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那嘴,你能忍住才奇怪了!”张二妮。
刘美凤说:“我跟你说——我推开门看到李妍在吃糕点。”
同桌的几个人伸着脖子支察着耳朵,显然都对张美凤说的这个,李妍吃糕点觉得很无趣。又觉得肯定不只是吃糕点这点事。
“就看到这个?也值得说!”
“我伸着脖子,净是拿捏人!”
“我扎着耳朵半天就听……”
刘美凤坏笑着说:“你们一个个都坏的冒油,光想听我给你们说稀奇的!还说我坏,我是嘴坏,你们一个个都是心里色。”
“我跟你们说我看到融华手在摸她**。看见我过去,他手赶忙出来了,那脸臊得通红!”
“按说是人家两口子的事,什么都是合法的。”
“就是融华,也太心急了,你说人家李妍正吃东西拿,你不能等等!”
“还有就是他怎么那么爱摸**!”
刘美凤说:“你们几个小声点!让小孩听到了不好!”
……
赵老实说:“张师傅咱们这干吃干喝也没意思呀!要不行个令。”
其他人听赵老实这么一说,有人说道:“张师傅,你最有学问,你们那一桌来个行令,我们也看看热闹就着下酒。”
张师傅说:“好,那我们这一桌的,就行个令吧。”
张师傅说完,桌上的其他几个人都看着张师傅。
张师傅说行令的规矩:
“我们这个行令的规矩放宽些,好比这一局的令是花字,然后我们这一桌的几个人只要每人能说出一首带花字的诗句就可以。诗句是名人名作也好,自己作的也好,只要押韵合适就行。”
“为公平第一局从我左边的人开始,第二局从我右边的人开始……每次我都垫后。”
说完他抬头看了天上的月亮说:“看今夜花好月圆,我们就先从花字开始吧。让我看看谁读的诗多,谁的酒量好!”
大家都看着李逸外,这一轮是从他先开始的。
李逸外摇头晃脑背道:“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其他几人“——好!……”的叫好声!
张师傅点头表示可以。
这下轮到郭栋了,郭栋念出了刘希夷《代悲白头翁》最出名的一句:“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这时候邓老三嘿嘿笑起来了说:老郭一提醒我也有了,忙念出了。刘希夷的《代悲白头翁》——“洛阳城东桃李花,飞来飞去落谁家?”
那急的像谁跟他抢似的?桌上的人都笑了起来。
赵老实也忙接了起来。也是刘希夷的《白头翁》第二句,“洛阳女儿好颜色,坐见落花长叹息。”
马小六也忙接起来了。
还是刘希夷的《代悲白头翁》“古人无复洛阳东,今人还对落花风。”
焉牛旦一看别人都说出来了他说:“你们都作弊,你们都说刘希夷的那我说什么?”
赵老实怼道:“这饭可以多吃,酒可以多喝,话不能乱说啊!谁作弊?你也可以说老刘的呀。也没人不让你说呀?张师傅你说是吧?”
张师傅还没说话。
焉牛旦一听刘希夷的《代悲白头翁》还有带花的诗句说想了想说:“年年岁……”这时郭栋瞪着他。焉牛旦改口最后终于说出了:“今年花开颜色改,……改!明年花开复谁在?”
赵老实说:“这老刘是真有才,一首诗让我们五个人免了酒。这感谢刘希夷。”
轮到张师傅了,张师傅淡淡念出了——“是花有期开有时,人不似花开有期。”
张师傅说完,金萝却想不到这是出自哪里。
“这是师傅自己做的诗,是吧?”
张心念说:“可能是吧!家父有个册子是他闲时作的诗。我也不知道这首诗名叫什么!”
“那咱们两个干一杯!”
“砰!干!”
说着两个人碰了一杯。
原来李金萝和张心念两个人在比赛说他们那几个人行令的诗是出自哪里!谁作的!
……
带好字的诗,这下轮焉牛旦先说了。焉牛旦摇头晃脑道:“洛阳女儿好颜色,坐见落花长叹息。”又刘希夷的《代悲白头翁》
……
“咱们这一桌不搞那文绉绉的,我们就抓阄。抓到谁,谁讲一个笑话。不会讲;或者讲的笑话不好笑;那就罚酒一杯。”
“好,我看行!还抓啥阄?就从我这里开始,我先来讲然后咱们桌上几个人往下轮!”
“好!好!开始吧!”
一时间气氛热闹了起来!
有人在猜谜语;有人在抓阄,抓到谁谁就喝……
王子胜和李妍到另隔壁聚会的院子,原来是融华喝多了想吐……他扶着树吐。
赵风雨看见融华吐在树下,说那树下边有个蚂蚁洞……
融华……把蚂蚁洞给盖住了。
融华一听不乐意了,“老子想吐哪里就吐哪里……老子就吐了咋了。”
其他人看融华喝多了,舌头说话就捋不直了!就忙让王子胜过去找李妍。让李妍把他扶回去。
李妍过去怒气冲冲地把融华扶回家。
到了家里融华还在吐。
李妍边收拾边说:“你看你,就是个穷鬼,那么好的菜;那么好的酒;你说你这就过过嘴,吃了、喝了还没在胃里待一会儿呢?你又吐出来了。你这不是浪费东西!”
“害得我跟着也挨饿!你自己在家吧!吐死你,我去吃点东西!”说完李妍就又走了。
这李妍刚一回来,有人就叫她。让她过去看她们家的融大、融二两人也喝的趴在那里了!这可把李妍气坏了。
李也妍忙来忙去菜没吃上吃几口,酒也没喝上。她心里的火憋着一肚子。
她说:“不管他了,让他们两个躺这里睡一下。你说我怎么摊上你们爷仨这玩意儿?见酒就喝,一喝就醉!”
“老子老子不争气!儿子儿子跟他老子爹一个德行!”
张妈看李妍心情不好……招呼她坐下,吃点东西,再把两个孩子弄回家。
李妍回家以后,有的人在议论着他们家的事。有知情的就说:“融华年轻的时候也是坏的直冒油。”
“以前他们几个半大孩子去隔壁村里看戏,看到人家女孩子屁股大,他就偷摸人家屁股,那女孩子骂他一句。他倒好把人家那女孩打了一顿。听说打得还不轻。”
“这结了婚让李妍整的服服帖帖的,有次他喝酒喝醉,李妍骑在脖子上扻脸。那融华的脸让她打成猪头……这就像人家说的一物降一物。”
“要我这融华也是见酒亲,沾酒就醉。早早晚晚得死在这酒上。”
“那咋不是,不是喝酒喝死,就是被李妍打死。”
大家都正聊着这时有人惊呼。
“这老五的鼻子咋回事?”