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又默默吐血三升。
白圆圆尔康手，“不是，我也不是嫩草。”
这时，看着金玲和白圆圆一来一回又说不清的样子，施巧巧脑袋左边瞧又右边瞧的，终于找到机会发表看法。
“那个，金玲师妹，我觉得我get到白小姐的意思了。”
金玲看向施巧巧，认真听她分解。
施巧巧清了清嗓子，一副我很懂的模样道：“白小姐的意思是，里面那只牛精是老牛！”
白圆圆又又又吐血三升。
“千山师兄和塞师兄是嫩草。”
白圆圆要贫血了。
“白小姐是担心牛精把千山师兄和塞师兄吃了！嗯，对，就是这样。”
金玲和白圆圆同时无语。
空气在尴尬中静默了十几秒，金玲忽然叹气说道：“你要真不放心的话，那你就去看吧。”
“我……”白圆圆双脚不动，她突然不想看热闹了。
“轰——”
“呃……”
洞道里忽然传来撞击洞壁，和两人闷哼的声音。三女在外同时一怔，继而脸色大变。
金玲首先冲进去，也顾不得师兄的嘱托了。
施巧巧也迅速从地上爬起，瘸着麻了的腿半跳半跑。
白圆圆心念一动，施展移形换影，后来先至地闪进洞穴，来到岳千山身边，将他扶起。
彼时岳千山口吐鲜血，微弱的手电光中，脸色苍白。他站都有些站不稳，可看到白圆圆来，还是强自用剑撑住身体。
另一边赛千岁自己爬起来，匕首画出如虹刃光，又与那牛精缠在一起。
这边金玲和施巧巧赶到。盯着白圆圆背影，金玲只想到“口嫌体直”四个字。然后在气愤中，默默念“公平竞争”，强压心绪。
“圆圆你退后，再给我半小时，我给你片牛肉吃！”岳千山手背揩掉嘴角鲜血，提剑再上。
白圆圆也是在这时才看清，原来这洞穴半径就有大概二十多米，高更是有三四层楼，这牛精住得还挺宽敞。
只是它被粗有儿臂的铁链穿身捆绑，束缚在中央高耸入顶的巨大石柱上，能动范围极其有限。
但它会音波功，会野牛踏地，近身时一对坚硬牛角随时拱撞，也是极难对付。
金玲拿电筒在照洞穴四周，看到周边角落里全是零散的人骨，不由骇然。
纵是她在同龄人中也算见多识广，但这幅尸山骨海的景象，也把她怔得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反倒是白圆圆看了也没什么感觉，只是谨记委托人的要求，找到他失散多年的父亲，遗骸也行。
她探灵识出去，在众多断裂的尸骸中，找到一具还算完整的人骨。它身上还挂着几片破布，骷颅头后压着几率灰发，脖子处挂了条月牙翠玉。
嗯，跟委托人的描述很像。
白圆圆也打开手电筒，照像那具人骨：“金玲你看，那只骨头上挂着的，是不是委托人说的碧玉勾。”
金玲沿着洞穴周围小心走去，确认后，松了口气，“没错，是它。师兄有储物空间，我们先解决了老牛，再把这具尸骨带上。”
老牛……
能不能别这么称呼。
白圆圆默默黑脸，过了会儿才若无其事地又掏出张空白符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