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程东立马严肃起来。
林凡也明白他的意思，说：“那她是关键人啊。”
孔亮说：“倒也不是，林琳说那个被袭击的刘婷婷是她的大学同学，两人关系不是很亲密，所以毕业之后基本没有联系，只是刚好凑巧是自己老同学而已。”
“那她知道什么有价值的消息不？”
“不知道哎，都说了只是巧合是同学，仅此而已，她只知道刘婷婷不是红京市的人，因为大学在外地读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刘婷婷会来红京市。”
好吧，原以为机缘巧合能有什么线索，结果只是个美丽的巧合。
“罢了亮子，要是有什么事记得告诉我，实不相瞒我盯上那份赏金了。”
“行啊，若拿到奖金记得分我一些。”
挂掉电话后，林凡无奈道：“我先走了，看样子我是不适合刑侦，专业的事还是交给你们专业的人去做吧。”
“你可别妄自菲薄，我早就看出你有干刑侦的天赋，说不定你还就真成了这次破案的关键呢，这世上的事有什么是说得准的呢。”程东笑道。
第二天早上，来到农业局的时候刚好江云宁的车也开了过来。
“咦，你老人家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林凡打趣道。
“什么话嘛，我就在这里上班啊。”
“可是在所有人眼里，你这个党组书记架子可大了，除了新上任的第一天发了一顿火，整顿了一下单位内部之外，接着就没有在农业局看到你了。”
江云宁翻了个白眼说：“你少跟我阴阳怪气的，昨天晚上郭喜平给我打电话，说市农业局有一份关于青阳县畜牧业的发展文件，所以我今天就过来了。”
“本来我昨天晚上就想告诉你的，后来打了个岔忘记了。”
林凡正色道：“来看在周书记的手段下，市农业局已经成功绕开了我们两，并且跟青阳县农业局完成了对接，真是好本事啊。”
“慌什么，我们又不是不知道，一会儿你悠着点，别被看出破绽。”
因为两人都觉得周普生的目的是针对自己以及拿到青阳县撤县立市的功绩，所以不管他怎么折腾，至少对青阳县的利益没有坏处。
十点左右，江云宁将大家喊到办公室开会。
“林局长，这是市农业局针对青阳县畜牧业的一些建议，我简单的看了一下觉得还行，这件事就交给你去负责吧，先仔细考核一下市里的政策是否符合青阳县的情况，然后再开始实行，如果有疑惑的地方就告诉我。”
“好的江书记。”林凡结果文件，并没有多说什么。
见没人说话，江云宁问：“最近局里有什么事吗？”
依旧没人说话。
“既然没事就散会吧，各司其职即可，眼下是青阳县的重要时刻，也是我们农业局的重要时刻，希望大家……”
接下来就是一些冠冕堂皇的体面话，说完之后大家各自投入工作。
很快，江云宁就离开了农业局，然后林凡把郭喜平喊到办公室。
“林局长，您找我。”
林凡摆出局长的架子，摆摆手说：“坐。”
“市里的这个政策需要考察我们当地的行情。”
“畜牧业这一块，对百姓来说非常重要，我们身为农业局的干部，可不能马虎。”
说了一堆废话后，林凡将半小时前江云宁给自己的文件丢在桌上，说：“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吧，一定要尽心尽力，遇到问题及时向我汇报。”
“没问题林局长，我会好好完成的。”
等郭喜平离开办公室后，林凡感叹道：“哎，当个甩手掌柜真爽啊。”
就在这时，周普生的张秘书给林凡打来电话。
“林局长，你现在忙吗？”
“张秘书啊，周书记有什么指示吗？”
“若是方便的话，现在来县委一趟，周书记中午想跟你一起吃饭。”
林凡赶忙说：“方便方便，不知张秘书可否告诉我一声，周书记找我什么事？”
“这个我也不清楚，你到了就知道了。”
挂掉电话后，林凡正准备给江云宁打电话，没想到对方先打了过来。
一接通就听到江云宁说：“刚才你电话占线，应该是周书记打给你的吧。”
“确实，也打给你了？”
“是啊，让我去一趟县委，说是要跟我一起吃中饭呢。”
林凡笑着说：“看来咱们的周书记要出手了，针对我们两在农业局的问题。”
“真烦人，早一点打电话过来就好了，我这走了一半又要回去。”江云宁抱怨了一句。
一小时后，两人来到县委书记办公室。
“张秘书，周书记在忙吗？”
张良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年纪比林凡还要小一些，他看上去文质彬彬的，不过却给人一种比较阴森的感觉，虽然林凡很少以貌取人，但张良给他的感觉确实是这样。
“两位来了啊，周书记让你们先去食堂等他。”
两人又辗转来到食堂，因为距离中午吃饭的时间还有二十分钟左右，所以他们也没有进去，而是在食堂大门旁边不远处等着。
“我还以为要请我吃什么好吃的，原来就是在食堂吃啊。”林凡打趣道。
“你以为呢，还有二十几分钟才下班，先让我们来这里等着，你以为他是真请我们吃饭啊？这是在敲打我们呢。”江云宁翻了个白眼。
“我当然知道，这不是开个玩笑吗，要不然在这里干等啊。”
半个小时后，已经有不少人来食堂吃饭了，始终未见周普生过来。
又过了半个小时，来吃饭的人已经很少了。
林凡无语道：“这敲打也敲的太狠了一些吧，让我们等一个小时了。”
又过了二十几分钟，张良给江云宁打来电话。
“不好意思啊江书记，周书记有些事耽搁了，您跟林局长在一起吗？麻烦你们来办公室吧，周书记在办公室等你们。”
江云宁脸色有些不对，沉着脸说：“哦，知道了。”
其实林凡已经大概猜到电话内容是什么。
他无奈道：“是不是不来了？”
“走，我们先去吃饭。”江云宁直接转身朝县委大院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