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才该好好休息!”
孟鸾月心中豁然开朗,这家酒楼,将是他们翻身的希望,即便生意清淡,换个经营策略或许就能扭转乾坤。
毕竟,她是二十一世纪的智者!
但开店需要启动资金,孟鸾月思来想去,只有请母亲出马相助。
“娘,我们可以改造它!”
“改造?怎么改?”
孟母一脸困惑,放下手中的手帕,眼中的泪光依旧闪烁。
“就是把酒楼好好清理一番,然后重新开张。”
“这,这不是没客人上门吗?再说,我们现在的处境,就算躲在家里,也有人找上门来,要是做起生意,岂不是自找麻烦?”
孟母又低下头,抹了抹眼泪,喃喃自语:“不成,不成。”
孟鸾月闻言,怒火中烧,这世道最不乏落井下石之人,但她孟鸾月来了,绝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她要守护家族,让孟家东山再起,还父亲一个清白!
“娘,别担心,我说过的话您忘了吗?孟家虽败,但人还在,不主动惹事,但也绝不惧怕任何人,谁敢欺侮我们孟家,我们孟家定不会善罢甘休!”
只要根基在,何愁无柴烧!
“好啦好啦!鸾月说得对极了!”
孟母望着神采飞扬的女儿,既感亲切又有些陌生,但对女儿的疼爱终究占了上风,搂着孟鸾月,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娘,我们手头有多少银两,要重振酒楼,总得投些资。”
“家里银子不多,但开个酒楼应该够了。”
“行,那我先去看看情况,如果可行,我们就立刻开张。”
得到母亲的支持,孟鸾月心中大喜,搓了搓手,准备大展拳脚。
正当母女俩交谈之际,李厨娘走来,邀请她们共进晚餐。
餐毕,孟鸾月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索性起身来到院中,仰望那轮皎洁的明月。
月光朦胧,寒风吹散云雾,露出它清冷的面容。
“皇上……”
她突然想起吴忠的那些话,心里默默盘算着如何找到证明父亲清白的证据。
宁静的夜,被孟鸾月的低语打破,她连忙捂住嘴,回头望向紧闭的房门。
还好,没有惊动他人。
孟鸾月回屋换上夜行衣,等到三更时分,悄悄出门,前往已被封锁的孟府,寻找线索。
孟府大门上贴着一张显眼的告示,孟鸾月毫不犹豫,一跃而起,翻过围墙,潜入府内。
正当她欲往后院行去,父亲的书房里,却透出几分光亮。
孟鸾月心中疑惑,轻手轻脚靠近,透过破损的窗户,只见几个身穿黑衣的壮汉正在翻箱倒柜,嘴里还不停咒骂。
“老不死的东西!”
“找到了吗?”
“没有。”
“我看,一把火烧了算了,一了百了。”
孟鸾月一听,哪能容忍,一脚踹开门,对着黑衣人厉声喝道。
“好大的狗胆!”
黑衣人们面面相觑。
“这是怎么回事?”
其中一个黑衣壮汉低声问道。
孟鸾月出门前特意换上了黑衣,便于行动,没想到,这身装扮竟与他们如出一辙!
“真是胆大妄为!”
黑衣人一阵哄笑,“呵呵呵呵。”
“不过是叛徒一个,还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没错,没错,反正他已是个死人,你夸他上天也没用。”
“你一个小姑娘,还想行侠仗义,有何用?这么晚还穿着黑衣在外游荡,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孟鸾月闻言,怒火中烧,上前一脚将那人踹倒在地,紧接着一记勾拳,又放倒一个。
随后,她抓起桌上的笔,对着一人猛抽,那人应声倒地,捂着眼睛惨叫。
其余几人一惊,顾不上害怕,纷纷扑上来,与孟鸾月缠斗在一起。
孟鸾月毫无惧色,三两下便将他们一一打倒在地,全然不知,门外有一双戏谑的眼睛正盯着她。
赵瑾熙暗想,这丫头武艺如此高强,难道一直在逗我?
越想越心烦,见孟鸾月轻松解决掉那些人,他便现身,吩咐手下清理现场,自己则返回府中。
而孟鸾月这边,正玩得不亦乐乎。
“你们这群蠢材,竟敢招惹我!见识到我的厉害了吧?”
孟鸾月将满腔怒火都发泄在了这些黑衣人身上。
“说啊,你们在找什么?是谁指使你们的?”
孟鸾月猜是皇后一党在背后捣鬼,意图打探消息。
嗖嗖嗖——
外面一阵嘈杂,一群士兵冲进来,告诉孟鸾月,他们是奉昭亲王之命巡逻,听见国公府内的骚乱,特来查看。
孟鸾月望着满地的昏迷者,也顾不了那么多,便对士兵说,他们深夜纵火,要将他们全部逮捕,关进大牢。
众人散去,士兵离去后,孟鸾月回到国公府。父亲虽已离世,但她绝不就此罢休,皇后定是握有把柄,或已将她置于掌控之中。
为颠覆皇后,为父报仇,她知道必须掌握确凿证据。
思绪至此,孟鸾月行动愈发迅速,却在父亲书房遍寻无果,未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大战后的疲惫如潮水般袭来,她一沾床沿便沉沉睡去,复仇之路漫长且艰辛,革命尚未成功,她还需继续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