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荆竝闻听此言,眉头瞬间紧紧地皱成一团,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挤压在一起。他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君清辰,心中暗自思忖道:“这怎么可能?我原以为以君清辰的心性和智谋,定会笃定我不会轻易承认自己的真实身份。然而,如今他竟说出这番话来,着实出乎我的意料!”
就在此时,那天神宫宫主正绞尽脑汁地思索着该用何种合情合理的说辞来阐释神荆竝的神秘身份。正当他苦思冥想之际,神荆竝却突然开口说道:“哼!我的身份尊贵无比,又岂是你这区区昆仑宗所能知晓的!”
此言一出,宛如一道惊雷在空中炸响,在场众人皆惊得目瞪口呆。而君清辰见到神荆竝竟敢如此堂而皇之地挺身而出,亦是倍感诧异。他原本猜测神荆竝或许会继续藏匿于人群之后,避而不谈此事,岂料他竟这般毫不畏惧地直面众人,实在令人费解。一时间,整个场面陷入一片死寂,唯有众人那惊愕的目光交织在一起,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而此时,太叔寂目光冷冽地看向神荆竝,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嘲讽之意说道:“什么身份?难道就是你那个自以为是的、所谓天神族少主的身份吗?”
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在整个场地炸响。在场的众人皆是一脸茫然,他们还是第一次听闻“天神族”这个名号。人们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有的皱起眉头苦苦思索,试图从记忆深处挖掘出关于这个神秘种族的信息;有的则瞪大双眼,好奇地观察着周围人的反应。
然而,与其他人不同的是,原本站在正中央的天道联盟之人,当他们听到“天神族”这三个字时,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惊愕不已。他们的眼睛瞪得浑圆,仿佛看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嘴巴微张,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神荆竝显然也未曾料到太叔寂会如此毫不留情地将自己的身份公之于众。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额头上青筋暴起,怒视着太叔寂,咬牙切齿地问道:“太叔寂,你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为何要在此刻揭露我的身份!”
太叔寂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略带嘲讽的笑容,然后毫不客气地说道:“哟呵!什么叫做揭露你的身份啊?之前可是你自己口出狂言,说你的身份如何高贵,我们这些人根本就配不上与你相提并论呢!既然如此,那我倒要好好瞧瞧,这天神族的少主到底有何不可提及之处,难不成你真把自己当成这世间所有人的主宰啦?”
众人听到太叔寂这番话后,皆是一脸惊愕之色,难以置信地将目光纷纷投向了站在那里的神荆竝。他们心中暗自思忖着,这位一向高傲自大的天神族少主接下来会作何反应。
此时此刻,众人心中皆是郁闷至极、难以释怀。一想到那个妄图成为所有人主宰的家伙,他们便愤愤不平。因为这意味着对方压根儿就没有将他们视作平等的个体,而是如同对待私有物品一般随意摆弄和掌控。这种被轻视与侮辱的感觉,犹如一根刺深深地扎进了每个人的心窝。
无论是有意为之还是潜意识作祟,大家都开始逐渐地疏远那天神宫。曾经对其敬畏有加的人们,如今纷纷改变态度,不再像从前那般趋之若鹜。每一步远离,似乎都是对那种不公正待遇的无声抗议;每一次转身,仿佛都是在向所谓的权威宣告:我们并非任人摆布的玩偶!
就在众人纷纷有所行动的时候,这一系列举动引起了神荆竝的注意。他原本平静如水的面容瞬间阴沉下来,仿佛被乌云笼罩一般,让人不寒而栗。只见他咬牙切齿地怒喝道:“我何时曾讲过这样的话语?简直就是无稽之谈!不过依我看呐,恐怕是你自己内心深处渴望成为那个角色吧!若不是因为你,这片广袤的大陆又怎会分裂成如今这般零零散散的 九千个世界呢?”
神荆竝的这番话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瞬间吸引了在场众人的目光,大家不约而同地将视线投向了太叔寂。然而,面对如此众多的关注,太叔寂却仿佛置身事外一般,脸上依旧挂着那一抹淡淡的笑容,轻描淡写地说道:“你确定吗?这件事情可与我毫无干系哟!若不是有我的存在,恐怕别说这区区九个世界了,整个大陆怕是都会荡然无存呢!”
神荆竝怎么也未曾料到太叔寂竟会这般回应自己,在他原本精心策划的预想之中,太叔寂理应认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他而起。可如今,太叔寂竟然矢口否认,还声称此事与他毫无瓜葛。神荆竝心中的怒火顿时被点燃,他无法接受这样的解释,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绝不可能是因为你所说的那样!你分明就是为了推卸责任,才在此处信口雌黄、胡说八道!”
