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几个长老,也包括白雨泽听闻,原本平静的面色有了略微的变化。
渡丹的确是有个像许辰那般大的儿子。
这话是要不是在白雨泽上次出关后,听路悦和掌门说过,他真想直接对许辰来一句“别乱说。”
那孩子,在他娘生他时,难产而亡。
在几个月大的时候,被渡丹信任的弟子带出来玩。
谁知,那弟子性子急恶,带出宗门后就转手把还是几个月大的婴儿送给了人牙子,又回宗门装可怜骗渡丹说他是不小心把婴儿给弄丢的,请渡丹原谅他。
渡丹当时的确是听了那弟子的话才原谅了那弟子。
在到后来,过了几个月,那弟子在宗门对同门师兄师弟所做的罪行渐渐被传开来,风声到了各长老那儿。
什么往疗伤丹里的配方中加入了些许魔气,让一些受了轻伤的弟子服用后,爆体而亡,往灵兽堆里加入了一只嗜血的魔兽,让御兽峰不得安宁。
更里直接和邪修合作,偷练起力邪功,残害同门,等等。
按照宗门里的规定,单拎着一条,都可以赏他三十七道紫雷鞭的重刑了。
最后,那名弟子的确是挨了三十七道紫雷鞭,另加废掉修为,被逐出宗门。
那名弟子在临走之前,还告诉了渡丹,说他儿子不是被弄丢的,而是被卖掉的。
渡丹当时气得两眼都放黑,都快被这逆徒气出心疾来了。
之后,渡丹去宗门附近的城镇里找了找,除了风月场所外,几次都没找成。
为了找儿子,连化容丹都断掉到现在,没吃成,变回原本的青年样貌。
思绪回到现在。
渡丹听闻许辰的话,只是略微一惊,但面色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想起这事情,从许辰过来前,就不会有人提起这事,怕他每每想起就伤心愧疚,可,就算不提,他也还是很难忘记,这可是他在世上唯一的血肉啊。
“不错,老夫的确是有流落在外的亲儿子。”
见渡丹亲口承认,许辰的内心深处对南风馆里的那位花魁,与渡丹长老的关系明确了几分。
但还是要长老本人自行确认一下。
“长老,说起来您可能不信,弟子昨日傍晚,遇到了与您长得有几分相似的人。”
渡丹一听“和他长得有几分相似”的话,面上的神色就瞬间就不太淡定了。
直接“刷”的一声,站了起来,一手抓住许辰的肩膀,盯着他的眸子连忙问道:“你说的话可是当真?但孩子现在在哪?!”
许辰被渡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然后把脖子缩着跟个鹌鹑一样,语气弱弱回复道:“千真万确,陆呦当时也在场,他也见过了,至于他所在的地方……”
说到这儿,许辰突然卡壳了。
难道他要当着几个长老的面说他是在南风馆时遇到的?
这不亚于自己逛南风馆,或青楼被家中的长辈发现有什么区别?
晚日和师尊与两个师兄的面讲不同,因为他们三个不会在外讲着他被骗进南风馆啊。
而且演武场周围还有人没有走啊,居然讲了会没什么,但说“他被骗去南风馆”出去被听到的话不就是丢脸丢大发了?!
看到许辰面入尴尬的神色,长老们也多少知道了什么,特别是渡丹,毕竟他连一次都没有去那些风月场所调查过。
渡丹叹了口气道:“老夫知晓了,等初赛结束后,你便带老夫一会去。”
毕竟他也不知道是哪里的风月场所,许辰去过一次,也知道那孩子在哪?
等等,许辰去过风月场所,他还记得许辰也提到过陆呦?
那不是?!
不对,陆呦那孩子是个什么样的性子他是知道的。
那就是许辰带着单纯的陆呦进那地方,然后,睡了于似他素未谋面的儿子……
脑洞大开的渡丹一想到这,就给许辰来个记眼刀,沉声道:“你说你看见那孩子在那地方,那说明你也去了那儿,说,你昨日是不是对那孩子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许辰在渡丹长老强烈的目光下,连忙摇头如拨浪鼓,双手在胸前摆了摆,连忙否认道:“没有!没有!弟子也是被骗进来的。”
虽然不知晓渡丹长老是怎么知道的,但他还是说了出来。
见许辰在他说完后便连忙否认起来,并且还在解释,渡丹见这神情也不像撒谎。
而且白雨泽的情绪从头到尾都是淡定的,看样子肯定也是知道许辰被骗去了南风馆,不然的话这师侄也不会那么的淡定。
……
炼丹的初试比赛,和比武的机制类似,炼气期到丹金期之间,各处境就和与各处境之间的比。
炼气期的丹修就炼一阶到二阶之间的回灵丹。
筑基期的就炼二阶到三阶之间的回灵丹。
金丹期的就炼三阶到四阶之间的回灵丹。
品阶低中高,从左到右,回灵丹的品阶越高,进入决赛的几率就越大。
因为修炼丹的弟子比较少,决赛的名额也少。
炼气期二十名额,筑基期十二名额,金丹期五个名额。
……
许辰去堂食用膳了,参加初赛的弟子则是准备起了炼丹的材料,和擦拭着自己的炼丹炉。
观众台上的弟子走了一大半,只剩下金丹期以上的弟子在和同门聊天。
长老们也是都一起喝茶聊天,当然,也有一个人没什么话说,只抿了口茶,看了会书。
当然,那书不是什么上古书籍或练功之类的书,而是话本。
不错,就是民间的话本,而并还是龙阳之癖,禁忌师徒之恋,且是个黄色元素的话本子,不过白雨泽才刚看,所以还不知道罢了。
内容如下:
裴不观:“师尊,你逃不掉的。”
清现门沈术仙师(退几步):“不,不要过来。”
辈不观(靠近)(邪魅一笑):“师尊,你现在的灵力全无,根本不是弟子的对手。”
沈术恼(恼羞成怒):“那你也不能乱来!”
辈不观(轻俯下身,亲对方发丝):“那是不可能的,师尊还是从了弟子吧。”
沈术:“唔,不……不要。”
一时间,房内传来了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和喘息声。
整个房里布满了春色。
……
白雨泽:“……”
白雨泽:“???”
翻过书面,白雨泽瞧见了正下角的一段字。
“本段子除了这一对是真道侣,其它剧情都是虚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