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宥澂从小在世家长大,骨子里男尊女卑的思想根深蒂固。他能为你守身如玉,说明他心里是真的在意你的。”
“但是,被礼教束缚的他如果不愿意打破常规,必然无法给予你想要的。”
云舒双眼含泪,低声道:“是啊,他心里有我,我知道。可是,我若想要独一无二的爱,便是强求了!”
石玉瑶满眼心疼地看着云舒,轻声说:“舒儿,既然选择放下,选择离开,就勇敢向前走,不要回头。师娘和你师父永远支持你!”
“谢谢你,师娘!”云舒轻轻拥抱住石玉瑶,哽咽着说道。
……
晚上,云府一片寂静。
云舒一个人静静站在窗前,看着空中那一轮弯月,暗自神伤。
大周京城。
岳儿由奶娘带着,在养心殿的偏殿早早睡下了。
宇文宥澂批阅完最后一本奏折,背着双手,走到窗前。
云舒那张俊俏的笑脸出现在眼前。
舒儿,你跑去哪里了?怎么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一个?
正在宇文宥澂沉浸在对云舒的思念中时,门口的小太监进来通传:“启禀陛下,贤夫人求见!”
董菲菲?
她来做什么?
宇文宥澂沉思了片刻道:“让她进来!”
不多时,董菲菲穿着精致的宫装,手中提着食盒,走了进来,朝着宇文宥澂盈盈一拜:“臣妾参见皇上!”
宇文宥澂淡淡道:“免礼,怎的这么晚还未休息?”
董菲菲含情脉脉地看着宇文宥澂道:“臣妾担心皇上批阅奏折太辛苦,特地做了一碗莲子羹,给您送过来。”
董菲菲一边说着,一边从食盒中取出一碗散发着淡淡清香的莲子羹。
宇文宥澂确实有些饿了,又想到是董菲菲一片心意,便接过来吃了几口。
“好了,朕吃了!夫人的手艺不错!天色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去吧!”宇文宥澂放下碗,看向董菲菲语气温和地说道。
董菲菲却没有离开,而是解开了腰带,褪去了外衣,露出里面真丝的里衣。
在烛火的映衬下,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在轻纱下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宇文宥澂面露不悦,冷声说:“你这是做什么?”
董菲菲红着脸,扑进宇文宥澂怀中,“皇上,臣妾好想您啊!今夜就让臣妾伺候您就寝吧!”说着,她柔若无骨的手臂攀上了宇文宥澂的脖子,低头向他的薄唇亲来。
宇文宥澂使出全身力气推开她,踉跄着站起身,一股燥热传遍全身。
“该死的!你竟然敢给朕下药?”宇文宥澂红着眼睛,愤怒地说。紧握双拳,努力保持着理智。
董菲菲第一次见宇文宥澂发怒,颤抖着身体说:“只是一些助兴的药,臣妾不敢谋害皇上。臣妾嫁给皇上一年多了,皇上却一直不碰臣妾,臣妾只是想成为皇上的女人而已!”
说着,又仗着胆子扑向宇文宥澂。
见宇文宥澂闪躲,董菲菲气急败坏地说:“云舒有什么好?她已经不要您了,难道您还要替她守身如玉吗?”
不提云舒还好,一提云舒,宇文宥澂再次火气上涌,要不是因为这个女人,舒儿会狠心丢下他吗?
宇文宥澂对着空中喊了一声:“龙一!”
一个黑影一闪出现在宇文宥澂面前,“属下龙一参见皇上!”
“带下去,杀了!传太医!”宇文宥澂艰难地说出几个字,瘫坐在椅子上。
龙一领命,一把提起董菲菲。
“不!皇上,臣妾错了!臣妾只是太爱您了!皇上~……”董菲菲一边哭着,一边挣扎着,甚至香肩外露都顾及不到了。
龙一将董菲菲带到养心殿外,单手用力,咔嚓一声扭断了董菲菲的脖子,养心殿外的喊声才戛然而止。
门口等候着的青竹,看着突然出现的黑衣人和他手中已经断了气的董菲菲,吓得瘫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生怕下一个丢了性命的就是自己。
龙一未理会青竹,转头对小福子说:“请福公公速速去请太医,皇上中了媚药。”
小福子闻言,冷汗瞬间就下来了,抬腿向太医院跑去。
龙一返回养心殿,点了宇文宥澂身上的几处穴位,以延缓药性发作。
他将宇文宥澂扶到榻上,沉声问:“皇上,您没事吧?需要属下去帮您找个女人吗?”
在龙一的认知里,中了媚药,找个女人就是了。
宇文宥澂摇摇头,艰难开口:“去看看太医来了没有?”
他如果碰了其他女人,云舒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回头了。
龙一走到门口,小福子领着当值的陈太医小跑着赶来。
“快!”龙一一把拉过陈太医,带到宇文宥澂面前,解开了宇文宥澂之前封住的穴位。
宇文宥澂难受地脱去了外袍。
陈太医为宇文宥澂诊完脉,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瓷瓶,倒了一颗药丸在手心,递给宇文宥澂。
“此药可以缓解媚药……”
没等他说完,宇文宥澂抓起药丸塞入口中,仰头吞了下去。
小福子忙端了一杯水过来,宇文宥澂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一杯凉茶下肚,宇文宥澂心头的燥热减轻了几分。
“再给朕倒几杯茶。”
小福子有些为难地说:“皇上,茶凉了。”
宇文宥澂道:“凉的正好!”
于是,很快,一壶凉茶就被宇文宥澂喝进了肚子里。
不知是药丸的作用还是凉茶的作用,宇文宥澂感觉心头的燥热减轻了许多。
陈太医再次为宇文宥澂诊脉,“还好,皇上服用的并不多,药效已经解得差不多了。”
“臣再给您扎几针,发发汗,然后沐浴一番便无事了。”
宇文宥澂点点头,未再开口。
小福子伺候着宇文宥澂脱去上衣,陈太医有条不紊地在宇文宥澂胸前扎满银针。
不多时,一颗颗晶莹的汗珠从宇文宥澂的皮肤中流出来。
一刻钟后,宇文宥澂身上的衣裳都湿透了,整个人就像水洗了一样。
小福子让人准备好浴桶。
陈太医端来一碗汤药,让宇文宥澂服下,又扶着他坐进浴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