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贺苏言则是进了宫,便直接去了皇夫的宫中。
“见过七皇子,皇夫这几日正念叨着您呢!没想到您今日就来了。”
见贺苏言来了,跟着皇夫多年的冬菱连忙把他迎了进来,等走近了才看见他手上缠着的布条。
“哎呦!七皇子您这手是怎么了?莫不是受伤了?”冬菱焦急的看着他的手。
“我来看看父亲,手受了点小伤,不碍事。”贺苏言边说着边往里走去。
“阿言哪里受伤了?”
皇夫听见了贺苏言的声音,从里间走了出来,正好听到了冬菱的话。
他的目光落在贺苏言被简易包扎的手上,脸色一变,连忙上前查看贺苏言的伤势,“阿言,这是怎么回事?快让父亲看看。”
贺苏言看着他关切的眼神,心中一暖,心里的委屈便涌上了心头,眼眶瞬间就红了,便将今日在安乐县主府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皇夫听后,眉头紧锁,沉声道:“九皇子真是太不像话了,竟然敢在宴会上如此胡闹,阿言你放心,我定不让你受委屈。”
贺苏言点了点头,委屈巴巴的抱住了他的胳膊。
皇夫随即命人去请太医,为贺苏言处理伤口。
太医来得很快,他小心翼翼地为贺苏言清理伤口,上药,包扎。
“皇子的伤口不深,但需注意清洁,以免伤口难以愈合。”太医叮嘱道。
“那就好。”
皇夫松了一口气,虽然伤口不深,但是自从贺苏言上次出事以后,他就格外的担心他。
“父亲我没事的,今晚我要在你这用了晚膳再回去。”
贺苏言晃了晃他的胳膊,皇夫宠溺的看着他点了点头,贺苏言能留下来陪他用膳,他自然是开心的。
用过晚膳以后,贺苏言回皇子府的时候,皇夫又赏赐了他好些东西,让他开心。
“你去把府里的工匠叫来,看这簪子还能不能修好。”
贺苏言回到府中,第一时间就让人把工匠喊了过来。
“这簪子还能修好吗?”他小心翼翼的拿出那断成两节的簪子,递过去。
工匠仔细地检查了簪子,然后摇了摇头:“殿下,这簪子虽然可以修复,但是恐怕无法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贺苏言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他还是决定试一试:“那就尽力复原。”
工匠领命而去,贺苏言则是辗转反侧许久,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白日里发生的事情,到了中午陈清漓就得知了此事,她原本想去找贺苏言,让阿福订了位置才知道他进宫去了,这才只能作罢。
下了值以后,陈清漓回到家中却见到了一个许久未见的人。
“清漓,我回来了,怎么样喝一杯?”
杨灵举着手里的两壶酒,她的肤色比前几个月看着黑了不少,但是身板却也壮实了许多。
“事情还顺利吧?”
陈清漓伸手接过,刚开始两人虽都在京城,但是因为要忙各自的事情就没时间见面。
再加上杨灵这两个月领命,随着军队去了边疆,两人更是难得一见。
“边疆的生活虽然艰苦,但也颇有收获。” 杨灵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倒是你,我听说你最近和七皇子走得很近?”
杨灵一开始就隐隐对此事有了猜测,但是没想到回到京城,两人还会有联系,毕竟那可是备受宠爱的七皇子。
陈清漓并未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端着酒杯瞥了她一眼,毕竟现在两人还未定下,说多了未免对他不好。
“好好好,我不说就是了。”
“你家里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
陈清漓最近并未听到杨府传出什么消息,也不知是杨灵还未动手,还是被她在府中压了下来。
“上次在家的时间太短,也没来得及做什么,我这次回来便会处理这件事,毕竟他们已经得意太久了。”
杨灵仰起头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重重地将酒杯放在石桌上,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需要帮忙吗?” 陈清漓问道,虽然她的官小,但是现在她有了自己的人脉,倒也能帮上她一些。
“不用,我自己能处理。” 杨灵摇了摇头,她的事情她想自己解决。
如果她连家里的事都处理不好,以后还谈何官场的事。
因为两人明日都要上值,所以也都并未喝很多,谈论到大约戌时过半杨灵就告辞了。
陈清漓原本还有些晕乎,吃了颗系统出品的戒酒丹,不出十分钟就清醒了过来。
“阿福,兑换一块和田碧玉。”
“叮!扣除积分200,宿主又要雕刻簪子吗?”
阿福围着那块不大的和田碧玉飞来飞去,虽然宿主用各种丹药是不用积分的,但是货币或者一些珠宝食物等等物资,还是需要用积分另外兑换的。
“嗯,给个竹节簪教程。”
阿福在这一块还是很有用的,上次的白玉簪按着它给的教程雕刻出来还是不错的。
“好嘟。”
“眼都酸了,这果然是个细活。”
陈清漓揉了揉眼睛站起了身子,她直接从八点弄到了十点左右。
眼看再不休息明日便要起不来,她只能放下手中的工具,去洗漱休息。
第二日
“你把这个送到七皇子府,交给门房便好。”
陈清漓递给管家一个盒子让她送到七皇子府去,簪子是来不及送了,她只能拿出前几日买的玉佩,让人先给他送过去。
要不然他恐怕这两日都会为了那根簪子难受,反倒让陈清漓担心。
“是,大人,我这就送去。”管家不敢耽误也不敢让旁人去送,自己亲自跑了一趟。
“陈学士,你可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