消息……

温薏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谢肇厌眼眸微眯,“怎地?我自己府上,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温薏刚开始没察觉,从盥室走出了几步后,才发现屋里的装饰摆件都又多了些。

原本冷硬的屋子变得温馨柔和许多。

就连床上用的床褥子都是蜀锦料子。

温薏上前,戳了戳谢肇厌的手臂。

“谢肇厌,你擅闯闺房。”

谢肇厌冷哼一声,直接把人拦腰抱到了床内侧。

温薏眨着眼睛,无聊地睡不着,她下午睡得久,现在也毫无困意。

谢肇厌把人搂到怀里。

温薏问了句,“璟慕呢?”

谢肇厌:“睡了,她近来睡得极早。”

温薏嗯声。

二人就这么安静待着。

突然,谢肇厌的手就掰过了温薏的脸,唇角贴着温薏的唇瓣撕咬着。

温薏想到了一个成语。

她推开谢肇厌,哼声,“牛嚼牡丹。”

谢肇厌眼眸微眯,“你再说一遍?”

温薏脸上布满笑意,她往床内侧一滚,远离了谢肇厌。

“谢大人,开个玩笑。”

谢肇厌冷笑一声,又把人拎了过来,再次覆住了温薏唇角。

沿着她白软细腻的耳垂往下。

用牙齿咬开了温薏腰间地系扣。

温薏腰部敏感,笑得不行。

谢肇厌单手握住她两只腕子举到头顶。

幽沉如火一般的双眸,紧紧盯着温薏。

不让温薏有丝毫退步和松懈。

温薏自认为她都已经习惯了谢肇厌的身体触碰。

可当对上男人眼眸时,她还是不禁心惊胆战,忍不住红了脸,眼神乱瞟着,“谢肇厌,警告你,你别胡来。”

谢肇厌当然不会做什么。

不过这人每天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晃。

谢肇厌每日都觉得自己忍耐力在不断提升。

二人一番折腾。

谢肇厌粗喘着气,他脑袋抵住温薏肩膀。

温薏浑身如春水,她软绵绵地道:“谢肇厌,你起开。”

谢肇厌叹了声气,又在温薏唇角问了许久,最后看了她一眼,这才立即又翻身下床,去了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