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狱桃寿郎站在藤峰早月旁边,并没有过去不要柯南四处调查之类的,而是偷偷问道:“今天毛利侦探不在,柯南怎么解决案子?”
藤峰早月抬了抬下巴:“本堂在,他应该能行。”
“本堂?”炼狱桃寿郎怀疑的看过,就看到本堂瑛佑走向柯南那边的时候,一个踩滑摔了一跤,刚好把柯南扑倒在地。
结果柯南被扑倒的地方是洗手台下面,他正好看到洗手台下面竟然卡着一部手机。谁也不知道那些警察都是怎么搞的?这么大一个手机都没发现。
藤峰早月打了个哈欠,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快要六点了,外面庭院已经能看到黄昏的景象,一个竹筒正接了水哐一下落下,倒出水后又重新抬起。
那是一个和炼狱家道馆一模一样的惊鹿。盯着那竹筒上上下下了一会儿,藤峰早月在庭院后面围观的剑道学员人群里,意外看到安室透。
我妻善照看藤峰早月皱眉,戳了他下:“怎么了?”
“看到个好久没见的人。”
藤峰早月低头看了下手机,果然弘一正一脸欣喜的举了个牌子:波本体内的定位芯片频率我已经记录了。
记那个干嘛?
藤峰早月莫名其妙。
“你说谁?”我妻善照朝人群里看去。这时安室透已经走开,藤峰早月看着他和角落一个戴眼镜的西装男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已经走了,不用在意。”藤峰早月收起了手机。
另一边,不死川莲正表情凝重的看着三个教练。
警察发现三个教练表面上都和野田总经理没有什么严重的冲突,最多也不过是教练时间安排的问题。
直到天黑,本堂瑛佑终于做出了推理,凶手是一柳教练,证据是手机里拍下的一张照片,虽然没有拍到凶手。那是受害者站在洗手台前面为了接受采访做准备。所以对着镜子拍下自己的打扮,那正是他遇害前不久,首先照片属性上有了拍摄具体到分钟的时间。
那就是具体到分钟的犯案时间,这就排除了有不在场证明的青木教练的嫌疑。后面又拿出新的证据排除了上衫教练。
后面说到乱七八糟的推理和确定性证据,藤峰早月就走神了。
等一柳教练愤怒的抢过检识员手里的证物武士刀,抽刀朝着青木砍去:“都是你!都是你破坏了我的升段考核!明明只要三名审查员同意,我就能升级!那天我听到了,是野田让你否决我的升级资格的!害得我只有两名同意。”
另一刀更快的刀光伴随着极速的风声,所有人都感觉到有疾风拂过,吹起了众人的头发。
一柳手里的武士刀已经被劈飞了出去。
不死川莲收刀入鞘,站在了一柳的面前:“野田传达的是我的意思,你心性不稳,从文字就能看出来,我也想让你再磨一年,亲自纠正你前进时左脚和肩膀配合不均会露出破绽的问题。”
水无怜奈身后的摄影师惊喜的说道:“拍到了,这镜头,那一瞬拍到了。”
“什么!”一柳震惊跪倒在地。
“我本来想采访后就告诉你这事……段位考才过去两天,让你自己好好自我思考下。”不死川莲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倒的一柳,“时间才过去两天,你心性确实不稳。”
说完,老人不再看那罪犯,转身带起身上白色的羽织飞扬,往后走去,离开了人群。
我妻善照趴在藤峰早月肩膀上,不可置信道:“段位考……就因为这个……”
炼狱桃寿郎走了过去,把要跟着本堂瑛佑去另一个房间的柯南提起来:“好了,事情解决,你怎么在这儿?”
“啊……”柯南看着水无怜奈朝摄影师傅和其他工作人员笑了笑说了几句话,也进了那个房间,挣扎着想要下来,“等等,我一会儿和你解释。”
“……你在跟踪水无小姐?”炼狱桃寿郎皱眉小声问道。
“不是!”
藤峰早月把柯南从炼狱桃寿郎手里接过,抱着说道:“他们有什么问题吗?”
柯南看了一眼炼狱桃寿郎,抓着藤峰早月衣领往下拉了拉,凑到他耳边说道:“水无怜奈可能是组织故意整容成本堂姐姐的样子,专门设置的陷阱,就为了钓本堂父亲当年的同事的。”
“……”藤峰早月一时之间没明白柯南婉转的脑回路怎么想出来的,但他还是问道,“哦,那他们两在这里见面的原因是约好的吧?本堂怎么约上的?”
“这就是我奇怪的地方,是公安安排的。”柯南松开了藤峰早月的衣领,“好了放我下来,我得去看看怎么回事。”
藤峰早月放下柯南,对炼狱桃寿郎说道:“他确实有事,让他去吧。”
我妻善照皱眉看着柯南鬼鬼祟祟的跑去了那个房间方向,拉了拉藤峰早月的袖子:“这样好吗?”
“他说有什么会马上给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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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藤峰宅的时候,我妻善照打开头盔盖子,惊讶说到:“早月,好像有人找你。”
门口停着的黑色豪车分外眼熟,藤峰早月取下头盔还给我妻善照,走了过去。
一身紫色和服的产屋敷智光站在门口,转头看了过来:“啊,太好了,殿下你回来了,我还以为家里没人,准备换个时间拜访呢。”
“嗯,刚回来。耀音知道我会出门,没给你说吗?”藤峰早月走过来,打开了大门,让产屋敷智光先走了进去。
停好了摩托车的我妻善照也走了过来:“智光先生?是有什么事吗?”
“我是想来送邀请函的,一个音乐会想邀请你们一起去欣赏。耀音今天很早就出去玩儿了,我以为藤峰先生周末会在家看书,就想着顺便过来拜访一下。”产屋敷智光笑着说完,左右看了看,“啊,继国先生不在吗?”
“他去同学家玩儿了。”藤峰早月拿出手机,盯着最后收到的简讯念道,“被同学爷爷拉着下将棋……那个爷爷下得很烂,哭着拉他再下一局,大概晚饭前回不来了。”
“哭着下棋?”我妻善照茫然,“这行为好熟悉。”
“啊,真是可惜,我还想看看继国先生现在的样子呢。”产屋敷智光跟着藤峰早月进了屋里茶室,环视了一圈儿环境,“看来他很习惯这里的生活。”
“嗯,他很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