君清辰微微眯起双眸,目光如炬地盯着神荆竝,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缓声道:“你又何必如此气急败坏呢?咱们不过就是讲了几句大实话而已,怎的就让你这般难以承受啦?难不成还真要我们拿出些铁证来,好让你心服口服不成?”
此时,神荆竝猛地转过头,恶狠狠地瞪着君清辰,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就是你!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赐,若不是因为你从中作梗,事情怎会发展到如今这番田地?难道不是吗?”说着,他紧握双拳,浑身因愤怒而微微颤抖起来。
君清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略带戏谑的笑容,目光饶有兴致地落在神荆竝身上,缓缓说道:“什么叫做因为我啊?我不过是顺应天意罢了。”
听到这话,神荆竝本就已经被刺激得情绪激动不已,此刻更是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瞬间炸开了。他瞪大双眼,怒视着君清辰,声音因愤怒而略微颤抖起来,高声喊道:“什么叫顺天?我告诉你,我才是那主宰一切的天!我偏要逆天而行,凭什么要去顺从它?”
他的话语犹如惊雷在空中炸响,带着一种决然和不屈的气势。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凝固,唯有他那激昂的怒吼声回荡在四周。
就在众人心中对一直表现得有些奇怪的君清辰和神荆竝两人究竟谁存在问题而犹豫不决之时,神荆竝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话。这话语一出,但凡稍微有点头脑的人,瞬间便开始回味其中深意。此刻,人们不禁纷纷意识到,这个神荆竝似乎并非善类。就连一向威严庄重、深不可测的天神宫宫主,在听到这句话后,眼神中都流露出一丝疑虑之色。
而神荆竝在话说出口之后,仿佛也立刻察觉到了自己言语间的失误。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然而,面对君清辰的质问——“看样子,你很不甘心啊?”,神荆竝却并未回应。他只是死死地盯着君清辰,那目光犹如饿狼一般凶狠凌厉,似乎想要将君清辰生吞活剥,大卸八块方能解心头之恨。
神荆竝仿若未闻一般,对于君清辰的话语置若罔闻,丝毫没有回应之意。这时,太叔寂见状,主动替他答道:“怎能甘心啊!此等谋划已然持续了悠悠上万载岁月,到头来非但未能如愿以偿,反倒令自身的修为每况愈下,愈发低落。”
神荆竝本就面色阴沉如墨,此刻更是犹如乌云密布,仿佛随时都会有倾盆大雨落下,那脸色简直难看到了极点,甚至快要凝结出水滴来。只见他怒目圆睁,狠狠地瞪着太叔寂,咬牙切齿地吼道:“太叔寂,你这个投身魔族、甘当走狗之辈,在此处究竟有何颜面嚣张跋扈?”
太叔寂毫不示弱地回望着神荆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冷嘲热讽道:“莫不是你活得过于长久,以至于头脑都变得不太灵光,不甚正常了?亦或是你太过自负,认定自己的盘算必然能够大功告成。既然如此笃定,那为何如今我却好端端地站立于此呢?”
还真别说,君清辰越想越觉得这神荆竝似乎有些不大对劲呢!他满脸狐疑地瞅了瞅神荆竝,接着一把将身旁的白龟拽到自己跟前,压低声音说道:“嘿,我说,我总感觉那家伙有哪里怪怪的,你瞧出来没?”
原本正凑在君锦珏旁边兴致勃勃地看着热闹的白龟,冷不丁就被君清辰这么一拉扯,顿时有些发懵,好一会儿都没能回过神来。它眨巴着那双圆溜溜的眼睛,一脸茫然地问道:“啊?啥呀?什么地方奇奇怪怪的?难道不是正在讨论你们可能是魔族这件事么?”
君清辰满脸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对着白龟大声说道:“白龟大大啊!我真是对你无话可说啦!你刚才就一直在旁边眼睁睁地看着,到底都看到些啥玩意儿呀?”他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停地挥舞着双手,以表达自己内心的不满和疑惑。
而白龟呢,则是一脸无辜地眨了眨眼,似乎完全不明白君清辰为什么会这么激动。它歪着头地回应道:“咋滴啦?我有说错什么话或者做错什么事吗?我不过就是在一旁静静地观察而已嘛……”那副模样,仿佛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就在此时,君清辰与那只白龟之间的细微动作引起了众人的关注。要知道,此时此刻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几乎都集中在了君清辰这一行人的身上。他们或好奇、或警惕地观察着君清辰等人的一举一动,任何风吹草动都难以逃脱众人敏锐的视线。因此,当君清辰与白龟有所互动时,自然也就被大家尽收眼底。人们纷纷交头接耳,低声议论起来,猜测着这一龟究竟是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