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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收到云奕尘投来的目光,低头不语。

当着皇上的面,她也不好说什么。

云奕尘对夜非寻说:“父皇,墨家转移财产一定会留下痕迹,儿臣请求带着云舒去追查财产的下落!”

夜非寻很高兴云奕尘能主动请缨,笑着说:“第一次便是你们找到的这笔钱,如果这次你们还能找到钱财的去处,朕答应你们一个要求,替你们师徒各完成一个心愿如何?”

云奕尘闻言,喜上眉梢,这个赏赐好!他躬身向夜非寻行礼:“谢父皇!儿臣这就带着云舒去现场。”

夜非寻:“好,去吧!”

云奕尘带着云舒快速离开了御书房。

二人从皇宫出来,云府的马车就等在宫外。

如今,墨家已倒,二皇子夜濂也被囚禁在府中。墨皇后被墨家牵连,直接被贬为庶人,打入了冷宫。

云奕尘与云舒师徒终于可以自由出入皇宫与云家了。只等一个契机,云奕尘正式与文武百官见面。

云奕尘和云舒上了马车,朝着京城郊外那天他们二人去过的陈夫人名下的庄子驶去。

一路上,云舒都沉默不语,云奕尘看出了她在自责,宽慰道:“舒儿,这不怪你,可能是因为为师动了库房里的东西,引起了他们的警觉。”

云奕尘从怀中拿出那把龙鳞短刀,对云舒说:“这是江湖传闻十大神兵利器之一的龙鳞短刀。那天,为师在货架上看到这把刀,十分喜欢,就顺手拿走了!”

说完,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云舒闻言看了眼云奕尘手中的短刀。表面上看着没有什么特别。

云奕尘:“你别看它外形与普通匕首一般无二,实则削铁如泥,吹毛即断,锋利无比。”

云舒相信云奕尘的眼光,他如此评价,这定是一把好刀,于是点点头。

马车很快就停到了庄子外。

这里已经被京兆尹的人接管,外面围着一圈衙役。

云奕尘带着云舒下车,出示了夜非寻交给他的象征帝王身份的“龙云令”。

京兆尹的人立刻放行。

云奕尘与云舒直接来到假山处。

通往地下库房的密道口敞开着,也许是因为里面什么都没有,附近并没有衙役把守。

云舒从怀中拿出自己的小竹哨吹了几声,假山下面钻出来一个小脑袋。

“吱吱,云舒姐姐你来了!”

云舒趁着周围没人,弯腰蹲了下来,低声对面前的小老鼠说,“你知道这库房里的钱财被运到哪里去了吗?”

小老鼠疑惑地刨了刨腿,“没运走啊!还在里面。我与另外两个族人一直守在这的!真的没运走!”

云舒闻言,诧异地向通道下面看了一眼,暗想:难道这里面还有一道门,墨家将藏银藏到了另一道门里?

这就是传说中的“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他们打的什么主意,可想而知。

如果没有这笔钱,也许墨家的九族不会死,特别是二皇子夜濂不会死。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等风声过后,他们可以从其他渠道取走这笔钱,寻找机会东山再起。

云奕尘与云舒顺着通道来到了空荡荡的库房中。

他们仔细搜查每一个角落。

功夫不负有心人,云舒在放着货架的墙壁上发现了一个暗格,暗格里有一个球形开关。

云舒轻轻转动了球形开关,货架旁边的墙壁发出了几声咔咔的响声,开始一点点向侧面移动。

墙后,露出了一个不大的空间,里面堆放着密密麻麻的箱子。

这些箱子云奕尘再熟悉不过了,正是那些消失不见的墨家藏匿的钱财。

他上前随意打开了两个箱子,其中一个箱子的盖子上有一道划痕,里面的一个金元宝疑似被利刃一分为二。

云奕尘确定,这些东西正是他之前看过的没错。

云奕尘留下来清点箱子,云舒上去叫京兆尹的人下来搬东西。

京兆尹慕容禹得知失踪的钱财找到了,第一时间赶了过来,安排人,将每箱东西清点造册。

不知道墨家到底贪没了多少钱,十几个账房一起记账,整理了整整一天,才整理完。

可想而知,墨家攒下了一笔多么可观的财富!

夜非寻拿着京兆尹呈上来的册子,大笔一挥,“纳入国库!”

待云奕尘带着云舒前来觐见时,夜非寻龙颜大悦,称赞道:“尘儿做得好,你们果然没让朕失望。说吧,你们有什么心愿?”

云奕尘犹豫了一下,双膝跪地:“儿臣想请父皇收回成命,将皇位传给其他皇子!”

夜非寻闻言诧异地看向云奕尘,问道:“为何?你的兄弟们千方百计想做太子,朕省略立太子一步,直接传位给你,你还不愿?”

云奕尘:“儿臣谢父皇厚爱!儿臣离开西域多年,这些年未替社稷百姓尽一份力,不敢担此大任!”

“再者,儿臣志不在此,儿臣想利用自己的医术再造福更多百姓,为更多人减轻病痛。”

夜非寻用深邃的眸子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儿子。

这些年,他当然知道“高处不胜寒”的道理。

作为一个疼爱儿子的父亲,他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吃自己吃过的苦,希望他能一世无忧,做一个潇洒自在的闲散王爷。

然而,作为一代帝王,他希望这个位置由能者居之,而夜尘就是他心目中最好的人选。

为了夜家百年基业,为了西域万千百姓,他不能对夜尘听之任之。

但是,他也不忍自己最喜爱的儿子困于庙堂之上,从此郁郁寡欢。

他拉着云奕尘的手,将他扶起来,与他并肩坐在椅子上。

用温柔的目光看着云奕尘,轻声道:“尘儿,此刻我们不是君臣,只是父子,为父想与你说几句心里话,可好?”

云奕尘点头:“父亲,请讲!”

夜非寻:“你十八岁,留书一封不辞而别。一转眼二十三年过去了,这二十三年,为父一直在派人寻找你,不是要将你带回来,只是想确定你平安!”

“你母妃,自你走后一直跟我闹脾气,她认为是不是我做了什么,让你心中不快,才选择了离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